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從替身到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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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被梁昕時那個冷血女魔頭安利,看什么鬼的恐怖片,她說一點不嚇人的,里面的男主特別帥。
不嚇人個p!
男主也沒有燃燃一半帥!
不過劇情確實吸引人,她現在想知道后面結果,可是又不敢看,折磨死了。
沈燃走了過去,把毛巾搭在她伸出的手上,淺淺勾了下唇,坐到了她身旁。
他坐過來,林鳶仿佛找到了依靠,害怕的情緒才緩解了些,一邊看,一邊給他擦頭。
一個高能的驚悚片段襲來,林鳶嚇得躲到他身后,抓著他的肩膀問:“過去了沒?那段過去沒?”
燃燃低低的聲音帶著輕笑:“你膽子不是挺大的嘛?害怕恐怖片?”
“我膽子大那是對著的是人,恐怖片里的都不是人?!?
沈燃波瀾不驚地看著電視,悠悠地說:“鬼沒有人可怕,你看,還挺溫馨的?!?
林鳶看著電視里,那只阿飄陰森地覬覦著正在過生日的一對情侶,其中的女人有預知未來的能力,看到了他們今晚慘死的照片,她正想著怎么跟她男朋友說,恐怖的音樂讓人心跳加速,感覺危險隨時來臨。
這哪里溫馨了?。?
都快緊張死了!
林鳶把他頭上的水分擦干,從緊張的劇情中分神看了看燃燃的神色,他面色恬淡,清亮的眼里似乎帶著某種情緒。
是羨慕嗎?
他不會是饞蛋糕了吧?
“燃燃,你是不是想吃生日蛋糕了?”
林鳶的話讓沈燃的視線從電視上抽離,看向她。
他的神情驗證了林鳶的猜測,她立刻擼起袖子,涌起不知道哪來的自信,拍了拍他的頭說:“姐姐給你做蛋糕吃。”
一個小時后,沈燃走到廚房門口僵住了。
整個廚房就像奶油爆炸了一樣,噴得臺面墻上地上全都是,林鳶的臉上頭上都被噴上了奶油。
盤子里有一塊巴掌大的類似蛋糕的東西,上面的奶油已經開始融化,看起來十分狼狽。
林鳶哭喪著臉,自暴自棄地說:“我已經做廢一半蛋糕了,就剩下這么大了,奶油也打不起來,軟趴趴的,要不我還是給你訂個蛋糕吧,我看看這個時間還有沒有外賣?!?
沈燃抿唇輕笑,走過去食指沾了她臉上的奶油,伸進嘴里,點頭稱贊:“好甜?!?
“真的嗎?”
林鳶驀然一笑,其實她真的很用心做了,即使做得不完美,但被夸獎和肯定掃除了她那一點點的失落。
她拿出一根蠟燭,插在蛋糕中央,像模像樣地點燃了蠟燭,熄滅了廚房的燈,端起蛋糕舉到燃燃面前。
“你失憶了,我也不知道你生日是哪天,不如就當做今天吧,謝謝你不嫌棄我的蛋糕,生日快樂,燃燃。”
沈燃清澈的眸光隨著燭光晃動而忽明忽暗,怔怔盯了她半晌,吹熄了蠟燭。
林鳶去開燈的時候,他拿起叉子,挖了一勺蛋糕填進嘴里,平時最不喜的甜膩味道充斥著味蕾,心卻被填的滿滿的。
開燈回來的林鳶,發現他眼框微紅,眼里濕漉漉的。
是被難吃哭了嗎?
也不至于這么難吃吧?
“那個吊墜……”
林鳶正不知道怎么安慰他,卻猝不及防地聽他提及了兩人間的敏|感話題,只能靜靜地看著他,沒出聲。
她以為規避掉這件不愉快的事,就當做他的一個禁忌,不要去觸碰就好了,可沒想到他竟然主動提起。
他大概是要解釋那個吊墜是他很重要的人留給他之類的吧,其實她完全可以理解的。
“那個吊墜以后看見了也不要碰,好嗎?”
