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郝冬梅也不知道今天自己是怎么的,話都收不住了。 聽到郝冬梅解釋,陸天側過身子,“冬梅姐,都是過去了的事,說說無妨。 我爸跟我說過,他是從他一個工友手里收養(yǎng)的我。那個工友是吉春解放前撿到的我,進到我的時候吉春還在打仗,也不知道是誰家的孩子。我爸當時很窮,娶不起媳婦,就從工友手里要過來了。 要說在那撿的,他也不大清楚。” “原來是這樣,那這個工友還能找到么?”郝冬梅追問道。 “這個我爸沒說,現(xiàn)在我爸都不在了,他的工友是誰我都不知道,應該找不到了。” “冬梅,你今天怎么了,對陸天身世這么感興趣?” 周秉義有些奇怪。 “啊,陸天不是說了么,寫詩是需要天分的。他的詩能寫這么好,親生父母一定不會是一般人了。” 郝冬梅不想當著這么多人說出實情,便敷衍道。 “冬梅,也不能這么說,我和孩子他爸文化都不高,秉義和周蓉不是一樣學習還,也能寫詩么。” “媽,我爸可是八級技工,全中國建筑工人中都沒有多少。行行出狀元,我爸就是建筑工人中的狀元。你可別小看咱家了。”周蓉挽著李素華的胳膊道。 “是,是,我的寶貝丫頭,你說什么都是。不小看咱家,不小看咱家,” 李素華拍了拍周蓉的手笑道。 …… 這頓飯吃到天黑方才悻悻結束。 各回各的家,各找各的媽。陸天和鄭娟回太平胡同,周秉義也送郝冬梅回她的住處。 雖然很冷,不過能和心愛的人在一起,再冷的天,心也是暖的。 走在路上,周秉義向郝冬梅問道:“冬梅,你今天是怎么了?陸天畢竟第一次接觸,還不算熟,你怎么向人家問東問西的?連人家身世都問,這可不像你平時的作風。” “秉義,在家人太多,我沒法說,現(xiàn)在就咱們兩個,我跟你說說。” “什么事?還要背著別人?”周秉義不解道。 郝冬梅整了整圍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