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 我會對你乖的-《嚴(yán)禁造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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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唱會結(jié)束后的慶功宴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付霜哭得稀里嘩啦,見誰都要抱住胳膊嚎一番。
“你小心說的這些話被錄下來。”任斯剛說完,轉(zhuǎn)頭就看到林衫舉著手機(jī)給付霜錄像。他頭疼地給了林杉的后腦勺一下,“你就別添亂了!”
林衫按下暫停錄制,保存后笑瞇瞇地把手機(jī)收起來。
付霜這時從桌子上抬起頭,四處看了看,“小六哥呢?”
任斯也發(fā)現(xiàn)少了兩個人,“祁跡和夏伍去哪了?”
“夏伍出去抽煙了,祁跡說是去上廁所了。”林衫說著往另外一桌看去,隨即瞇起眼,意味深長道,“可能一會兒就回來吧。”
另一桌上陳勝航白眼都要翻上天,他眼看著祁跡前腳剛從席上站起來,萬初空后腳就跟了出去,心里一面嘀咕不至于吧,一面忐忑不至于吧。
臨走前男人和旁邊的蘇巧巧說了句什么。蘇巧巧一副不辱使命的樣子,等萬初空走了,陳勝航問:“他跟你說什么了?”
蘇巧巧搖搖頭,“沒什么。”
陳勝航無言。
憋了一會兒實在沒忍住,繼續(xù)問蘇巧巧:“他是不是去找祁跡了?”
蘇巧巧:“不知道。”
陳勝航攤牌:“他倆什么關(guān)系我都知道。”
蘇巧巧堅定:“是純純的兄弟。”
陳勝航:“……”
幾秒后陳勝航重新提氣:“他對兄弟可不是這樣的。”
蘇巧巧:“那你有沒有想過,可能是他沒把你當(dāng)兄弟?”
陳勝航更住。
他早該知道能和祁跡成為朋友的人,多多少少都有和祁跡相似的地方!
祁跡從洗手間出來,看到萬初空站在洗漱池的臺階下低頭看手機(jī),眨了眨眼睛開口:“你也上廁所?”
萬初空聞言抬起頭,把手機(jī)收回褲子口袋,“我來找你。”
他說著邁步上了臺階要去拉祁跡,卻被祁跡躲開了,認(rèn)認(rèn)真真跟他講:“我還沒洗手,你等等。”
萬初空點點頭,看著祁跡壓了一泵的洗手液揉揉搓搓半天,仔細(xì)到指節(jié)和指甲縫,直到手上起了許許多多泡沫,才打開水龍頭沖水。
萬初空全程一句話沒說,很耐心地站在一旁等。祁跡透過面前的盥洗鏡看他,眼神已經(jīng)有些迷離,臉頰也是一片緋紅。
慶功宴的上半場一直是領(lǐng)導(dǎo)發(fā)言,他們在臺下聽,他和萬初空坐在兩個相隔很遠(yuǎn)的桌上,那桌是專門為成員的朋友準(zhǔn)備的。而他們坐在主桌,無一例外都被敬了不少酒。
這種場合下不得不喝,祁跡本來是想借著上廁所的名義,順帶躲一會兒,結(jié)果剛出來透口氣頭就暈得不行。
“洗好了嗎?”萬初空問他。
祁跡把兩只手一并抬起來,展示給萬初空看:“還有水。”意思是還不能牽手。
那模樣有點像小貓作揖,他本人沒察覺,只有他對面的人看得出。
萬初空從旁邊的手紙盒里抽出一張吸水紙,祁跡伸出手去接,卻被繞了過去。
萬初空一手握住他的手腕,那張略帶硬度的紙巾瞬間包裹在他濕漉漉的手上。隔著逐漸濕潤的紙張,男人掌心的熱度也一并傳達(dá)給祁跡。
祁跡先是略帶茫然地抬頭看向他,隨即暈乎乎說:“你長得真好看。”
他知道眼前的人是誰,但腦子已經(jīng)不聽使喚,更不聽話的是這張嘴巴。
萬初空笑起來,聲音柔和而低沉:“還是你更好看。”
祁跡也跟著彎起眼笑,看萬初空一點點湊近,他才說:“這里是公共場所。”就算喝醉了,他也記著呢!
“嗯,我會好好忍耐的。”萬初空話是這么說,眼睛卻直勾勾看著他。那么會演戲的一個人在祁跡面前裝都不裝一下,欲望坦誠赤裸地展現(xiàn)出來。
祁跡沒什么底線地松口道:“可以牽一下手。”
“不夠怎么辦?”萬初空卻不滿足于此。
祁跡還在思索,萬初空已經(jīng)把他拉進(jìn)單間里鎖上門。
門關(guān)上的那一刻,他才說:“我上過廁所了。”
“我還沒有。”萬初空說。
“不能兩個人一起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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