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這事兒興安侯記得,不僅記得,秦婠寫給他的那封信,他一直都有好好收藏著,哪怕是上陣殺敵也是貼身帶著。 那封信,是她寫給他的第一封信,雖然字實在丑的不像話,但那仍舊是他的寶貝,是他的護身符。 直到后來那封信爛的不能再爛,他這才歇了貼身攜帶的心思。 如今這封信,還被他好生收藏著,那是他在西北那么多年堅持的動力。 然而即便他對那封信如此重視,可他卻如同諸多父親一般,從不開口表達,回家書的時候,也只是提了一句。 直到現在他才知道,為何每次期盼卻再也沒收到過秦婠的信。 她,竟然也是記得的么? 興安侯急急忙忙又拆開一封來,開頭依舊是,父親大人,見字如面: 今日我同李澈吵架了,說是吵架,倒不如說是我一個人生悶氣,他就是個鋸嘴的葫蘆,我說什么他都帶吱聲的,氣的我恨不得揍他一頓才好。 父親曾教導過我,用兵之法,十則圍之,五則攻之,倍則分之,敵則能戰之,少則能逃之,不若則能避之。 介于李澈身份太高,敵我實力懸殊太大,故而我只能選擇避之,悻悻作罷。 若是父親在,定能幫我出這一口惡氣。 哪怕是借著教導之名,揍他一頓也是好的。 亦如當年,兄長對我出言不善,父親立刻就喚他來教習武藝,將他揍的個鼻青臉腫。 兄長那個蠢笨的,只當是父親嚴厲,唯有我這般聰慧的,才能看出來,父親是變著法子幫我出氣呢! 父親早些回來吧,我看李澈那張臉不順眼許久了。 興安侯:…… 揍太子,這事兒也只有他的婠兒那般驕縱,才敢想了。 他將信放好,急忙又拆了一封。 父親大人,見字如面: 今天我親自去施粥了! 早間在城南,午間在城中,晚間在城北,一天下來累的我連話都不想說,平涼挖渠引水的事兒也在進行,其實原本的溝渠都是在的,只需要將渭水引入即可。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