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原本油鹽不進的禁衛(wèi)軍,在聽到許佑汐的話,立馬行動了起來。兩位禁衛(wèi)軍一前一后輕松將縣令壓制住,同時其余禁衛(wèi)軍也齊齊跪下:“屬下護主不利,甘愿赴死!” 原本還打算替許佑汐擋危險的農(nóng)民們,紛紛被這一幕看傻了眼。 唯獨縣令還沉浸在難以置信中,看到許佑汐好半天才蹦出一句完整的話:“你怎么還活著!” 徐令聽縣令這么說, 憤怒地把繡花刀的刀柄砸到他頭上:“胡說八道什么!” “山頂上刀客是你安排的?”許佑汐反問。 “刀客?!” 徐令震驚到恨不得拔刀砍了這個愚昧至極的混蛋,他的失職,陛下究竟遭遇了什么樣的險境。 “卑職冤枉啊!卑職就算有熊心豹子膽,也不敢拿大人的安危開玩笑啊!” 縣令跪著喊冤,可這時哪有人還信他? 就連徐令在看他的眼神中,都滿是殺氣,若不是礙于許佑汐還在這里,他恐怕已經(jīng)動手了。 許佑汐本打算多問幾句, 但是想到還患病躺在山洞里的小男孩:“跟我們過來的兩位新醫(yī)現(xiàn)在哪?” “大人, 草民在這。” 跟在禁衛(wèi)軍最后的一位正背著大鐵箱的中年男子趕緊站出來:“和草民同行的另一人,跟在其它的搜查隊伍里了。” 許佑汐把‘新醫(yī)’喊到村民面前,簡單介紹了下:“帶他先回去替小馬看病。” 村民滿臉不可思議地偷瞄了眼禁衛(wèi)軍,又小心翼翼看向許佑汐問道:“你們皇商都有這么多士兵保護啊?” “之前出于無奈,對諸位有所隱瞞。在下其實并非皇商,而是朝廷委派下來巡撫玨山縣的,同時負(fù)責(zé)調(diào)查反叛軍一事。”許佑汐解釋著。 “巡撫?” “大人!” 農(nóng)民們似乎都被這兩個字嚇住了,更不知道從誰帶頭開始,撲騰著給許佑汐跪下了,一個接著一個:“草民拜見巡撫大人,求巡撫大人為草民做主啊。” 說實話,這猝不及防的跪拜磕頭,許佑汐還有點小不習(xí)慣:“請講。” “草民要狀告大地主石東隅與縣令勾結(jié),草民親眼看見地主送給縣令的那些銀兩,都在衙門槐樹下埋著。” “大地主石東隅派人毆打了馬寡婦及其八歲的兒子,還死不承認(rèn), 也不負(fù)責(zé)。” “草民要告大地主石東隅,荒廢農(nóng)田數(shù)月。”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