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來后第一天,被曹德寶跟蹤過,會不會是那一次,什么漏洞被他發現? 陸天閉上眼睛,一幀一幀回想那一天發生過的事。 可怎么想,都沒想出有什么問題會被曹德寶抓到。 白玉蘭見陸天站著不動,似乎在想著什么,問道:“哥,你是不是在想,曹德寶會不會抓到你什么把柄了?” 陸天點點頭。 白玉蘭見狀,微微一笑,“哥,你也沒做過特工,你哪能想的那么仔細。要我說,你回去跟你爸媽碰一下,他們都是老地下黨,這方面經驗比你豐富的多,幫你分析分析。” 聽了白玉蘭的話,陸天頓時茅塞頓開, “是啊,自己怎么把這一茬給忘了。守著兩名高級特工不問,靠自己想能想出什么來。” 想到這里,陸天對白玉蘭說道:“花妹,你說的對,我現在就去問問我爸媽。” “那你去吧,順便代我向你爸媽問個好。”白玉蘭嫣然一笑。 …… 今天是周末,郝今龍和金月姬沒到中午,都收工回家了。 與金月姬每日清掃大街不同,郝今龍被安排的工作和之前陸天干的一樣,在光子片清理垃圾堆。 陸天本意是想通過他在環衛站的關系,為爸媽求求情,干些輕松的工作。 卻被郝今龍夫婦阻止了。 對外,他們需要通過勞動,向外人證明改造的決心; 對內,他們不想因為這件事,讓懷疑他們夫婦與陸天之間的關系,給他帶來不必要的麻煩。 見陸天一個人來,金月姬多少有些奇怪。 通常情況下,陸天來的時候都是和周蓉一起帶著孩子過來。 畢竟,他們老兩口更關心孩子多些。 即便不帶孩子,大多也是跟著周蓉過來,過來的時候也不忘把郝冬梅叫上。畢竟是老地下黨,有對敵經驗,懂得有些事要避嫌。 陸天一個人過來,還是第一次。 陸天進到外屋地,金月姬問:“陸天,你怎么一個人來了?周蓉和長樂沒過來?” “媽,我有事要單獨跟你和爸說。”陸天小聲道。 金月姬是什么人,一眼就看出來陸天有重要的事要說,輕聲道:“那進里屋說。” 進到里屋,陸天正看見郝今龍捧著半導體,聽著廣播。走近說道:“爸,聽廣播呢。” 郝今龍抬起頭, “是啊,現在特殊時期,只能通過收音機了解國家大事了。陸天,你怎么一個人過來了?長樂沒過來?” 陸天聽后,笑笑說道:“爸,你怎么和媽一樣,三句話不離孫子呢。” “陸天,你也別挑,都說隔輩親,看來真是這樣。我和你爸,現在一天看不到長樂,心里就晃晃的,就像少了點啥。再說,你和我們也不是直系親屬,總過來,讓調查組的人看到也不好。 我們戴著帽不說,調查組對你的懷疑還沒有接觸。還是小心些為好。”金月姬道。 “媽,我記得了。以后,要是過來,我和周蓉帶孩子一起過來。”陸天道。 一旁的郝今龍放下半導體,抬頭對陸天說:“陸天,你們也別來的太勤了,畢竟你、周蓉和我們并不是直系親屬,走的太近確實不好。 要來,也讓冬梅和周蓉一起帶孩子來,你以后也少來。” 聽了郝今龍金月姬一番話,陸天不由敬佩起自己父母做事謹慎,滴水不漏。 想到這里,陸天說道:“媽,我正好有件事要跟你和我爸說。” “什么事,說吧。”金月姬坐到炕沿問道。 陸天搬了把椅子坐到他們身前,說道: “爸,媽,吉春市有名大領導叫郎大平,和我有過節,始終想報復我。去年,小長樂剛滿月的時候,我被調查組帶走,就是郎大平幕后指使的。 就在我從京城回吉春當天,郎大平安排人跟蹤我,知道了我來過這里。跟蹤我的人叫曹德寶,因為我堅持原則,在醬油廠的時候,沒有同意他調到味精車間,對我一直懷恨在心,還去派出所舉報過我。 我發現曹德寶跟蹤我后,讓白玉蘭想辦法教訓一下他。 白玉蘭找了一個小妹,引誘曹德寶在街上親她,被圍觀群眾送進了派出所。 本來,曹德寶被派出暫定為流氓罪,等候移交到上級部門。 卻未想,郎大平通過他的關系,把曹德寶保了出來。 我懷疑,郎大平對曹德寶這么器重,一定有原因的。你們幫我分析一下,會不會他跟蹤我,發現了什么?” 聽完陸天的話,金月姬臉色沉重起來, “陸天,這個郎大平是我和你爸的老相識。” 金月姬的話令陸天心頭一驚,忙問:“爸媽,你們認識郎大平?” 金月姬點點頭,“幾年前,他還在省調查組工作,抓捕我和你爸,他就是其中一員。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