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回到實驗室,戴上無菌手套的喬燃,從裝著藍色液體的器皿里拿出一個發黑的實驗廢棄肺臟,用手術刀一陣狂切亂劃起來。 看著被切得一小塊一小塊的肺臟,程致遠有一種喬燃在狂切亂剁溫時墨的錯覺。 “喬燃,時墨在你面前一直很尊敬你,就是在小孩子面前逞一時口舌之快,你不要生氣?!背讨逻h違心地勸道。 因為他知道溫時墨和喬燃稱兄道弟的真正原因,是怕顧斯年對付溫氏,才違心和喬燃交好。 程致遠雖然心里不喜歡溫時墨利用喬燃,但溫時墨和他從小一起長大,兩人有深厚的友誼。 再加上他從小在家里耳濡目染父親和哥哥,姐姐說的那些商業計策,他知道溫時墨是情有可原的。 所以還是盡心為溫時墨說好話。 “你不用替他說好話,我知道他一直在我面前陽奉陰違,當面一套,背后一套。 明天就比賽了,我先不和他計較,等比賽完,我再和他那個人模狗樣的東西好好清算這筆帳!”喬燃說著手上剁廢棄肺臟的動作更快了。 在喬燃眼里,案板上的廢棄實驗品就是那個黑心黑肝的溫時墨,只有把它剁得像粉末一樣碎,才能解她心頭之恨。 一旁的程致遠看著喬燃快速跳動的無影手,眸光閃過一抹思考之色。 通過幾天朝夕相處的觀察,程致遠知道喬燃是一個做事穩重,不管遇到多么危急的事情,她都能沉著應對的人。 好像是只有面對溫時墨的時候,她才會有愛憎分明的情緒表現。 看著喬燃拿廢棄實驗品發泄的生氣側顏,這就是傳說中的恨有多深,愛就有多深嗎? 還有今天的溫時墨,很不對勁。 以他對溫時墨的了解,他不是一個會在背后說別人壞話的人。 更別說是當著一個孩子,還是一個病人的面說那些刻薄的話了。 想到這些天溫時墨的種種表現,他是有什么難言之隱嗎? …… 病房里,溫時墨將學習學到實在堅持不住累睡著的雷珊,動作溫柔小心的放在枕頭上。 “走了!”溫時墨看了一眼躺在沙發上,用雜志蓋住頭的溫時墨,聲音淡淡地說。 “為了在臨死前給心愛的前妻找一個好丈夫,又是找替身演戲又是當家教老師教學,真是好感人??!”雷琰清冷的聲音幽幽響起。 溫時墨腳步一頓,轉身看向依舊用雜志蓋臉的雷琰,薄唇輕啟:“雷先生,這是和我說話嗎?”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