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吻-《從替身到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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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鳶按照前臺說的辦卡流程,掃碼注冊信息付款,填寫緊急聯系人時,她直接填了燃燃的手機號碼,提交完畢。
*
沈燃接到健身房手機短信的時候,正看著微信上的陌生人申請,本來他都是掃一眼后一鍵清空的,但這次發現了一個叫林立中的申請信息,備注上寫著林鳶的父親。
即將落在清空鍵上的手指頓了下,猶豫了一瞬,彈出來一條短信。
【燃先生,您是林鳶小姐最親密的人,她將您的手機號碼設置為緊急聯系人,如有必要,可能會打擾到您,敬請諒解,元氣健身會館。】
最親密的人。
他反復看了這幾個字,今早的沉悶心緒稍稍緩解,嘴角慢慢勾起。
快到中午,門口傳來響動,二寶從沈燃懷里支棱起頭,看清了是自家主人回來了,卻貪戀新晉男主人的溫暖懷抱,懶懶地待著沒動。
可下一秒,二寶就被男主人無情拋棄,起身走向女主人。
沈燃走到門口,接下林鳶手里的購物袋,卻還站在原地沒有動。
她含著棒棒糖,還沒徹底消腫的紅唇含裹著圓潤的糖,由于糖粘在嘴上有點黏,她時不時探出粉紅舌尖舔著唇瓣。
林鳶觀察著燃燃,想看看他是不是還在生氣,結果發現他一直盯著自己的棒棒糖看。
她含著棒棒糖,指了指自己嘴巴,眨眨眼問:“你要吃嗎?”
他眼睛亮了亮,眼角彎了彎,上前一步靠近她,低聲問:“可以吃嗎?”
林鳶點點頭,回答得特別痛快,“當然可以,我又不是沒給你吃過。”
他之前不喜歡吃藥時,就給過他糖吃。
沈燃清澈的目光帶著癡迷的朦朧,微微頷首低下頭,一顆糖猝不及防塞進他嘴里。
他神色一頓,緩緩撩起眼看向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神色驟然冷了下來。
林鳶不知道他怎么了,是因為強吻的事生她的氣,還是棒棒糖的味道他不喜歡?
她砸咂嘴,確實荔枝味的比較好吃,可她只買了一個,藍莓味的也挺不錯啊。
——
一直到吃完晚飯,燃燃也沒理她,林鳶坐在搖椅上抱著二寶探頭看向他的臥室。
臥室里面傳來腳步聲,兩秒后門開了,林鳶立即坐直了身子,把搖椅坐成了小學生座椅,后背挺得筆直,就差雙手背后了。
只見他走出臥室,淡淡瞥了她一眼,便徑直朝廚房走去,應該是去拿水喝。
林鳶嘆了口氣,重新癱在搖椅上,擼著二寶望著窗外的夜景,不知道燃燃要跟她鬧多久別扭,要是他不準備原諒自己了怎么辦,如果他趁機要離開怎么辦?
手機微信音打斷了她的思緒,是林立中發來的信息,說添加沈二爺一整天了都沒通過。
林鳶想了想,給沈二爺發過去信息,問問他可不可以通過林立中的好友請求。
這次沈二爺也沒想上次一樣馬上回復,林鳶等著回復的時候,偷偷看了眼燃燃,見他放下水杯,正擺弄著手機,沒一會得到了沈二爺回復。
【沈:已經通過了。】
林鳶看著林立中發來的笑臉,會心一笑,情不自禁地感慨著:“沈二爺人真的很好。”
“他有那么好嗎?”
林鳶被嚇了一跳,不知道燃燃什么時候走到她面前的,還在她對面的秋千吊籃上坐了下來,長腿觸地壓根本搖晃不起來,好在他也并沒打算搖晃。
林鳶很珍惜燃燃能跟她主動說話,順著他的話聊了起來:“有,沈二爺特別好,而且我昨天聽林老頭說,他見過他一面,又年輕又帥氣,我還真有點想見見他。他人這么好,應該不會拒絕我。”
林鳶這話純屬作為顏值狗的口嗨,她哪敢見沈二爺,就算他長得像燃燃這么帥,她也不敢見。
“所以,只要是長得帥的你就會喜歡,不在乎這個人是誰。”
燃燃沉郁的聲音讓林鳶詫異,不懂他為什么突然這么說,但一時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她身為顏值狗確實喜歡看帥哥,但也不是見一個愛一個啊,只是單純的欣賞美好事物而已。
還沒等她想好措辭,他便換了話題,指著自己濕著的頭發,低沉的聲音帶著魅惑,“只顧著想帥哥,都不幫我吹頭發了嗎?姐姐。”
他故意咬重了“姐姐”兩個字,一字一頓,又奶又狼,分不清他是單純地想起這個稱呼,還是在故意逗她。
明明清澈純良的眼睛,卻因眼尾的微紅看起來有些勾人,可能是他的皮膚薄得吹彈可破,捏下他的臉頰,都能出兩個紅印子。
每次都是林鳶自稱姐姐,他從來也沒叫過,今天這聲把林鳶叫得心神一震,
立即把二寶扔到一邊,去浴室里拿吹風筒。
再次被無情拋棄的二寶,默默走到自己的窩里,決定不理他們了。
林鳶走到浴室里,拿完風筒后,無意中在首飾置物架上發現了跟她一模一樣的那個寶箱吊墜。
應該是燃燃洗澡后落在這里的吧,她順手把吊墜也拿了出來。
燃燃已經乖乖坐在了沙發上,她走過去把電源插好,站在他面前身子稍稍前傾,堪堪夠到了他的頭發,有點費勁。
她想著先吹完前面再繞到沙發后面去吹,卻沒想到,他突然把雙腿打開,攬住了她的腰身,將她向前帶了一下。
林鳶嚇了一跳,燃燃抬起頭,眼里能映出她愣怔的神色,纖長睫毛眨了眨,低低的聲線故意放柔,“離近點你就不累了,姐姐。”
這聲姐姐他用了氣音,林鳶渾身一顫,手里的風筒差點沒拿穩。若不是他水潤的眼里一片清澈,她都要懷疑他是故意在撩她。
林鳶輕咳了一聲,狀似心無旁騖地繼續吹頭發,但他的手一直搭在她的后腰上沒有挪開。
她不自在地動了動,他才慢慢收回了手,沒再做什么逾矩的動作。
差不多吹干了,林鳶關掉了吹風筒,才想起來她睡衣口袋里還裝著他的項鏈,想要掏出來還給他。
她剛把吊墜拿出來,還沒來得及說話,就見燃燃的臉色驟然變了,柔和的目光突然銳利,一把奪過她手里的項鏈,抓住她的手向廚房走去。
他打開水龍頭,把她的手放在水流中沖著,又一遍一遍的將洗手液擠在她的手上,用力給她揉搓,把手都洗痛了,林鳶才從愣怔中反應過來,用力縮回了手。
她從來沒見過他這樣的神情,好像完全變了個人,純良奶萌的樣子全然不見,像一只被侵犯了領地的孤狼,犀利又陰冷,寒氣由內而外,隨時會無情擰斷對方的脖子。
屠夫。
她突然想到了這個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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