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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現在沒有人追究責任，你就老老實實回答我，如果開除了范小天，他去顧婕那邊可能性有多大！”

    趙天縱沒有給何塞表現的機會，直接提出了問題，說完就看著何塞，等待著何塞的回答。

    何塞神色猶豫，看了一眼趙天縱，又看了眼似笑非笑望著他的封印，有些不知道該怎么說好。

    趙天縱知道何塞肯定有顧慮，何塞可不傻，而且一般領導找你談事讓你暢所欲言，大概率都準備好怎么對付你了，這是職場生存法典。

    何塞可是人精呢！

    于是，趙天縱拍了一下何塞的肩膀，一臉認真的對他說道：

    “別磨磨唧唧，談正事。你這樣，藍紅因為你家里的事情想換你我可不攔著你啊。”

    一聽到要換掉自己，何塞哪里還會猶豫，連忙攔住了趙天縱，然后再看了一眼封印后，這才有些不甘心的說道：“我承認，如果我開除了范小天，他確實很有概率去顧婕那邊。”

    何塞說完，還是不甘心的辯解道：“只是一個范小天而已，我承認培養他我們確實花了不少心思，這孩子也是個好孩子。但是，他丟掉了怡美家啊！別說是實習生，就是一般的律師丟掉了這么重要和穩定的客戶，也要面臨詰責吧？”

    這番話趙天縱聽得出，何塞是發自內心的，其實也未嘗沒有給范小天開脫的心思。

    因為如果要面臨內部啟動是否有利益輸送的調查話，對范小天來說可能是一個不好的打擊。

    那孩子趙天縱接觸的不多，但是從系統好幾次的觸發來看，還是比較有正義感的人。

    但是太年輕，還是沒有經受社會主義的毒打，何塞讓他離職也就是給他一個教訓。

    當然了，有沒有夾帶私貨，趙天縱就不清楚了。

    不過，這些都不重要，何塞有何塞自己的帶徒弟的方式，范小天也不是戴曦，用不著趙天縱去操心。

    怎么讓何塞心甘情愿去做趙天縱的打算，這才是正理。

    等何塞說完后，趙天縱點了點頭，和封印眼神交流之后，他便語重心長的對何塞說：“本來有個很重要的事，我和封老大是想交給你來做的。但是現在看來，你還是有很多顧慮的，我就不勉強了…”

    何塞原本是以為趙天縱和封印是準備給自己上上思想教育課的，因為他管著律所的所有的實習生，如果今天開除一個明天開除一個，那人真的都會往顧婕那邊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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