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國(四)-《醉臥美男膝[慢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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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落在了傅星緯眼里。
不能說不震撼。
早知華夏積貧積弱,多少仁人志士都去思考強國富民的道路,為此也有了許許多多的嘗試,引入了各種各樣新的思潮,有新的就有舊的,新的人會自然而然把還沉湎在封建思維里的所有人一律痛批為落后腐朽,會下意識和他們保持距離。
但……什么叫做落后呢?
裹足是落后,包辦婚姻是落后,大門不出二門不邁是落后,所有新式人都會恨不得把那些東西都拉出來埋了燒了才好,即便不能埋了燒了也要劃清界限,便正如鐘思遠一直宣稱的自己不接受包辦婚姻,不喜歡家里給他娶的舊式妻子。
許多青年都是這樣想的,也從未覺得有什么不對。
可現在想想……那舊式的姑娘又是何其無辜呢,她們難道就沒有向往自由的天性,不想在陽光下自在的呼吸,不配有反抗的勇氣了么?
她們只是更慘一點,從三歲開始就已經沒有選擇的自由了而已啊。
想著想著,乖乖的小奶狗……不是,乖乖的傅星緯自己都呆了。
“終究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
趙教授給傅星緯端來了一杯紅酒,和他一塊倚在欄桿上看月色,“鐘思遠配不上舒窈。”
傅星緯接過紅酒,隨口回了一句:“可以看出來,這位鐘先生所謂的新式人,大約也不是真的新式。”
趙教授:“哦?”
“說的是崇尚新式反抗封建,許小姐被纏足的時候尚且會和祖父祖母對抗哭訴,哪怕沒用人家許小姐也是朝著正確的方向努力過,可他呢?”
傅星緯幽幽道,“您猜,他所謂的反抗是對父母明言寧愿去死也不肯娶人家姑娘,還是對無辜妻子的冷暴力和不肯進妻子的房間?”
趙教授冷笑。
事實上,鐘家把人娶進門的時候鐘思遠啥也沒干,一定要說干了點什么那也只是在外面夜不歸宿好幾天,任由妻子在陌生的婆家無人依靠無人搭理,自己在外頭和一個女學生勾勾搭搭,被家里人逮住才押回家去,這在京都并不是什么秘密。
但是,他才是鐘家的親生兒子,他和鐘家才是一家人,他都沒辦法對抗父母的包辦婚姻,難道許舒窈一個弱女子還能去對抗對她來說等于是陌生人的公公婆婆?
一個沒有擔當還認不清形勢的廢物罷了。
但冷笑不符合趙教授儒雅隨和的人設,趙教授穩了穩情緒,從喉嚨里發出了一聲嘆息:“你不能如此苛責。”
傅星緯臉上是個嘲弄的笑容:“我對他不該苛責,可極大的概率,他對人家小姑娘,卻是苛責得很。”
要不是根本對被裹足的女子不了解,他應該也不會走這么快。
要不是妻子確實是被冷暴力過,大概也不會帶著哭腔說出什么“我知道先生嫌棄我”的話來。
甚至于……今日讀書會上,他不就是覺得妻子被人評頭論足不太好意思,就默不作聲地消失在了妻子身邊么?
“這樣的人。”
傅星緯冷笑,“呵。”
若是許小姐愿意,我還是幫她把這婚離了算了。
趙教授同樣靠在了欄桿上,長長嘆了一口氣出來:“對世人的婚姻,無論是自由戀愛,還是包辦婚姻,我一直都是希望他們能百年好合,平安順遂……”
但對于今日我們談論的那一對,我是真心實意地希望他們能離。
兩人對視一眼,君子所見實在太同,甚至有點想碰個杯。
鐘思遠自然不知傅星緯和趙教授對他還有那么一段“這人不行”的談論。
事實上,這人確實不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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