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表哥說的,對她和他們而言,都是最好的處理方式。 只是,不知道秦旸會如何作想。 陸雪并沒有考慮太久,她沒有再寫字,而是開口對李翰道:“多謝表哥替我考慮,但這事兒,我想自己跟他談。” 李翰沉吟了一會兒道:“行,便宜他小子了!” 說完他起身走出外間,瞪了一眼,仍在發(fā)呆回不過神的秦旸道:“我先出去,你們好好談?wù)劊婺阋宦暎瑒e以為你是婠婠的兄長,是秦家的唯一的后輩男丁,就能不負責(zé)任!” 秦旸身下還穿著濕漉漉的褻褲,本就覺得有些涼,聽得李翰的話后,頓時就覺得下身更涼了。 他不自在的并了并腿,垂頭低聲道:“秦某不是那樣的人。” 李翰對秦家的門風(fēng)還是信任的,聞言看了陸雪一眼,而后翻窗出了屋。 屋內(nèi)頓時又只剩下了秦旸和陸雪二人。 兩個先前還在做著這世上男女之間,最親密事情的人,此刻卻都有了幾分難堪和尷尬。 秦旸和陸雪并不熟,沒有什么交集,也從未想過有什么交集。 對秦旸而言,陸雪就是國公府的四小姐,以前是二皇子的未婚妻,現(xiàn)在是二皇子妃,是個八竿子也打不著的陌生人。 對陸雪而言,秦旸就是興安侯府的世子,以前是意氣風(fēng)發(fā)的少年,后來沉穩(wěn)了下來也是個不太聰明的樣子,后來有了秦婠之事,他又多了一個秦婠兄長的身份,但也僅此而已。 可如今,兩個時辰的荒唐,他們明明陌生,此刻卻對彼此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用現(xiàn)代話來說,就是,你知我深淺,我知你長短。 秦旸沉默了許久,這才鼓足勇氣,抬起頭來看向陸雪道:“對不起,今日都是我之過,要殺要剮,我絕無二話。” “這話世子已經(jīng)說過一次了。” 陸雪伸手拿起桌上的茶壺,倒了兩杯茶,一杯輕輕推到了他的面前,低聲道:“可表哥說的對,事已至此,殺了你剮了你,也無濟于事。” 秦旸看著面前的茶盞,頓時就啞然了。 陸雪端起面前自己的那杯抿了一口,而后放下看著他道:“今日之事,世子打算如何?”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