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范文程聽后,顯然意識到朱慈的殺意已決,他沒有任何生還的可能。 當時他的大腦就有些發蒙,嘴唇發白,在那兩腿之間隱隱的感覺有種腥臭的液體滴落。 臨近死亡,其丑態百出。 作為第一個投奔韃清的文臣,為了功名利祿,恬不知恥的出賣自己的國家和民族。 這種人哪怕是千刀萬剮都不足以解恨。 白白長著一個漢人的皮囊,里面純粹是一條做狗的心,當然這么說都有可能侮辱狗了。 “把這廝的皮拔下來!撒鹽!”這是對于范文程的最終審判。 已經嚇傻的范文程在聽到自己要被拔皮后,嚇昏了過去,不過當明軍把他拖下去,用刀割他的皮時。 疼痛又讓范文程蘇醒。 撕心裂肺的喊叫,讓一眾的滿漢眾臣都為之心驚膽戰,連一些叫罵聲很兇的大臣,都有些怕的閉上了嘴。 將士們的剝皮手法似乎并不怎么熟練。 砍人倒是一刀的事情,痛快淋漓,但剝皮這種細致的活,卻實難精通。 像那些專業的筷子手,或者打獵出身的人,手法好的能割出一整塊皮出來。 這也是為何會有剝皮實草這種殘酷的刑罰。 將士們去剝范文程的皮,卻也只能一塊塊的分段拔下來。 其場面慘不忍睹。 一塊塊帶血的皮肉,被尖刀撕開,丟掉,活生生的一個人,在無數刀下去之后,便只剩下沒有表皮的肉人。 變為肉人范文程在鹽巴的刺激下,不斷在地上打滾,而當血肉和地面泥土的親切接觸又繼續加深著他所承受的痛苦。 誰知道他能堅持多久,什么時候能夠咽氣,朱慈倒是希望他能活長一些,不然死的太快,實在太過于便宜他了。 不過現在的朱慈,并沒有閑功夫,去觀賞范文程的痛苦結局。 他已經走到了洪承疇的身前,無不帶著揶揄的口吻問道。“洪督師可也有什么如雷貫耳的祖宗么?” 有名氣的祖宗?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