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第三條魚·師兄-《師徒戀女主覺醒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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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幾乎將她會所有功法都學遍,雖然還是敵不過她,卻因為天生聰慧,且有傳承傍身,又是九尾狐族,練出了屬于自己的一套分神幻術,遇上高境修士也不懼。
宿深長大,眉宇間的那種魅色猶在,只是身量突破了所有九尾狐男狐的身量,格外的挺拔修長,因此那股魅色當中是滿滿的英氣。
他面若桃花,出口卻聲音清冽,這些年也慢慢帶著人加入了鳳如青驅邪除祟的陣營,是歷練,也是兌現當日承諾,全憑鳳如青差遣。
只是他模樣太出挑了,實在招惹桃花,有兩次同其他門派合作,惹得一干女修魂不守舍,連男修也有大膽親近的,甚至連合歡宗最擅勾引人的,都沒能壓過他的魅惑。
男狐貍精確實名不虛傳。
只有一點,他在鳳如青面前尤其的規矩,自那次鳳如青與他說了那些話,他這些年,來了便專心學習功法,走也干脆利落,從不糾纏,還時常給鳳如青帶上一些好吃的。
一來二去,鳳如青便也默許他跟在身側,一起去凡塵。
“好弟弟,”鳳如青笑著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為妖族王那日,我鬼境定備上厚禮。”
宿深勾了勾唇,“倒是我應當為姐姐留上賓位,我娘說要親自陪姐姐。”
鳳如青聞言忍不住笑,“呦,那可不敢,夫人最近不是忙著會情郎?我真是沒想到,燕實竟然會被夫人給騙到手了。”
宿深毫不避諱道,“拉攏手段而已,我娘不喜歡他那樣的小白臉。”
“還是虐戀,”鳳如青嘖嘖,“成,到時候我一定會去。你今日回去吧,不去凡間走動了,這兩日我大師兄回來,我要等他。”
宿深垂眼,眸中閃過暗色,很快恢復,他心中萬般的不甘,卻也還是乖乖走了。
穆良是夜里來的,傳信的浮欒靈鳥先到,鳳如青湊在耳邊聽了聽,笑起來,湊近了又說了句悄悄話,再將靈鳥送走。
穆良彼時正在御劍回門派的途中,帶著一眾弟子,恰巧是月初,碰見了自外面回來的施子真。
這些年施子真鮮少回到門派,穆良與他能夠碰上的時候很少很少,因此他與鳳如青的事情,一直沒有找到機會說。
穆良其實覺得施子真肯定已經知道,因為若是從前,施子真會定時回來詢問他的心魔,而此次他心魔除,境界飆升,他也是只給穆良帶回過一次穩固境界的法器,而后便再也沒有問過。
穆良并沒察覺到施子真一丁點的怒意,此次恰巧碰見,便正好可以找機會將事情說了。
穆良去找施子真的時候,他正在焚心崖的禁地當中,門外設下了結界,連穆良都進不去的哪一種。
穆良等在外面,將浮欒靈鳥取出來,說了些話,令它帶去黃泉,要小師妹不要著急。
施子真在里面沒有多久,便出來了,見到穆良似乎也不意外。他只有在門派當中才是本來模樣,昳麗到極致的容貌,卻因為常年如同包裹著一層冰霜,令人望而卻步。
穆良垂頭,恭敬行禮之后,直接開口道,“來尋師尊,是有一件事,要稟告師尊。”
“說。”施子真聲音冷如冰裂。
穆良早就習慣他這樣,于是抬起眉目,與他面對面站著,如同人間繁盛的七月與數九寒冬遭遇一般。
“我與小師妹在一起了。”穆良說,“一直沒有機會同師尊說明,師尊恕罪。”
穆良說著便屈膝下跪,以他如今境界地位,這世上若說還有誰能夠讓他真心拜服,不是上界神仙,而是施子真。
穆良一直敬他深重,此一拜,真心實意,便是他要罰他,穆良也會盡數接受。
他知道施子真不會將他逐出師門,且不說如今四海如顛簸在浪中的小船搖曳不止,穆良了解施子真,他到如今都未曾下令逐小師妹出師門,在他心魔纏身的時候,還為他苦尋壓制辦法。
他確實看上去像一塊冰,可他的心中比這世上任何一個人都滾燙。
果真,穆良沒有跪下去,施子真以靈力輕飄飄地托起了他,“我知道了。”
施子真說,“你已經九境中品,乃是如今修真界仙首們都無法企及的高度,距離飛升僅一步之遙,你自己的事情,選擇,還有后果,皆由你自己承擔。”
施子真說完之后,動了動嘴唇,想要說什么,還是抿住唇,他最終說,“你去吧。”
