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和珅是個妻管嚴(y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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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桃不知道馮霜止在考慮這些,在她的心目中,自家二小姐還是一個九歲小姑娘。
“我接到了您的意思之后,就提著食盒一路過去了,半路上碰到三姨娘,三姨娘為我指了路,我一下就找到了老太爺。
不過被管家把我攔在了外面,后面才進(jìn)去跟老太爺稟明情況的,然后老太爺就來了。”
“三姨娘為你指路?”
馮霜止對三姨娘沒什么印象,有都是這一世才積累起來的。
大約是因為這三姨娘太低調(diào),所以她一般習(xí)慣性地就將這一位忽略了。
這個時候想起來,三姨娘可是府里三房妾室里面唯一的貴妾啊。
“她怎么說的?”
喜桃為馮霜止復(fù)述了一遍當(dāng)時的場景,馮霜止細(xì)細(xì)思索了一下當(dāng)時的情境,還是無法猜透三姨娘兆佳氏在這件事里到底扮演了什么角色。
她已然累極,當(dāng)下放下這件事躺下,準(zhǔn)備睡一覺,明日還要一大早起來出殯。
逝者已矣,可是活著的人還要一步一步地走,一步一步地算。
這一夜,是馮霜止重生回來之后這么多天,唯一一個睡好覺的晚上。
第二日天不亮,府里的人基本就已經(jīng)起來了,點過卯,出殯的隊伍就排在了府門外,馮霜止披麻戴孝,抱著她額娘許氏的牌位,是要走在最前方的。
這一次,馮霜止乃是代子哭靈,因為許氏沒有兒子,小妾們也沒有,所以破例讓馮霜止哭靈,她身邊還站著一個旁族來的男丁,舉著靈幡,也是一臉的悲戚。
天很冷,北地的春本來就遲,遇到這樣的倒春寒天氣,昨夜竟然也下了雪。
今早起來的時候,雪停了,街道上卻也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的積雪。
只不過太陽出來得早,雪也化得很快。
馮霜止覺得很冷,她抱著牌位的雙手幾乎都要凍僵了,可是她依然緊緊地抱著,將那牌位貼在自己的胸口,像是怕她額娘冷著了。
后面二姨娘跟三姨娘帶著兩位庶出的姐妹走著,府里別的女眷也都哭哭啼啼。
前面有人撒紙錢,也有人摔碗錘喪樂,人死后這樣風(fēng)光,死去的人知道嗎?
馮霜止不知道,反正她是不知道上兩世自己死之后是什么場景,但她總覺得,若是許氏瞧見今日的一幕,怕只會冷笑兩聲,說一句“虛偽”吧?
不,不對,許氏不會冷笑,也不會說“虛偽”,她把所有的情緒都藏著呢。
一切都應(yīng)該藏起來,像是被這些積雪蓋住的地面一樣。
“喂,這是哪家的啊?”
“這不是內(nèi)務(wù)府護(hù)軍統(tǒng)領(lǐng)家的嗎?”
“聽說是英大人的兒媳,看那女兒還那么小呢,不過,怎么是個女子來抱靈牌啊?”
“家里沒男丁了啊,估計那鄂章還要娶個續(xù)弦。”
“英大人攤上這么個兒子,嘖!”
“咳,少說兩句……”
……
各種各樣的閑言碎語是少不了的,這樣的話,馮霜止覺得自己已經(jīng)聽到過不少了。
她繼續(xù)往前走,一步一步,眼看著就要出城門,踏著殘雪,在這樣一個倒春寒的日子,送許氏離開這個世界,走完最后一程。
鄂章在前面,頗有些不耐煩,從頭到尾他都是用一種很冷的目光看著馮霜止的。
畢竟自己這拖油瓶女兒害得自己被老太爺責(zé)罰,不厭惡這馮霜止才是奇怪了。
“前面是怎么了?
不走了?”
走著走著,整個隊伍就慢了下來,甚至已經(jīng)停住了,就在這城門口的位置。
馮霜止的腳步也跟著停下了,卻像是前面出了什么岔子,就在不遠(yuǎn)處,不到十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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