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是有一些悲觀。” 陳凡點(diǎn)頭。 “凡哥,能跟我們說說那個時代嗎?” “這個以后再說。” 陳凡搖頭。 這個時代,不是陳凡三言兩語就能說得清楚的。 而且很多時候,陳凡也未必能真正了解這個時代。 哪怕就是一眾專家,有的時候也未必真正的了解那個時代。 “不過,雖然那個時代發(fā)生了很多比較荒謬的事情,但,也并不是所有人都這么悲觀。做為朦朧詩派代表人物的舒婷,她在成名之后,也認(rèn)識了北島。當(dāng)?shù)弥睄u作出了這一首《一切》,舒婷亦是做了一首詩歌《這也是一切》,做為對于北島《一切》的回答。” 【不是一切大樹,都被暴風(fēng)折斷; 不是一切種子,都找不到生根的土壤; 不是一切真情,都流失在人心的沙漠里; 不是一切夢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 不,不是一切,都像你說的那樣!】 是的。 相對于北島。 舒婷無疑更為開朗,也更具有對于未來的期待。 同時。 舒婷寫這一首詩的目的,也就是希望北島不要那么悲觀。 事實上。 這一首詩雖然是寫給北島的。 但這一首詩,同樣鼓勵了很多人。 不少人看到舒婷這一首《這也是一切》,多多少少對于當(dāng)時的不解有了一絲期待。 就像舒婷所說,不是一切夢想,都甘愿被折掉翅膀。 既然不甘愿,那么,他們總會奮發(fā)向上。 哪怕碰到了再多的困難。 只要他們不甘愿,他們便能想到一系列的辦法。 “凡哥,舒婷的這首《這也是一切》有意思。” “嗯,一個是悲觀,另一個是給予我們希望。” “看來這個時代真的很有意思,即發(fā)生了一系列荒謬的事件,但同樣也有人懷著夢想,不但向前拼博。” 對于他們的討論,陳凡點(diǎn)了點(diǎn)頭。 是的。 回想起前世那一個時代。 正是因為這一些永不放棄的先輩,才讓整個國家擁有了無比的生命力。 …… “凡哥,除了舒婷,北島,還有沒有其他的朦朧詩派詩人?” “有的。” 陳凡點(diǎn)頭:“比如,顧城。” 要講朦朧詩派。 那必需講舒婷。 講了舒婷,北島也必不可少。 但如果舒婷與北島都講了,如果不講顧城,那就太可惜了。 “顧城是誰?” “顧城也是朦朧詩派的代表人物,他與舒婷,北島他們是好朋友。不過,比之舒婷,北島,顧城的人生經(jīng)歷就太夢幻了。” “夢幻?凡哥,您的意思是?” “我還是慢慢跟大家講吧。” 顧城的人生經(jīng)歷真的很特別。 特別到。 幾乎很少詩人與他都不一樣。 想了想,陳凡說道:“顧城是詩人顧工的兒子,所以自小顧城就很喜歡寫詩。甚至,他十幾歲的時候就寫詩出名。特別是,在他1979年,也就是23歲時寫的一首詩,讓他聞名全國。不過,與很多的詩人一樣,顧城崇尚自由。他不喜歡國內(nèi)詩歌界的環(huán)境,特別是,當(dāng)一次作協(xié)開會之時,有一位古典詩詞的老評論家,對著顧城這一眾朦朧詩派作者不斷的抨擊,而且還說了不少很難聽的話。為此,顧城便有一個想法,他想離開這里,去一個理想的自由王國。” “1988年,顧城還真有了這么一個機(jī)會,他前往了新希蘭奧刻蘭大學(xué)做亞語系研究員。后來不喜歡城市的喧鬧還有工作帶來的繁瑣,于是他與妻子謝燁前往了激流島隱居。原本,如果一切沒有意外,兩人或許會一直在那里隱居,直到,一位叫李英的女人出現(xiàn)。” 要說顧城,那就必不可少顧城的感情生活。 而顧城的感情生活有兩個。 一個是他的妻子,謝燁。 另一個是這位叫李英的女人。 先說謝燁。 “顧城的妻子叫做謝燁,當(dāng)時是一位文學(xué)詩歌愛好者。一次,她乘坐火車,恰好同坐的正是顧城。面對著早已經(jīng)大名鼎鼎的顧城,謝燁非常的激動。在火車上,謝燁與顧城聊了很多。或許,兩人是一見傾心。謝燁非常崇拜自己的偶像顧城,而顧城則有一些不好意思。雖然他感覺也很喜歡謝燁,但卻沒有直說,而是偷偷的給謝燁流下了一張紙條。下了火車發(fā)現(xiàn)紙條的謝燁非常的激動,她根據(jù)著紙條的地址,一家一家去尋找。最后,他找到了謝燁。不用說,面對著謝燁的愛意,兩人在情投意合之下就此結(jié)婚。” 說到這里。 一眾粉絲與陳凡互動說道:“凡哥,后來怎么又出現(xiàn)了李英這個女人,顧城是與李英離婚了嗎?” “并沒有。” 陳凡搖頭:“李英當(dāng)時參加了一個詩會,恰好在詩會當(dāng)中認(rèn)識了顧城與及謝燁。并且,李英也成為了謝燁的好朋友。謝燁大概是太喜歡也太崇拜顧城了,所以平時聊天的時候,在她話里面一直都是顧城。她告訴李英顧城的脾氣,告訴李英顧城的愛好等等……事實上,做為文藝青年的李英,同樣也很崇拜名滿天下的顧城。而后來,在顧城被協(xié)會一眾知名大家攻擊之時,李英給予了顧城很多的安慰與鼓勵。” “不過,畢竟顧城結(jié)了婚。所以,一段時間李英并沒有表現(xiàn)什么。后來,李英卻是喜歡上了詩刊的主編。只是李英對于劉湛秋投入愛意并不是喜歡他,而是李英想得到詩刊編輯的工作。但兩人在一起之后,李英與劉湛秋的感情維持的并不是很好。” “直到,當(dāng)顧城與妻子謝燁前往新希蘭時,李英鼓起勇氣,直接向顧城表白。甚至,當(dāng)時顧城的妻子謝燁也在現(xiàn)場。不過,李英并沒有管這一些。也正是因為這一次表白,哪怕顧城與妻子謝燁前往了新希蘭,但李英與顧城不時有書信來往。并且,做為妻子的謝燁不但沒有阻止,反而還有意促成。” 這看起來有一些不太正常。 現(xiàn)實當(dāng)中有很多感情不見得就如正常人一樣。 陳凡繼續(xù)說道:“或許是太喜歡顧城了,也或許是謝燁并不阻攔。甚至,不但不阻攔,謝燁還有意促成。就在這樣的有一些不太正常的交往當(dāng)中,李英受顧城邀請,前往了激流島。” “我草,這是什么情況?” “顧城結(jié)婚了,李英去激流島做什么?” “這這這……” 眾人有一些傻眼。 剛開始他們以為這是三角戀。 后來發(fā)現(xiàn),這好像不是。 再后來他們以為,這只是通通信,也不會有什么。 就算是有什么,可能也會在離婚之后。 或者。 哪怕不是離婚之后,也應(yīng)該是與妻子謝燁分開。 更或者。 顧城是一個出軌者。 這就符合所有人的設(shè)想。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