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神明出走-《七日逃生游戲[無限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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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止側(cè)頭看去,才想起是偎在男人身旁睡著了。
光線明亮的客廳里,唐止抹了把臉,很疲憊似的坐起身,低聲問道:“薄曄,我睡多久了?”
眼前的男人叫薄曄,他的同|性|愛人,今年是兩人交往的第五年。
五年期間,異國戀四年,這學(xué)期他來中國當交換生,本以為可以結(jié)束分隔兩地的狀態(tài),結(jié)果……
他往后靠向沙發(fā)背,仰起面,喃喃道:“好像做了很久的夢。”
“還不滿一刻鐘。”放下書,男人起身去給他倒水,“做了什么夢?春夢嗎?”
“……”
唐止歪頭,盯著他離開的方向看了會。
壓在心頭的窒息感消散不少,唐止盤腿坐在沙發(fā)上,身體放松,偏過臉看向落地窗外。
天空亮得不正常,像是破了一個洞,所有陽光都漏了進來,除了明晃晃的光暈,再也看不見其他。
他們家住十八層,海水已經(jīng)漫到了落地窗的邊緣,波浪不時卷著漂浮物經(jīng)過。
深藍色海平面倒映著對面的高樓,熊熊烈火冒著黑煙,那層樓已經(jīng)燃燒了三天三夜,只剩下一副焦黑的鋼筋水泥架。
一半海水一半火焰的畫面刺激著視覺神經(jīng),一遍遍提醒著人們身在何處。
“是地獄吧……”
唐止念道。
薄曄端著水杯從廚房出來,順著唐止的視線看向窗外,知道他又在想些有的沒的,便走到落地窗前,一把將窗簾拽上。
“凡事往好處想,地球要爆炸了,人類也放假了。”他將水杯遞給唐止,“明天周一,我不用上班,你也不用上學(xué),又可以在家混日子,多好。”
“我情愿上學(xué)……”鼓鼓一邊臉頰,唐止接過他遞來的水杯,里面的熱牛奶散發(fā)出令人安心的溫度,抬頭道,“你一點都不緊張嗎?這已經(jīng)是第七天了。”
異常狀況是七天前開始的。
那天早晨薄曄出門上班,卻怎么都打不開家門,不僅是門,連窗戶也是,除此之外,一切信號都被隔絕,無法與外界取得聯(lián)系。
他們就像被封閉在了異次元空間。
兩人嘗試一切方法無果后,只能接受現(xiàn)實,在家中安靜等待,只有電子時鐘提醒他們?nèi)兆拥牧魇拧?
透過客廳那扇玻璃窗,他們看著外面世界發(fā)生翻天覆地的變化,從第一日天地變得昏曚無光,到第三日海水從東方涌進城市,再到第五日不見了飛鳥,一切都像創(chuàng)世紀中所述那般。
神是如何用七日創(chuàng)造世界,不為人知的神秘力量就在如何毀滅世界。
今天是第七日,安息日。
薄曄坐回沙發(fā)上,自然地將男生攬進懷里:“有什么好緊張的,從第三天開始,我就懷疑所見到的并非真實,外面都那樣了,家里還能通水通電?”
唐止喝了一口牛奶,小聲嘀咕:“說是這么說……但心里總是七上八下。”
薄曄牽起他的左手放在眼前把玩,微微偏頭,貼近他的耳朵親了親,道:“我應(yīng)該做點什么,好讓你沒精力想這些。”
唐止當然知道“做點什么”是指什么,臉上一紅,悶不吭聲喝牛奶。
兩人交握的手都是修長型,左手無名指上套著同款鉑金戒指,簡約大方。
薄曄微微擰眉,轉(zhuǎn)動唐止無名指上的戒指:“就是不能辦婚禮有點可惜。”
兩人原定九月七號在挪威舉行婚禮,現(xiàn)在這種情況是不可能了。
提議:“要不然今晚把婚禮給辦了?”
“你打算怎么辦?”唐止放好杯子,看向他。
薄曄:“刪繁就簡,晚上入洞房意思意思就行。”
“薄曄!”
唐止一巴掌糊他臉上。
兩人正窩在沙發(fā)上打鬧,余光瞥見書房的燈快速閃動起來。
“燈壞了?”
唐止停下動作,側(cè)過臉看去,奇怪道。
薄曄將手從他的衣服下擺里抽出,起身走向書房:“我去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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