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晚上六點多,睡舒服了花晟才搭車來了醫院。 幾人在一起吃了晚餐,說了會兒閑話,元詞醒來精神頭就不差,就是傷口不打止疼藥就疼很煩人外倒沒什么。 晚上九點多,花清祀跟盛白衣一起,送花晟去機場。 花晟本想多呆一天,可江南那邊收到消息,已經準備完畢,這場戲差一個主導人,本來該是花清祀。 這一次花晟特別大度,“不著急回家,好好陪小詞。” 花晟這話的意思是,想回江南把家里整頓一番以后,在讓花清祀回去。 她不在,可以少背許多罵名。 花清祀點著頭,說自己的想法,“那位明睿先生,這些日子就留在花家陪著奶奶。” 她最怕狗急跳墻來硬的。 “放心,我一定照顧你奶奶。”說完,花晟側身看向盛白衣,“寒衣,清祀在東都就多麻煩你多照顧,不知道宴家還有沒有后招,以清祀跟小詞的關系很容易成為目標。” “東都,我信得過的人不多,只得拜托你。” “花先生放心,有我在保花小姐平安無事,若有任何紕漏,您隨時來找我。” 這話把花晟給逗樂了,“我相信你。” 花晟接近11點的飛機,把人送走后,兩人又去了醫院,今晚花清祀要在醫院陪床,江晚意熬了兩晚上是需要休息的。 盛白衣半點不高興都沒有,親自把人送到醫院,這大度包容勁兒可不得狠狠刷一截兒好感度。 “寶貝,你冷不冷啊。” 病床比較小,花清祀睡覺盡管不愛亂動也得顧念她身上的傷,所以睡的是陪床的小床,狹小倒是不影響只是這冬天。 “不冷,睡不著嘛,要不要陪你說會兒話。” 元詞的腿打了石膏吊著,睡姿只能平躺,她扭頭看著床邊,“清祀,你說我跟江晚意……” “很適合,小詞。”知道她要說什么,花清祀搶先道,“很適合,青梅竹馬一起長大,認識這么多年,心性,性情對彼此都很了解。” “在看來,你們兩個很適合。” 聽了這話,元詞嘀咕,“如果真的合適,當年宴紓桐那些卑劣手段就會得逞。” “可那時候的你很年輕,不要去責備以前不懂事的自己,以前的不懂事才造就了現在懂事的我們……” 花清祀坐起來,睡覺時長發辮的辮子,也沒換睡衣只脫了外套,打底穿的一件白色半領毛衣很柔軟的料子,所以把燈下的她也襯得十分柔軟乖巧。 她看著元詞,眼神溫暖柔和卻有侵略性,“小詞,你跟江先生在一起沒有任何問題,宴紓桐為這件事付出性命屬于咎由自取。” “沒有人應當拿這件事來批判你一個字!” “你沒必要因為一只畜生被另一只畜生捕殺而自責,同情。” 花清祀嫌少用這樣尖銳的字眼。 沉默會兒,元詞小聲的說,“你很討厭宴家?” 花清祀不否認的點頭,“對,他們算計你,傷害你我很討厭他們。歹竹出不了好筍,秦家背負我父母血債,我從不覺得宴家血脈里的惡毒會改變!” “這筆血債雖然償還,卻不代表我能原諒他們。” 宴家跟秦家這般的關系,花清祀怎么會不討厭。 元詞笑著打哈哈,“是我胡思亂想惹你不高興,時間不早睡吧。” 花清祀嗯了聲躺回去,連躺著的姿勢都那么規矩。 明天,是宴紓桐的葬禮,她還得去送一程呢。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