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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羅佳皺眉，旋即略微昂了昂頭，示意甄崇明去問周放。

    甄崇明還沒來得及問，周放這邊已忙不迭將自己的手機號，向陳有成發了過去。

    不久，電話鈴聲響起，周放一看，是個滬市的座機號，接通。

    “你好。怎么稱呼？”

    “周先生你好，我叫陳有成。”

    “......陳先生，冒昧的問一句，能在TT音樂那么大的公司上班，員工職業操守，應該，都不賴吧。”

    周放語氣平淡，但話里行間意有所指，對方若真的——周放雖不至于憤怒，但出于人與人之間的信任，或許他會考慮改換門庭。

    “周先生放心，別人不好說，但我陳某人，還是很有職業操守的。”

    “那就好。”周放懸著的心一松。

    “周先生是在外頭吧？我剛剛又搜索了一下，似乎您還仍沒進行版權注冊。”陳有成笑問道。

    不知怎的，周放聽對方說話的語氣——或許是思維慣性——總有一種，被調侃了的意味。

    “這事，是我的疏忽。”周放略微皺眉，接著又問道：“陳先生是吧，說說，你的要求。”

    “抱歉，周先生。我并沒有向你索要‘信息費’的意思，我全然出于好意。”陳有成回道。

    是么？陳有成這話，周放心里表示不信。

    當然，周放并沒有單憑幾句話，便刻意解讀對方的為人。

    要是那樣，做人得多累。

    “那謝了，明天歌曲上線前我會完成版權注冊的。”

    周放語氣作勢此次談話到此為止，他倒要看看，對方是否真的出于‘心善’。

    “周先生，等等。”電話里，陳有成忙不迭回道。

    “還有什么事么？”周放嘴角略微上揚，作勢說道。

    陳有成的語氣，似有苦難言，說道：“是這樣的周先生，我能否——跟你——提一個小小的請求？”

    周放：“你說。”

    陳有成沒想到周放這般爽快，這讓他竟一時有些語塞，遲疑道：“...額...周先生介意在提請求之前，我先問你一個較為私人的問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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