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東九龍總區警政大樓門衛處。 一名戴著古馳飛行墨鏡、模樣冷峻酷帥的男子摘下墨鏡露出了真容,并朝著幾名輔警笑了笑。 輔警們不由互相對望了一眼,但隨即不約而同地默默敬禮致意,然后打開電動感應伸縮門,目送男子帶著幾名伙伴進入警區。 不過幾人并沒有深入,而是站在警政大樓的玻璃門外,似乎在等待著什么。 他們的時間似乎掐得剛剛好,不多時,以何為謙為首的o記探員們押著張崇邦從電梯里走了出來,當一行人來到大堂時,墨鏡男子見狀立刻帶人迎了上去。 “何sir。” 墨鏡男再次摘下了墨鏡,并順手將墨鏡別在了阿瑪尼襯衫的胸袋上,其動作帶著一股難以言喻的瀟灑自信,如果不是臉上那道難以遮掩的傷疤,不知要迷倒多少妙齡少女。 何為謙看見來人,先是一愣,但很快露出驚喜的表情,走上前用力捶向對方胸口:“叫什么何sir,叫阿謙啊!” “別來無恙,阿謙!” “別來無恙,阿敖!” 何為謙面色復雜地看著面前的邱剛敖,多年不見,對方的氣質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 雖然還是一如既往地擁有男人魅力,但是不比過去的鋒芒畢露,現在的他變得內斂而沉穩,渾身上下蕩漾著一股因過分成熟而導致的滄桑,但這絲毫沒有影響他的魅力,反而讓他變得更有男人味了。 “你早就該回來看看了。” 何為謙緊緊地握住了邱剛敖的雙手:“這些年,你受委屈了,大家伙其實都想去探望你的,可惜你都避而不見。” “坐牢,有什么好見的?”邱剛敖搖了搖頭,苦澀一笑道:“何況,我也不知道自己該以什么面目面對你們。” “唉……”何為謙幽幽一嘆,一時間竟無言以對。 “幾年不見,你的進步還真是出人意料啊。”邱剛敖瞥了一眼何為謙的肩章,轉移話題道:“這就警司了?我記得咱們剛來九龍報道那會,可都是見習督察啊?” “那是因為你不在,要不然無論如何你都會走在我前面的。”何為謙矜持道。 邱剛敖聞言卻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對了,你這次來?” 何為謙掃了一眼邱剛敖身后的幾名同伴,這些人他都認識,過去都是東九龍重案組的刑事探員,可惜與邱剛敖一同卷入了何偉樂事件,都沒能落個好,全部入獄。 說來也是有意思,邱剛敖等人早不來晚不來,偏偏選擇今天這個特殊的時間節點,何為謙側過頭用眼角余光撇了眼身后的張崇邦,隱約知道了對方的來意。 “我知道你在執行公務,但是我和你身后的那位也算是老朋友了,不知道可否方便讓我們一敘?”邱剛敖的目光越過何為謙,直接落在了張崇邦的臉上,不由露出一絲意味深長的笑意。 “額,當然。”何為謙略微遲疑了一下,但很快答應并讓開身位道:“你們隨意。” 說罷,他便帶著一幫o記探員來到大堂內設置的休息區,并刻意保持了一段回避距離。 他一點也不擔心張崇邦逃跑,別說這還在警區之內,就算不是,張崇邦也不會跑,他要跑早跑了,哪還需要等到現在? 事實也是如此。 好歹也是當了二十多年警察的人了,張崇邦可一點都不傻,他若是跑了,豈不是做賊心虛,不打自招,坐實了自己的罪名?他自然不會作繭自縛,出此昏招。 不過何為謙等人一走,卻是將張崇邦孤零零地留在了原地,使得他完全曝光在了邱剛敖等人的目光之下,一時間,張崇邦簡直無地自容,恨不能找個地縫鉆下去。 對方究竟為何而來,這還用猜嗎? 五年前,他親手將阿敖他們送進了監獄,葬送了他們的前途不說,還逼死了他們的好兄弟張德標。 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風水輪流轉。 今天,終于輪到他張崇邦走背字,巧合的是,他最狼狽的樣子不早不晚、不偏不倚,恰恰就被這幾個大冤種給撞個正著。 要說這其中沒點貓膩?張崇邦如何能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