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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別婆婆媽媽的，快點問。”田龍不耐煩道。

    孫晶晶突然湊了過來，還壓低了聲音：“你和歐陽總司長是什么關系？”

    田龍一愣：“你問這個干什么？”

    孫晶晶把聲音壓得更底了：“真的有關系？”

    田龍急忙否認：“沒有關系。”

    孫晶晶一拍桌子：“那她怎么叫我一切聽你的吩咐？你只是我身邊的一個小助手，我堂堂正司長，賓海巡天司一把手，聽一個小助手的，你覺得這正常嗎？”

    田龍看著孫晶晶：“你覺得不正常？”

    “當然不正常。”孫晶晶冷哼道，“正常才有鬼了。”

    “那你說我與歐陽總司長能有什么關系？”田龍反問道。

    孫晶晶想了想，突然靠近田龍，再次壓低聲音：“難道是私生子？”

    田龍一拍桌子：“滾。”

    孫晶晶看著田龍的劇烈反應，平靜道：“看來，被我猜中了。”

    “你猜中個屁。”

    “我果然猜中了。”孫晶晶得意一笑。

    “怎么可能？”田龍有些煩，不想扯這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孫晶晶思索道：“難道是弟弟？”

    田龍看著孫晶晶：“你根本不會相信我，我建議你去問問歐陽總司長。”

    孫晶晶翻了個白眼：“我要是能問她，又怎么會來問你？你以為我喜歡和你打交道？你覺得我喜歡看到你那張面無表情又拽上天的臭臉？”

    “那就出去，別在這里嗶嗶了。”田龍也不想和孫晶晶打交道。

    可是，孫晶晶又坐了下來。

    她雙腿并攏，腰桿挺直，昂首挺胸，面無表情。

    就像剛才一樣，坐的非常莊嚴肅穆，仿佛在參加追悼會。

    還像剛才一樣，睜著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田龍，一言不發。

    “怎么不走？”田龍皺眉。

    “就不走。”孫晶晶冷哼一聲。

    田龍打開電腦，隨便瀏覽起來，就當她不存在。

    過了片刻，孫晶晶主動開口道：“我還有一件事情要說。”

    田龍不搭理她。

    孫晶晶也不尷尬，一邊站起身向外走，一邊說道：“我們從張磊口中，審訊出一些關于田曉靈的消息，她的死還另有蹊蹺，某人不想聽就算了，再見。”

    田龍立刻抬頭看向孫晶晶：“等等。”

    “干什么？”孫晶晶學著田龍剛才拽拽的樣子，不耐煩的問道。

    “請坐。”田龍起身倒茶，親手端到孫晶晶面前。

    孫晶晶嘖嘖稱奇：“原來你也會倒茶啊！”

    田龍不接話，手上動作卻不停頓。

    “哈哈，很懂禮節的嘛。”孫晶晶笑了起來。

    等她笑完了，田龍才看過去，認真的問道：“你剛才說田曉靈的死另有蹊蹺？”

    “是啊！”

    孫晶晶輕囁一口甜茶，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了，她極為舒服的靠在沙發里，還把腳抬到桌子上，擺出一副慵懶的樣子。

    “有什么蹊蹺？”田龍問道。

    “你真想知道？”孫晶晶也問道。

    “是的，必須要知道。”田龍認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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