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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不，咱倆立下道誓吧？”老黿說道。

    “好。”秦鄉毫不猶豫的點頭。

    對于兩個都是心懷鬼胎的人來說，道誓就是最好的約束了。

    “立道誓？”秦鄉在心里冷笑。

    道，有大道、天道和小道之分。儒、道、佛、巫、妖等等之道，都是小道。天道，在小道之上。大道，又在天道之上。

    道誓，就是對著大道或者天道立下誓言，以道心甚至道行為證。若是違背誓言，則道心崩毀，道行毀于一旦。

    對于老黿和秦鄉老說，只能是對著天道發下誓言。因為小道的束縛力不強，以他們的手段，只要費點功夫，都是能夠解除小道之道誓的。

    對大道立誓，不管是老黿還是秦鄉，以他們的修為，都是不夠的。因為他們現在，還沒有資格接觸大道。遑論，對大道立誓了。

    至于天道，就有一個尷尬的問題擺在老黿的面前。因為老黿為天道反噬，天道還肯見證他道誓的可能，還有多少呢？

    雖然天道無情，但總有一些記憶痕跡。不受歡迎的生靈，天道會降下天譴，會反噬。

    “你心里在偷著樂吧？”老黿說道。

    “不會。您老有把握提出道誓，就自然有把握。再者天道之前眾生平等，我并不認為您老會有多特殊。”秦鄉說道。

    “立誓吧。”老黿說道。

    于是，兩人擬定道誓內容，立下道誓。大意就是老黿帶著秦鄉去西游取經路的最后一難，秦鄉會在此之后給他《河圖》和《洛書》的終極異象以洗禮。

    老黿并沒有廢除和佛門的合約，再加上秦鄉這條路，可謂是雙保險。

    只是他也不想一想，若是秦鄉真的去取經路上蹦跶了，圣人還會容忍他完好的回來？

    老黿活得足夠久，見多識廣，不可能沒有想到這一層。但是，他也沒有提出什么意見。

    兩個從一開始就心懷鬼胎的生靈在一起合作，注定有許多波折。

    立下道誓之后，秦鄉便消失不見。這三界之中，似乎再也不見了秦鄉的身影。

    ……

    轟隆隆！

    劫云只剩下最后三重，但天雷還未落下，便已經傳來劇烈的聲響。劫云在蓄勢，最后發出的攻擊必定甚大，使得蘇望和鯤魚很難以抵擋。

    “大魚，要拼命了！”蘇望長嘯，頗為豪氣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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