穆良卻又恭敬行禮,“謝過師尊教誨。”
再一抬頭,便見施子真面色難看至極,肩膀上還站著一只正在傳音的小鳥。
“大師兄,快些吧,想你想得緊,我前幾日去人間尋了一本秘戲圖,房中花樣甚多,夜里我們一起試一試……”
鳳如青語氣嬌柔,對著穆良從來肆無忌憚,她并不知,這些年她說的那些葷話,第一個聽到的從來不是穆良。
穆良也瞪著施子真肩頭上的浮欒靈鳥傻了。
這東西帶著他的靈力,按理說絕無可能認錯人,卻竟然停留在師尊身上,穆良瞬間想過很多種可能,每一種都讓他出竅升天。
浮欒靈鳥聲音并不大,可因為穆良與施子真站得很近,又都是修真之人,鳳如青的聲音很輕易地傳到兩人的耳朵。
穆良心思百轉,面紅耳赤,施子真根本就是一張死人臉,倒是看不出有什么表情,但是微微傾向一側的頭,暴露了他厭惡浮欒靈鳥的事實。
片刻之后,還是施子真率先開口,破天荒地解釋道,“這浮欒靈鳥,乃是我年少無知之時,煉制而成,弊漏很多,你還是重新將它們放回靈物閣吧。”
施子真說著,從袖口當中摸出了一對玉牌,扔到穆良的胸口,穆良連忙伸手接住,施子真頓時轉身又朝著禁地當中去了,略微散亂的腳步暴露了他此刻糟心的心情。
但他還是以一貫平穩又冰涼的聲音說道,“這是我近兩年煉制的傳信玉牌,以神魂催動,無需靈力。”
話音落下之時,施子真已經重新回到了禁地當中,結界也重新升起,穆良一個人抱著玉牌,看著施子真消失的方向,好半晌都沒回過神。
還有比這更加羞恥的事情嗎,浮欒靈鳥竟是師尊煉制而成,每每傳信必然先傳到他那里,一想到鳳如青時常肆無忌憚地說一些話,穆良整個人都要燒起來。
怎會有這種事……
施子真設下結界之后,一貫無甚表情的臉也有些開裂。那玉牌其實他早就煉制而成,卻一直不知怎么交給穆良,這些年他屬實被那些浮欒靈鳥給折騰得夠嗆。
本來想著無意間將這東西交給穆良,不捅破浮欒靈鳥的事情,這樣彼此還能留些顏面在,可誰知……真是好死不死好巧不巧。
施子真直奔他常年待的那個小石室,而焚心崖禁地之外,穆良好一會兒才回過了神,手中捏著玉牌,神情有些恍惚地下山去了。
施子真并不怪罪他與小師妹在一起,這是穆良早就料到的,可穆良萬萬沒有料到的是,施子真竟然是用這種方式知道的……
一路御劍到了黃泉鬼境,穆良進了鬼王殿,見到鳳如青,便想將這事情告知她。
只是他看著鳳如青笑顏如花,投入他的懷中撒嬌,穆良話到了嘴邊好幾次,最終還是咽回去了。
不行不行,他一個大男人就算了,若是讓小師妹得知她說的那些話,都被師尊給聽到了,那可真是不要活了。
于是穆良自己將這件事情給咽進肚子,陪著鳳如青用過了飯,又一同對戰了一會兒,這才將這件事帶來的陰影揮去一些。
等到夜里兩個人一同看那秘戲圖得趣,非常的纏綿,一股腦地將分別數十日的思念,以另一種方式傾訴給彼此,早就忘了今夕是何夕,自然也不記得那尷尬之事了。
床幔四落,當中時不時傳來讓誰聽了都要羞煞的蜜語甜言,大部分還是鳳如青說的,不過穆良也不如從前那般木訥了,時不時也會回應一兩句。
待到兩人汗濕全身,床幔中亮起了清潔術之時,已經是夜半三更。
穆良身著純白的里衣,坐在床上,鳳如青枕在他的腿上,穆良力度恰好地為她按揉,手指穿梭在她的發間。
“餓不餓,”穆良問鳳如青,“還是困了?”
鳳如青慢慢地搖頭,“其實我不用真的睡的,只是喜歡睡覺。我一直在做特別美的夢,是魔尊赤日鹿送給我的夢境,我跟大師兄說過,大師兄還記得嗎?”
“記得,”穆良說,“赤日鹿本是神鹿,卻因性情殘暴,自上界落入凡間,他會為你賜福,是為了報你昔日救他的恩德。”
“我跟大師兄說過,我的夢境當中,都是我一直期盼卻得不到的美好童年,”鳳如青翻了個身,更湊近穆良的腰側,伸手抱住了穆良的腰,將頭埋入其中,“最近夢境變了,可我卻依舊看不清楚夢境中的人臉……”
“只是虛幻而已,”穆良語調和動作一般的輕柔,“看不清便看不清吧,留著幻想豈不是更好?”
鳳如青索性不糾結了,而是抬起頭自下而上地看著穆良,“大師兄你低頭。”
穆良低下頭,鳳如青勾著他的后頸,吻上他的嘴唇。
我沒有幻想,沒有幻想過跟一個人去過什么樣的日子,我想的便已經去做了,就是現在這樣。
人生難道不是及時行樂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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