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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牙行做什么？”宋子寒有些詫異。

    “咱家現在有錢了，所以，生活質量得提高啊。”初夏看了一眼兄妹二人，“那就需要有下人，總不能所有的事兒，都我來干吧？”

    雖然她對買賣人口不喜歡，但是這個時代就這樣，她也只能入鄉隨俗。

    兄妹倆人就不說話了，大姐說的對，他們都不在家，家里的事兒可不就都是大姐在做嘛。

    鎮上的牙行這會是沒什么人的，快過年了，基本沒人會來買人了，牙行其實都急著出貨，否則，過年還得養著人，那是虧本的事兒。

    此時看見有人進來，那牙人急忙笑著迎了上來：“結果夫人。”初夏梳的是婦人的發髻，所以，對方喊她夫人也沒毛病，“小的姓丁，人稱丁老二，不知道夫人是想買人還是買房買牲口呢？”

    “買人，有合適的嗎？”初夏點頭，她對買人也是沒經驗的，不過好在她能看相能算卦，所以，挑幾個心正的人還是沒問題的。

    “不知道夫人有什么要求嗎？”丁老二很機靈，一看初夏就是沒買過人，所以，急忙又補充了一下，“比如男女，比如會點拳腳的……”

    “那你這里有什么樣的？”

    “現在到了年下了，該出手的都差不多已經出手了，現在人也不多了，不過，上個月剛來了幾個，還沒來得及出手呢。”丁老二帶著初夏往后院走，“有個是一家五口的，是祖父帶著兒子兒媳還有一個孫子孫女，他們寧愿價格低點，也不愿意分開，所以，至今沒出去，還有母女二人，也是不想分開……”

    初夏通過牙人的介紹，大體也就了解了情況，一會也就等看見人了再決定了。

    牙行占地挺大的，前面是個接待的大廳，后面是個很大的院子，被分割成了很多小房間，那些賣身的人就待在里面。

    讓初夏意外的是，那些房間的門都不是正經的木門，而是鐵柵欄門，聽見有人過來，屋里的人就扒著鐵柵欄往外看，那樣子就跟……牲口差不多。

    “大姐，他們……”宋蘭蘭有些害怕，因為那些鐵柵欄里露出來的臉都是麻木的，眼神也是死氣沉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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