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曹偉華的確是南洋人,也是南洋一個很不安分的人,為了賺錢曹偉華可以不擇手段。 “談買賣,談去我碼頭鬧事?這算哪門子買賣?” “這事我也很納悶。”雷虎接茬,順水推舟,“錢銳回東都后一直躲著我們,我只當他是買賣談得不順利怕被問責,我也是過了段時間才知道錢銳瞞著我在南洋得罪了九爺。” “事后我也一直在調(diào)查……” 盛白衣扯著嘴角,似笑非笑,“雷先生找不到的人,我初到東都就尋到?他可是口口聲聲地說,奉命去南洋鬧事。” “我也是好奇,不知幾時我在東都得罪了人,以至于相隔十萬八千里,也有人跑去南洋惹我不愉快。” “如果我沒記錯,我跟雷先生似乎沒有過交集,更談不上矛盾。” “自然自然。”雷虎連連點頭,態(tài)度更加謹慎,“九爺您位高權(quán)重,身份尊貴,我們哪里有資格得您注意,要不是曹偉華主動聯(lián)系我,我也沒這個機會跟南洋有接觸。” “自打錢銳失蹤后,我就調(diào)查他家人,從錢銳妻子口中得知,錢銳在去南洋前有一筆巨額款項進賬。”說著,踹了腳一旁的雷豹,“還不把東西拿來給九爺過目。” 雷豹像個局外人,溫吞地拿出東西。 “這筆錢我查過,是個境外空殼公司,我的人追過去時公司已經(jīng)人去樓空。九爺,我們兄弟不是螻蟻一雙,絕不敢在您面子耍花樣手段。” “您清楚東都的局勢,我們兄弟就是運氣好,借解爺過世的契機找到個機會,才有了如今的地位。我們就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也不敢跟九爺您作對。” “錢銳是我的人不假,我也沒料到他是個反骨仔,收了別人的錢,借我之勢跑去南洋得罪您啊。” 雷虎端著酒杯小小抿了口,在盛白衣面前連喝酒都這么拘謹。 “可能我們兩兄弟素日太過跋扈,惹來許多人不滿,這才著了人家的道,想借九爺之手除掉我們兄弟。” “雷先生。”盛白衣拂了下手,眼尾聚著一抹冷光,“讓那個人親自來跟我說。” “鸚鵡學(xué)舌,難免有錯漏。你們早已準備好一套說辭,何不痛快些?” “你雷家兄弟的軍師,張幸是吧?” 停車場里,遠洲敲了敲駕駛位,車窗降下,他咧嘴一笑,“張先生,我家九爺有請。” 小把戲被識破,雷家兄弟的臉色均是一頓。 既有軍師頭銜,雷家兄弟來見盛白衣豈會不跟著一起來?這種會面,稍有不慎命就得留下,保險起見軍師是一定會跟著…… 盛白衣什么事都了然于胸,洞悉人心,“雷先生也不用跟我那套文人墨客的說詞,今日見面,你我心知肚明為的是什么。” “你給我了我因沒給我結(jié)果,你覺得這件事,我會滿意?” “你這是什么意思,盛九爺?”既然被拆穿那就沒必要遮掩,雷豹也收斂起那份‘矜持’有什么說什么。 雷虎側(cè)目,瞪了雷豹眼。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