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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事實上，僅僅是第一個回合，高下便已分出。

    不死天皇一觸即潰，此后的時間里，不過是茍延殘喘罷了，若非他身為仙域真凰，生命力足夠強大，一刻鐘的時間足夠他死去上千次了。

    不死天皇敗了，軀體四分五裂，再也無法復原，元神也被重創，眉心處鮮血汨汨流出。

    不死天刀只剩了個刀柄，刀身早已崩碎無數次，損毀到凰血赤金奧義也無法將之復原的程度，最終刀柄和億萬碎片全部被法則海吞噬。

    不死天皇迎來了回光返照的最后時刻，他像是想起了自己的一生，悠悠嘆道：“真是大夢一場啊，我敗了。”

    “其實我并不恨你。”趙千羽道。

    “利益沖突罷了，我需取皇血蛻變，你也需要沐浴他們的血，證你的仙道……”不死天皇嘆道。

    “你當真不在意你那個兒子？”趙千羽又問。

    “人都要為自己的選擇而負責，不是嗎？”不死天皇的聲音很平靜，“真凰一脈自古就有這種試煉。”

    “你來自仙域？那里是什么情況？”

    “雖然不知道你是如何得知的，但我確實是來自仙域。”不死天皇面露疲色，“那一界破敗了，法則有缺，像你我這樣的高手，估計都沒幾個。”

    “技不如人，我不恨你。或許這一世合該你成仙。”不死天皇的氣息徹底跌落，元神開始化作光雨。

    他用盡最后一絲力氣，斬下一段記憶，示意趙千羽收下，“仙域的信息都在里面，不過那是幾百萬年前的事了。”

    “我會送你回歸故鄉。”趙千羽道。

    “最后一個請求，應不應隨你，照顧好我的妻兒。”不死天皇閉上了雙眼。

    趙千羽矗立在虛空中，沉默良久，而后收斂了不死天皇的尸身，向宇宙邊荒趕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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