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盛白衣有幸,忘記在哪兒,卻見過手藝人將一匹白布慢慢暈染,過程看著倒沒多難可不否認出來的成品確實很讓人驚艷。 花清祀此時,差不多就是這樣,白癡的皮膚就猶如白布,而盛白衣就是讓她起化學反應的染料,叫她白皙的肌膚慢慢暈染曖昧的顏色。 沙發很軟純白色,當時選,是覺得搭設計,何況小淑女是一朵白玉蘭。她現在就躺在沙發里,兩人的重量壓得沙發深陷,又軟有溫暖似墜入云端。 她身上那件麻花紋路的毛衣被扯得偏移,秀麗深陷的鎖骨好似藏了千年老酒,盛白衣親一下就醉一次,特別是吻痕點點落下,就如一支紅梅,隨著他眼中炙熱直白的深情慢慢綻開。 花清祀別著頭,眼神不敢看他,杏眼里沁了一層水霧失神又迷離。 他有些過分,但花清祀也沒阻止。 算是變向的縱容。 “這么乖?”他口吻中混著笑意,低沉而透著狎昵的輕挑,“讓我好想欺負你。” 有些事可以做,但不能說,更不能逗。 她視線垂下與他對視,一雙狐貍眼被染的猩紅刺目,銳利直白,欲望翻涌,也有他對她尊重,疼惜的隱忍克制。 她不知該說什么,或是允他做點什么。 心情太過復雜,自己都拿捏不清楚。 “九哥……”她嗓音軟軟的,比這沙發還軟,叫他整個心墜下去。 “嗯?” 散漫慵懶的鼻音,裹著一身清疏的檀香,混在他灼熱的呼吸里又一次重重的吻來。 她找不到說辭,卻醉在他那雙眼里。 “你眼睛真漂亮。” 散漫慵懶的笑聲自他喉骨傳來,帶著微微的胸腔震動,麻了她半邊身子。 盛白衣吮吸著他唇瓣,纏綿的咬舔,嗓音酥麻低啞,“你喜歡的東西本應該送給你,不過這眼睛……要是送了你,我就看不見你。” 再這樣曖昧的氣氛下不知說什么,他眼睛又太能勾人心神,花清祀這么夸兩句,哪里想到盛白衣就說這種話。 是情話又分外銳利,戳到心臟隱隱作疼。 “我想要什么都給我嗎。” “對。”他眼中的暖光堅毅溫熱,是肺腑之言,“寶貝,九哥把命都給你了,哪里還能吝嗇別的東西。” “我有的都給,沒有的我就搶來給你。” “只要你想要,什么都給。” 花清祀在笑,又癟了嘴,甕聲甕氣,“盛白衣,這話不是你該說的。” “怎么就不是我該說的?” 她說,“太世俗,太煙火氣。你不該是墜入紅塵俗世的凡人,你是那九天之神,該立于青云。” 他的笑聲更大,胸腔震動也愈發明顯。 “可是……那兒沒有你啊,祀兒。” 沒有她就沒有所謂的好地方。 說了這么會兒話,兩人的唇也沒有分開,若即若離的貼著,而且盛白衣會在她說話時偶爾用舌尖舔了一下,每次這樣花清祀就想躲,奈何身陷在柔軟的沙發里可能是累的半點不想動。 她躲,他就會伸手固定著下巴,很霸道炙熱的深吻她。 曖昧的氣氛原本消散不少,隨著深吻又逐漸曖昧火熱起來,脖頸上的粉色嫣紅太多好似都沒處下嘴。 他的手就不太規矩,揉捏著她細軟的腰肢,指腹稍微探進去一點。 很熱,很滾燙。 花清祀下意識的縮了下,眨著無辜的杏眼。 盛白衣盯著她,眼中都是醉人的曖昧。 “身子……” “真軟。” 霎時,一片炙熱的火燒沖上臉頰,花清祀推他,他紋絲不動,她微惱對著他下頷輕咬。 以這種方式反抗。 非常輕,一點不重,他還是佯裝‘嘶’了聲。 花清祀就給嚇到,“咬疼了嗎?” 他眼中燒起火熱,眉梢愈發赤紅,灼灼熱氣噴散在她耳邊,低頭咬上她耳朵,順著耳郭輕輕舔咬。 “沒有——” 但是下一秒,換花清祀瞳孔震顫。 那股羞意直躥腦門,她被嚇壞了第一時間是閉眼。 他的手,很不規矩! 那時盛白衣的神色狎昵到壞,卻壞的讓人沉淪深陷,火熱的唇瓣就貼在耳朵,第一次說了句很出格的話。 花清祀更是閉緊了眼不敢看他,渾身都在戰栗。 盛白衣沒給過任何女人機會,別說這樣躺在沙發挨著,就是比較友善的態度也不曾得到。 沒見過不代表不知道啊。 換做別人,大抵這時候早就該主動做點什么了,也就只有他家小淑女,躺得一動不動,連看也不看他。 “寶貝。” 他喊‘寶貝’時尾音總有點翹,像他狐貍眼天生眼尾內翹,所以就算盯著人沒什么情緒眼神也天然勾人。 身體大半的重量故意壓倒她身上,咬上她嘴角。 花清祀整個人是懵的,思緒理智都是紊亂的,所以感受慢了半拍,有一晌才察覺倒貼在大腿外側的火熱。 杏眼猛地睜開,似被什么蟄了下。 “盛白衣!” 剛好,她放在桌上的手機響了,是花滿樓送晚餐過來。 他不安分的手回到她細腰處,輕掐了下,“你去拿晚餐,我……”眼神往身下掃了眼,“需要洗個澡。” 一個白色柔軟的抱枕懟到他臉上,花清祀慌亂的穿上拖鞋拿上手機落荒而逃,一路跑到門口準備開門時才想著理了理衣服,但是內衣松了,這時手忙腳亂又不能扣上。 向來背脊挺直的她第一次含胸駝背,開了門接外賣,送餐的是花滿樓員工,見了她一喜。 “三小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