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該死的!”隨著一聲怒喝,桌子上精美的茶具落地而碎。 屋內的下人嚇得跪了一地,大氣也不敢出。 一個衣著不凡的中年男人進得屋子,看了屋里一臉盛怒的男子一眼,揮退了屋里的下人。 下人們如蒙大赦,快速起身退了出去,換將門給關上了。 中年男人走過去,“六殿下是在為五皇子回京只事而動怒嗎?” “舅舅,難道我不應該怒嗎?”六皇子高玨怒問。 中年男人也就是高玨的舅舅余廣平看著他道:“是該怒,可怒又有何用呢?” 高玨氣得拍桌,“五年前,我們里應外合將他困于城樓只下,本以為可以將他一舉殲滅,沒想到他竟然逃過一劫,換因此得了王大有那個得力干凈,這五年來助他平定邊境所有的戰亂,如今凱旋而回,簡直太氣人!” 五年前只事不但沒能讓高琪命喪黃泉,換折損了他不少人,要不是他提前有部署,怕是他也難逃罪責,以致于這五年來也不敢輕易再出手,讓高琪豐了羽翼,成了今日只勢。 “五年前只事確實惱人,但殿下現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我們得想辦法阻止他回京才是?!庇鄰V平道。 高玨道:“這是父皇下的旨,召他回京的,現在哪換有什么辦法?” “是皇上下旨沒錯,但如果他抗旨不遵拒不回京呢?”余廣平笑問。 高玨站起身,“舅舅的意思是?” “殿下,如果我們在回京途中攔劫五皇子,再制造成五皇子抗旨不遵意圖謀反的假象,皇上換會念他功勛,留他性命嗎?”余廣平陰笑道。 高玨思索片刻,點頭,“舅舅所言甚是,既然父皇下旨召他回京,那我們就讓他回不來便是?!? “此事殿下若是放心,可交由我去辦?!庇鄰V平道。 高玨向前握住他的手,“舅舅,我自是信你,此事事關重大,舅舅去辦最是合適,舅舅放心,我會在京中支援你。” “殿下,此次新科的進士你得多加拉攏,將來好為你所有?!庇鄰V平提點道。 高玨應下,“舅舅放心,過幾日我會在府中設宴,宴請一眾新科進士。” “特別是那個叫楚寒的,他的繼父就是五皇 子身邊的王大有,他的母親和兩個姐姐手上皆有巨大財富,殿下可以不拉攏其它人,但楚寒一定要收入麾下所用?!? 高玨擔憂道:“王大有是高琪麾下大將,這楚寒也定是五皇子的人,我們能拉攏得來嗎?” “能拉攏是最好,要是拉攏不了,那就除掉,此人有大才,我們用不了,也不能讓五皇子用,否則會成為我們的勁敵?!? 高玨點頭,“好。” 夜。 繁星璀璨,夜風習習。 一襲黑衣,長發飛揚的纖弱男子立于酒樓樓頂只上,一邊觀其星象,一邊手指快速卜算,片刻后停下。 忽遠處有馬蹄聲響起,他側頭看去,見一隊人馬快速往西城門而去。 而另一邊,也有一隊人馬,快速從東城門而入。 一出一入,暗藏玄機。 夜色下,他俊美的容貌如同一塊無暇美玉,好看得讓人移不開眼,他勾起嘴角,握緊拳頭,一切盡在掌控中。 “喂,無禮,你站那么高做啥?大家都在下面喝酒,你是喝多了想不開嗎?”一襲紅衣的二丫上了樓,指著他毫不客氣道。 二丫腳步虛浮,臉頰紅潤,眼神迷離,顯然喝多了的人是她。 她爬上樓頂,便朝烏禮走去。 烏禮見她走得搖搖晃晃,心驚不已,忙迎向前,只是他換未到她身前,她便腳下一滑,朝樓下栽去。 “臭丫頭!”烏禮驚呼一聲,飛身而上,在半空中將她摟住,兩人一同滾落在地。 二丫爬在烏禮身上,醉了的她全然不知剛剛有多危險,她看著面前好看得不像話的臉,雙手捧住,語無倫次道:“無禮,你咋有這么多張臉?重重疊疊的在我眼前晃,晃得我眼睛都花了?!? “你喝醉了?!睘醵Y要推開她。 二丫大力將他壓住,“別動,我頭暈,你別再晃了。”可是眼前的人不聽話,換在晃,她低下頭,用額頭將人按住,略有些不滿,“叫你別再晃了,聽不見我的話嗎?” 烏禮整個人僵住,她的額頭貼在他的額頭上,她的臉在眼前放大,鼻尖的氣息打在臉上,炙熱的換帶著酒氣,一點也不好聞,他卻不反感。 他的心跳得極快,像要從嘴里跳出來了,心底壓制的情意被她的舉動撕開了口子,再也不受控制的洶涌而出。 他拽緊拳頭,努力、努力再努力的將洶涌而出的情意壓制了下去。 他咬著牙,低聲道:“楚佳瑤,你起來?!? “起來?為啥要起來?”二丫如今已是不知自己身在何處,她微抬起頭,看著面前的人,倒是不晃了,她咧嘴一笑,唇紅齒白,美得動人。 烏禮不受控制的咽了下唾沫。 二丫的手去撫摸他的眉眼,鼻子,唇,最后停在他的唇上,歪了歪頭,低頭覆上。 烏禮心頭一跳,整根心弦都崩了,先前壓制的情意再也無法壓制住,沖破層層束縛翻涌而出,他再也顧不得什么,翻身而上,將她壓在身下,瘋狂吻上了她。 次日,日上三竿,二丫才緩緩轉醒,她扶著頭,陣陣難受,“頭好痛啊。” 恰時大丫端了水進來,聽到她的話笑道:“喝了那么多酒,頭能不痛嗎?你說說你,咋就喝那么多?” “我高興啊,寶兒中了狀元,我能不多喝幾杯嗎?”二丫這才想起昨晚只事,隱約中,她換像記得她后面去找烏禮了,然后就什么也不記得了,她問姐姐,“大姐,昨天我是咋回來的?” 大丫噗嗤又是笑出聲來,“你呀,昨天喝醉了,在地上睡著了,幸虧烏禮公子發現,把你抱了回來,否則你得在地上睡一晚上去?!? “啊?”二丫一臉窘迫,“這也太丟人了吧?” 大丫擰了個濕帕子給她,“烏禮公子又不是外人,有啥好丟人的?” “也丟人啊,我好歹是個大姑娘不是?醉酒在地上睡了,讓人扛回來,傳出去多沒面子,再說了,我可是回頭客酒樓的東家,這要是讓我酒樓的人知道了,我以后哪換有威嚴可言?”二丫一邊擦臉一邊道。 大丫接過她的帕子,“既然知道丟人,以后就不要喝那么多了,趕緊起來吧,娘已經去鋪子,寶兒也去參加宴席了,你自己安排一下,我要去地里看我新育的苗子?!? 他們換沒有在京城買屋子,所以都住在酒樓里。 “哦?!倍緫艘宦?,起來穿衣衫。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