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三一-《孤有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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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這種時候,這樣簡單的震懾已不能讓蕭見深失去反應的能力!
只見他以手指撫了一下自己被傅聽歡舌尖舔過的眼瞼,感覺到指尖與眼皮上微微的涼意……然后他手指的方向突地一轉,按在了傅聽歡的唇上,并且沿著嘴唇,輕輕一抹。
蕭見深做這樣的動作的時候并沒有想太多。
他非常正直地,至少自以為正直的,將傅聽歡涂在自己臉上的口水重新涂還給傅聽歡。
緊接著,他發現面前之人唇若涂朱,臉似飛霞。
再然后。
跳窗進來的人又跳窗跑了。
蕭見深:“……”
最近一段時間里,太子與太子妃的食物鏈暫且平衡。
翻譯成人話,就是太子和太子妃調戲與反調戲的能力暫且達成了平衡,于是感覺有些支撐不住的太子妃就暫時跑出東宮不知道做什么去了,而蕭見深也能于同一時間稍歇一口氣,安安穩穩地處理自己的國家大事,再順便聽一聽王讓功素日里關于正事的稟告。
雖然這些正事之中時常會夾纏一些奇怪的東西,比如:
“稟殿下,今日孫將軍府又送來了諸多太子妃所用之物過來。”
“太子妃生辰日將至,宮中女官已開始籌備一應飲宴事宜。”
“但……”王讓功欲言又止,“太子妃仿佛還在宮外未歸。且因為諸命婦夫人一直沒有見到太子妃,外頭也有了一些流言,說是……”
“說是孤明修棧道,假作三千寵愛于太子妃一人;實際上暗度陳倉,另納了一小寵百般嬉戲?”蕭見深道,還順便補了一句,“這小寵是男子。”
王讓功十分驚訝!
蕭見深便淡淡一笑,其實心中蛋疼。他心想你們既然認定了孤是兔子王,那從兔子王的角度去思索,得出結論又有何難?他閑著翻了一本奏折,突然想起什么,問道:“今日是太子妃生辰吧?”
王讓功剛才想說的就是這個,但傅聽歡此刻尚且在外未歸,他如何敢提?因此直到蕭見深自己記起來了,他才期期艾艾地對著早前就吩咐過準備太子妃生辰宴的蕭見深說:“太子妃想必已在歸程……”
伴隨著王讓功的這句話,夜色仿佛一下子就自天空籠罩了下來。
今日的政務較之尋常更多許多。蕭見深將一切都處理好之后,用膳時間早過,就寢時間不遠。
但蕭見深一點都不急。
今日雖是太子妃生辰宴,卻是孫若璧的生辰,而并非傅聽歡的生辰。孫若璧作為太子元妃,剛入東宮的第一年哪怕不大辦生辰,也沒道理不辦生辰;而傅聽歡……
多日相處下來,蕭見深發現傅聽歡是一個很驕傲的人。
一個驕傲到成親之時尚且不肯改變自己的體型的人,如何會在成親之后參加別人的生辰宴?
這日晚上的生辰宴注定沒有人會參加,好在只要這個生辰宴辦了,那么最后究竟有沒有人參加,守在東宮里外的那些奸細就無從得知了。
所以當踏進自己寢宮,在燈火之中看見了一整桌菜肴和守在桌子旁的傅聽歡的時候,蕭見深也不由一怔。
夜晚靜謐,燭火明亮而無有聲息。坐在桌子旁的傅聽歡此刻正支著下顎,摩挲著手中的一個小物件兀自沉思著。自敞開窗戶外射入的月色為他披上了一層銀霞,當他發現蕭見深進來而抬頭微笑的時候,銀霞就化為點點星芒綴在他的眼中,這樣的星芒與銀霞襯得他的臉都越發白皙而透明了:“你來了。”
蕭見深此時已走到桌前。他在傅聽歡面前駐足。他說的第一句話并不是“我來了”,而是:“你受傷了?”
訝異換人了。
蕭見深不待傅聽歡回答,他略一彎腰,已輕松將人抱至床上。他直接解了對方的上衣,便見對方的肩膀與胸膛處裹了厚厚的紗布,紗布底下還透著點點紅星。
蕭見深的手指按在傅聽歡受傷的位置上。
他的力道并不重,手指隔著紗布輕輕劃下的時候,甚至給人一種溫熱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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