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嗓音里潤著倦怠的慵懶,撩人心顫,“我咨詢過律師,訴訟期過了。” 病號服不會很合身,比尋常尺碼都要大一些,平領(lǐng)的,套在她身上整個鎖骨都露在外面,珍珠白的肌膚時時刻刻在誘惑他。 “我家祀兒的手很干凈,私心來講,我不想你碰那些污穢的東西。可你說過……要讓秦士升。” 血濺當(dāng)場! “那些人證說的話,沒有一個冤枉了他。” 花清祀扭頭,撞進(jìn)他棕黑深邃的瞳孔,“人證是你找到?” “是我。” “你瞞著沒說,是怕我介意你盛九爺這個身份嗎?” 四目相對,盛白衣沒打算瞞她,點了點頭,攤開掌心,“祀兒,我雙手是臟的,心……也是臟的。” “你跟我不一樣,你是干凈的,是我的明珠,是我的至寶。” “我靠近你,本就是一種褻瀆。” 盛白衣這輩子,除了對母親和愛人一身愧疚外,于任何人都是理直氣壯。 “我擔(dān)心,我的接近會讓明珠蒙塵,會把干凈明艷的你一同攥入深淵。” 花清祀笑他,“可你還是接近我了。” “嗯,是我貪婪肖想,是我太愛你。”盛白衣聊起家常,酥軟的嗓音帶著他炙熱的呼吸,就是最誘人犯規(guī)的。 他笑說,帶著潮氣的嘴唇溫柔的咬上她耳垂,輕輕吮吸著,“我以前,是不婚主義。” 好癢。 花清祀偏身躲,耳根紅透。 “在京城有幾個認(rèn)識的朋友,我是當(dāng)中最晚遇上愛人的一個。”他沒有離開,反而放肆太多,惹得花清祀呼吸變得急促。 “都是第一次戀愛,遇上就是命定之人,我就覺得很不可信。” “為什么不可信?”她嗓子軟了,身子軟了,眼尾添了紅艷的媚色看他,像彎彎的鉤子勾著他蠢蠢欲動的心。 他笑起來,犯規(guī)得要命,“我當(dāng)時就想,哪兒有那么多命中注定啊。” 花清祀也笑起來,這模樣最好看,他的心就癢,低著頭不輕不重咬她頸窩,“祀兒,想要我死的人很多……” “我不敢,如果找個女人解決生理問題,我就可能橫死在床上。”盛白衣把他的那些不堪當(dāng)做閑聊慢慢講給她聽。 “我對于南洋這座城市而言,存在的意義很微妙。想活著我就得自律,我母親只有我,我沒有放縱的資本。” “但是——” “我愿意把我的命給你,祀兒。肺腑之言,沒有半字哄騙!” “遇到你,我也入了這紅塵俗世,愿意被你牽絆,愿意跟你執(zhí)子之手與子偕老。” “祀兒,你信我嗎?” 花清祀被逗的受不了,推著他,想了想說,“不知道噯。” “你就不能哄哄我?”盛白衣多少有些無奈,循規(guī)蹈矩的小淑女有時候太過理智,讓他又愛又恨。 “如果我哄你,你該多難受啊,九哥。” 她很理智,卻又情真意切。 “我很榮幸寒衣,能夠成為你生命中的意料之外,這樣我們的相遇才不會讓你覺得如此普通的令人失望。” “我也很高興,你能闖入我的世界。” “這世界有這么多人,你出現(xiàn)在我眼中的時候,帶著一身明朗讓我的周邊的一切都陷入了沉默。” “你知道嗎,其實我不太敢靠近你。” 這一個秘密在盛白衣意料之外,他把畢生溫柔都給了她,為什么會給她留下不易親近的印象呢?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