第十二章-《暴君的情敵是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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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爬上朕的龍床,意欲何為?”
被暴君的魔音灌耳,沈宜姝一陣耳鳴,腦中更是嗡嗡作響。
她要如何作答?
直覺告訴她,若是答錯一個字,迎接她的就是葬送小命。
下巴在暴君的指尖,沈宜姝被迫抬臉,驚嚇過度,以至于哭都哭不出來了:“……微臣夢游了,皇上恕罪!”
霍昱輕笑一聲,聲音從喉嚨里溢出來,磁性到了極致,他笑出一抹玩味,道:“是么?
朕不信,朕認為,沈司寢是打算狐媚誘主,想成為朕的女人。
你如此迫不及待,朕是不是該成全你?”
沈宜姝因為忍著不哭,導致癟了癟嘴,模樣甚是嬌憨,卻又有些可憐。
像是一個即將被打的孩子,流露出畏懼與倔強。
她不能直言對暴君沒有那個心思,那樣對暴君是不敬重。
可她也無法茍同暴君的遐想,她不需要被成全!
沈宜姝的官帽已不知所蹤,一頭墨發傾瀉,緋紅色官袍微微敞開,露出一小片白皙雪膩的清冽鎖骨,似有若無的體香,像雨后初綻的梔子,惹人流連。
霍昱的目光了落在了那一片白嫩精致的鎖骨上,眸光暗了暗,他收起指尖,放開了沈宜姝的下巴,神色轉為陰冷,低喝:“滾下去。”
沈宜姝立刻照做,迅速麻利的滾下榻。
不過,她依舊清晰的記著自己的職責,跪在腳踏上,將暴君的臉猛夸了一番。
“皇上面若冠玉,眉若劍,眸似星,容色勝過潘安!吾皇萬世千秋,萬歲萬歲萬萬歲!微臣這就告退!”
一言至此,沈宜姝躬身起來,快速退出了內殿。
直到她徹底消失不見,霍昱摩挲著方才捏過沈宜姝下巴的指尖,眸光意味深長。
*
沈宜姝回到自己的值房,她擔心暴君又會突然召喚她,故此以最快的速度沐浴換衣。
做好這一切,她還是驚魂未定。
太詭異了。
昨晚的暴君與今晨的暴君,仿佛根本不是一個人!
難道昨晚只是一個夢?
她當真夢游了?
否則又怎么會夢到暴君待她溫柔似水,還把她抱上了龍榻……
沈宜姝晃了晃腦袋,讓自己莫要犯花癡,更是不要癡心妄想。
她真是膽肥了,竟敢夢見與暴君共枕眠……
沈宜姝草草記錄了帝王昨晚至今晨的起居時辰,特意標注了一句未召寵/嬪/妃。
入宮數日了,她難得閑暇片刻,值房就挨近著帝王所居的承明殿,走出院門,對面就是一眼望不到邊際的荷花塘,據說里面養了數條鱷魚,沈宜姝不敢挨近岸邊,只坐在石階上,托腮發呆。
暴君……當真沒有被惡鬼附體么?
倒不是沈宜姝浮想聯翩,而是有關暴君的傳言實在是繪聲繪色,更有甚者說,暴君還在月圓之夜變成一匹狼……
沈宜姝被自己的幻想嚇得一抖,她渾身起了雞皮疙瘩,雙臂抱緊了她自己。
已開春數日,拂柳冒青,沈宜姝又想起了第一天入宮碰見的白衣男子。
隱約之中,她總覺得,她與那男子似曾相識。
沈宜姝撓心撓肺,倘若白衣男子才是真正的皇上,而現在的皇上是被什么臟東西附體了呢?
這可真不是她又想多了。
而是事情過于詭異,種種跡象都仿佛在暗示她什么。
沈宜姝站起身,抬臂折斷了一根柳條。
柳條沾露水,可辟邪驅魔。
宮里不缺用來煮茶的露水,想要得來一壺露水并不是難事。
小太監來福走上前,道:“司寢大人,皇上那邊召喚了,大人速速過去吧。”
沈宜姝捏緊了手中的柳枝,她到底要不要賭一次呢?
若是賭贏了,暴君被驅魔,從此恢復正常,她也能迎來光明。
可若是賭輸了,也就是提前去死罷了……
沈宜姝應下:“好,我知道了。”
*
再次來到暴君面前時,沈宜姝看見暴君身邊站著一個蘭芝玉樹的少年郎,據說這少年是暴君在邊陲撿到的狼孩,因著他夠狠辣,與暴君有著同樣嗜血上癮的特質,很得暴君器重。
沈宜姝只看了一眼,就立刻垂下腦袋。
她袖中藏著一只瓷瓶,里面裝著露水,以及一根柳枝。
沈宜姝站在那里,身子僵硬,道:“微臣來了,皇上有何吩咐?”
霍昱正在用早膳,他需要看著沈宜姝下飯:“朕乏了,你取/悅朕。”
沈宜姝心里的小人又在咆哮:“……”暴君!
不過,機會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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