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 被綁架了-《三個大佬的寵妹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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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嘉善愣住了,是那個奇怪的少女,叫安妮。
“你為什么要搶糕點?這是我從國內(nèi)帶來的,最后一塊了。”
是綠豆糕,甜而不膩,每一塊都有小包裝,干凈衛(wèi)生,是他最喜歡的。
安妮當(dāng)著他的面拆開包裝紙,挑釁般將糕點塞進嘴里。
神經(jīng)病啊,為了一塊點心追了她一條街!
咦,她怒氣沖沖的眼閃過一絲錯愕。
入口即化,細膩軟滑,不是很甜,但好好吃,比馬卡龍好吃多了。
她的小手一伸,“還有嗎?全給我。”
許嘉善不想給的,但莫名的覺得她可憐,沒吃過好東西的樣子,真慘。
有點像他們兄弟倆以前的樣子。
他默默的拿出一塊桂花糕,安妮很不客氣的一把搶過塞嘴里。
吃的太著急,她都嗆著了。
許嘉善越發(fā)覺得她可憐,“你沒吃飯嗎?”
安妮看了他一眼,他在同情她?她是有錢人家的孩子,誰要他同情?
“我要吃蛋炒飯。”特別高傲的樣子。
“啊。”許嘉善有些懵逼。
安妮二話不說上前,硬是拖著他的手往酒店走,他不停的掙扎,但她跩的很緊,一路拉拉扯扯。折騰了半天才到酒店。
一小時后,一鍋熱氣騰騰的蛋炒飯,一碗青菜豆腐湯擺在安妮面前。
許嘉善將飯分成三份,一份給了安妮,“你吃吧。”
他端起另外兩份就走,安妮蹙眉叫住他,“你去干嗎?”
許嘉善本來就多做了些,“給連翹送過去,她也愛吃。”
安妮嫉妒的不行,“你為什么對她這么好?”
沒人對她這么好過!
許嘉善理所當(dāng)然的說道,“有什么好吃的,分給自己的家人吃,這不是天經(jīng)地義的嗎?她看到有什么適合我的東西,也會買下來送我,這就是家人啊。”
安妮委屈的扁了扁嘴,她就是沒有這樣的家人。
她都沒機會跟父母坐下來一起吃頓飯。
她最討厭一個人吃飯了!
“你讓服務(wù)生將蛋炒飯送上去,你陪我吃飯。”
許嘉善想了想,這樣也行,叫來服務(wù)生叮囑了一番。
安妮一吃到蛋炒飯,暴躁的情緒得到了緩解,還有心情跟人聊天,“誰教你做蛋炒飯的?你媽媽嗎?”
人家的媽媽真好。
許嘉善眉眼染上一絲郁氣,“不是,我媽在我很小的時候就去世了。”
安妮愣住了,她以為他有一個很幸福的家庭,父母雙全。
“那你爸爸呢?他……他也去世了?”
許嘉善神色更淡了,“他又娶了一個老婆,還生了兩個孩子,我們兄弟倆跟他斷絕關(guān)系,跟著連翹出來闖蕩。”
如今提起往事,他已經(jīng)淡然了,說明已經(jīng)放下。
安妮抿了抿嘴唇,“他對你不好?”
“嗯。”
安妮的嘴蜃抿的更緊了,“他打你?”
“嗯。”
不知怎么的,安妮好生氣,“那你打回來啊。”
許嘉善很少提起往事,但在異國他鄉(xiāng),誰都不認識的地方,有一種傾訴的**,“那時我還小,七八歲的樣子,打不過他,等我十歲他就不打我了,讓我下田干活,我一個人種地養(yǎng)活幾口人。”
安妮目瞪口呆,“下田?當(dāng)農(nóng)民??他們都不干活?”
“嗯。”
“你好慘,比我還慘。”安妮如焰火般燃燒的內(nèi)心居然得到了一絲安慰。
因為她不是最慘的,人就是這么奇怪。
“那連翹呢?她爸媽也死了?”
神色平靜的許嘉善多了一絲怒氣,“我小姨,也就是她媽是個神經(jīng)病,連翹明明是有錢人家的女兒,卻被她媽藏起來,躲在窮鄉(xiāng)僻壤長大。”
安妮感覺打開了一扇新世界的大門,都聽呆了。
“然后呢,她媽對她不好?打她罵她了?”
