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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根據中年男人所介紹的情況，經常針對他的挑頭者有十個人，但通常不是一起上線，出現的也沒什么規律，或者是其中的一兩人，或者是其中的三四人。

    杜夢可以幫他拓印那十個人的意識腦區，使他在五維夢空間里可以分別面對那些真實感十足的家伙。

    因為那些家伙在五維夢空間里都具有即時的有效思維、感覺和判斷力，中年男人又可以根據實際需要，變換自己的身份和相貌，從而得到和他們相關聯的最有價值的信息。

    為了讓略顯猶豫的中年男人更有底氣，也為了讓他和那些家伙在五維夢空間里更快速、更精準的溝通，杜夢還會附送他們的工作簡歷、最近三年的銀行賬戶收支情況，以及基本的家庭信息。

    當他們再次出現在線上亂噴時，不論是哪幾個，中年男人都可以針鋒相對、有的放矢，狠狠地打他們的臉，讓其他人見了，也不敢冒著被揪出隱私的危險針對他胡懟亂噴。

    當然，杜夢這里沒有免費的午餐，中年男人要在五維夢空間的交易基礎上，再提供十年的生命力。

    沈飛又一次感受到了杜夢收取生命力的迫切心情。

    杜夢之前為游戲男拓印一個競爭對手的意識腦區，只是附送幾天對手有關備戰的最新記憶做福利，就需要五年的生命力，這一次的收費簡直太低了，比為那個搶銀行的黃面男圓夢時的批發價優惠幅度還大，快接近出廠價了。

    杜夢附送的福利，讓中年男人的精神為之一振！

    他原本的愿望就是把那些噴子從網線的另一頭扯出來，讓他們的資產暴露在公眾視線里，如果他們沒有真的做過公益，就讓他們的丑惡嘴臉進一步曝光。杜夢所附送的福利，讓這一切有了可能。

    沈飛忽然有一種感覺，即便杜夢只提供附送的福利，不幫他拓印那十個人的意識腦區，他也有可能答應杜夢的交易條件，難道杜夢沒想到這一層？這不等于浪費時間和精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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