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古人云,不患寡而患不均。這塊兒攤子的人,要是每個人都交保護費,那絕對沒人說什么,保證每個人都樂呵的。畢竟三十塊錢不算多,交上去了,一會兒還能再掙回來,不值得跟黃扒皮這么一個混子斗。 但是,有人交了,有人沒交,那情況就不一樣了。都是在這里擺攤的,憑什么有人可以不交呢?所以,賣炸串的這人有這個想法,其實也是人之常情。 這一切,張梅毫不知情。黃扒皮收著保護費就過來了,到了這個地方,黃扒皮看了賣炸串這人一眼,癟癟嘴,呲著大黃牙說道:“剛剛你打的電話吧?” 賣炸串這人左右看了一眼,發現也沒人注意這邊兒,就訕笑著說道:“對,是我。” “逃保護費那人呢?”黃扒皮問了一句。 賣炸串的中年人指了指剛剛張梅攤子擺的位置,說道:“就在這兒。” 黃扒皮摸了摸下巴,點點頭,說道:“行吧,小偉,給這哥們撕張票,別要他錢了。一會兒我先去蔣萬發的棋牌室里甩兩把牌,你們幾個回來給把事兒處理了。” 一旁一個半大小子點點頭,撕了一張票,給賣炸串這人了。 這中年被免了二十塊錢,樂得嘴都咧到耳朵后面去了,忙不迭的點頭,對黃扒皮謝了又謝。 有些人就是這樣,你一直找他要錢,有一天不要了,他就覺得是大恩大德。你一直給他錢,有一天不給了,他就視你是殺父仇人。這種玩意兒,沒法整,就是有些人骨子里的劣根。 黃扒皮帶著人走了,去另一邊兒,把剩下幾家人保護費都收完之后,然后黃扒皮開著路邊兒一輛二手桑塔納,直接就回家了,也沒帶著那兩個半大小子。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