許嘉善為連翹抱不平,“比打罵還要可怕,她媽特別疼愛她收養(yǎng)的女兒,要求親生女兒將男朋友讓給養(yǎng)女。”
“神經(jīng)病。”安妮忍不住罵了一句,要是她媽敢這么要求,她分分鐘鐘決裂。
許嘉善冷哼一聲,“連翹考上了醫(yī)學(xué)院,養(yǎng)女沒有考上,她媽將上學(xué)的資格給了養(yǎng)女。”
安妮:……
許嘉善還在繼續(xù)說,“后來連翹的親生爸爸來找她,她媽帶著養(yǎng)女過去認親,假冒連翹親生女兒的身份……”
安妮的眼睛都直了,完全不能理解,“等一下,我有些亂,讓我緩緩。”
“你是說,她親媽想讓養(yǎng)女冒充連翹?你說反了吧,連翹不是親生的,那個養(yǎng)女才是親生的。”
否則邏輯不通啊。
許嘉善的母親去世的早,他對親情看的很重,始終不懂喬美華操作。
“呵呵,連翹是親生的,不知道她圖什么。”
這一次,安妮居然有答案,“因愛生恨,對男人的不滿都發(fā)泄到孩子頭上。”
許嘉善愣住了,還能這樣解釋?他居然覺得挺有道理的。
忽然,安妮眼睛晶晶亮的看著他,“你把連翹的舊事說給我聽,就不怕她罵你嗎?”
許嘉善奇怪的反問,“是她的錯嗎?不是,那有什么不能提的?她經(jīng)常說,無畏過去,不懼將來,在強者看來,過去的苦磨是點綴皇冠的鉆石,是人生的歷練,而她,是真正的強者。”
連翹從來不介意提起往事,當(dāng)然,如今的她也沒有時間提。
安妮愣了半響,眉頭緊皺,神色很復(fù)雜,“我還是不喜歡她。”
許嘉善喝了一口湯,放下碗筷,“無所謂,她根本不在乎。”
他完全是無腦吹,真心的崇拜一個人。
安妮抿了抿嘴,似乎這是她的習(xí)慣動作,“因為她夠強大,你才喜歡她?”
許嘉善微微一笑,他是個幸運的人。“是她一手將我和小嘉帶離了苦海,是她告訴我們,世界很大,也很精彩,應(yīng)該多看看這個世界,也是她告訴我們,人要自強自立,要活的像個人,你可能不懂這些……”
有錢人家的大小姐,什么都有,哪里懂人情冷暖?
一道微涼的聲音響起,“表哥,她怎么還在這里?”
是連翹,她不知什么時候下來了,面無表情的看著他們。
許嘉善下意識的站起來,“路上撿到的,有事嗎?”
連翹淡淡瞥了他一眼,“資料整理好給我,現(xiàn)在是九點,十一點之前給我。”
這是正經(jīng)事,許嘉善一口答應(yīng),“好的,沒問題。”
連翹揚了揚下巴,輕聲提醒,“還有,跟她保持距離,她是個麻煩。”
許嘉善愣了一下,看了安妮一眼,“好的。”
安妮又氣又委屈,惡狠狠的瞪眼,“你憑什么這么說?”
連翹有些煩她,孤獨癥患者是個炸彈,處理不好會炸傷人。
“我表哥很單純,想找麻煩來找我,懂?”
她護短,將許家兄弟護在羽翼下,已經(jīng)成了習(xí)慣。
安妮呆呆的看著她,眼眶漸漸的紅了。
為什么她沒有這樣的家人?
許嘉善有些不安,“表妹,她沒有……”
“嗯?”連翹的眼睛微瞇。
許嘉善渾身寒毛都豎起來了,“沒有,我什么都沒說,我上去了。”
他一溜煙的跑了,連聲道別都來不及說。
安妮驚呆了,“喂喂。”
人都跑的看不見了,安妮憤憤不平的尖叫,“你真的很討厭,他又不是小孩子了,你憑什么還管東管西?”
一遇到挫折,就只會尖叫發(fā)脾氣,被養(yǎng)成這樣,她的父母有很大的問題。
但連翹懶的理她,“我只管束自己的家人,至于不相關(guān)的人,不感興趣。”
扔下這句話,她施施然的走人。
氣的安妮直跳腳,大罵粗話,壞女人!
……
連杜仲看著堆滿整張桌子的錢,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哪來的?”
“診金。”連翹這幾天賺了不少錢。
每個人的診金是五千英鎊,藥錢另收。
她還對外宣稱,是友情價。
大家還很感激呢,覺得欠了連翹大人情。
人家只收你五千英鎊,就替你治好了多年的沉疾,太值了。
他們以前花了幾十倍的錢,還看不好,反反復(fù)復(fù)的困擾中。
現(xiàn)在,一小時就能搞定,這才是神醫(yī)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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