林鳶連怎么大度安慰他說辭都想好了,卻沒想到,等到的卻是這么一句話,“沒關系”三個字卡在喉嚨里,不上不下的。
“好,好的?!?
她呼了口氣,心里沒由來的憋悶,強行扯了扯嘴角,卻沒笑出來。
她本想裝作若無其事地找借口走開,獨自消化情緒,可走了幾步卻頓住腳步,低著頭猶豫了半晌,還是開了口。
“其實,我對你的吊墜好奇,是因為我也曾經有個一模一樣的,當初我和外公被圍攻時,送給了救了我的沈遇傾,但是被他弄丟了?!?
沈燃慢慢蹙起了眉頭,“你有個一模一樣的?你送給了救你的人?”
林鳶點點頭,“就是三年前的今天,這支玫瑰是我每年用來紀念回憶的,外公講義氣幫朋友擔保,那些要債的找不到欠債人找到了我們,我跟外公被圍攻,沒想到他們都會點拳腳功夫,我們寡不敵眾,外公被打暈,我也被打倒,我以為我和外公今天都要交代在這了,突然一件黑色風衣蓋在我頭上,我知道有人來就我了?!?
風衣里還掉落一朵玫瑰花,沾著她的血漬,跌在泥土中。
她自認膽量不算小,但耳邊撕心裂肺的慘烈叫喊聲卻讓她如同深陷地獄,即使被黑色風衣遮住視線,她也能猜出那些地痞正遭受著怎樣的重創。
她用力甩了甩頭,盡管頭暈可還是強行爬了起來,她得趕緊找到外公,送外公去醫院。
念頭一動,救護車的鳴笛聲便闖進耳中,由遠及近停在了她面前。
一雙冰涼的大手牽著她,似乎在將她向救護車方向牽引。
她作勢要摘下黑色風衣,卻被他一把按住,低暗沙啞的略帶鼻音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別看,臟?!?
她問道:“你是誰?為什么幫我?”
他似乎是得了重感冒,每說一句話都要咳幾聲,似是嘲諷地輕笑道:“多管閑事的。”
她身上沒有錢,想了想,立刻解下了自己脖頸上的純金吊墜,那是一個拇指甲那么大的復古藏寶箱的造型,精致的是,這個藏寶箱的蓋子是可以打開的,雖然空間太小,什么都放不了。
“這是我身上最值錢的東西,送給你,謝謝你救了我和外公?!?
停頓了兩秒,吊墜被拿走,他一言沒發,她等了半晌,慢慢摘下了蒙在頭頂的衣服,可已經不見了他的身影。
……
講述停止,林鳶從回憶里慢慢抽離,“所以,我第一次看你的吊墜就很驚訝,可能是感覺有點巧吧,我們竟然會買到同一款項鏈?!?
燈光下,沈燃棱角分明的側臉在墻上映出輪廓,眼底深如潭洞,凝視她良久,唇角動了動,聲音有些沙啞。
“你因為沈遇傾救了你,所以做了他女朋友?”
林鳶點點頭,“事實上,我不如當時拒絕他,他只是把我當容可漫的替身,這些年也將當初我對他的感覺消磨殆盡,就連每年的今天,我都不愿意想起他,而是獨自一個人紀念?!?
“紀念?”沈燃想起那只玫瑰花,眸色加深,卻烏黑發亮,“你每年都要紀念這一天?你不覺得他當初很殘暴嗎?”
“怎么會?血污下的玫瑰,是極致燦爛的,就算被迫與骯臟和腥泥為伍,也掩蓋不了它是玫瑰的事實,我只會更加心疼那支飽受摧殘卻依然嬌美的玫瑰。”
飽受摧殘,卻依然嬌美……
沈燃冰涼的手小心翼翼地碰觸到她的手腕,再也克制不住,將她帶入懷中,將她緊緊包裹住,身體微微顫抖。
就在她被勒得喘不過氣,他渾身的力氣突然消失,軟軟地掛在她身上,十分依賴地將自己的重量交給她承受。
幸好林鳶有膀子力氣,沒被他壓倒在地。
“鳶鳶,你有沒有懷疑過,是否當初認錯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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