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破產(chǎn)? 吳杰斜瞥許峰一眼。 “對啊!是破產(chǎn)了,窮困潦倒,都只能坐頭等艙了!” 許峰聞言,愕然一愣。 恍然意識到,自己說錯話了。 華夏唐龍實業(yè)集團生意越來越火,電動車和解毒丸依然還在不斷暢銷 吳杰怎么可能會破產(chǎn)? 真以為全天下人都跟自己一樣,成了超級倒霉蛋嗎? 過了兩秒,許峰尷尬笑道: “開個玩笑而已,吳總你要是都破產(chǎn)了,除非咱們地球完蛋了!” “不過很奇怪啊,今天你不去參加王健的壽宴,反而去京城干什么呢?” “難道王氏父子倆,居然沒邀請你們夫婦出席嗎?你們可是全球最有錢的夫妻了!” 吳杰淡淡一笑。 “早就邀請了,不過沒興趣去,而且既沒生意來往,關(guān)系又很一般,去了還得隨禮,那何必去湊熱鬧呢?又不是吃不起飯了!” 許峰接連點頭,呵呵笑道: “說的也是,以你們夫婦倆如今的成就,自然是不需要看任何人臉色,也犯不著對誰阿諛奉承,可我就不一樣了,這日子真是沒法過了……” 吳杰一聽許峰這怨天尤人的口氣,便知道他要開始抱怨了。 果然。 喋喋不休的開始嘀嘀咕咕。 京城那邊,老譚已經(jīng)讓秘書在安排院士會談了,哥總不能突然說不去吧? 既然要坐這班飛機,那就免不了要聽許峰的喋喋不休。 吳杰也不知道,以前飛揚跋扈相當(dāng)傲氣的許峰,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 就跟祥林嫂似的,在一旁唉聲嘆氣,講述今年他們許家是多么倒霉。 當(dāng)然還有憤怒。 許峰覺得,他們那幾百萬噸物資運抵歐洲,慘被黑吃黑,是有人在暗中使壞。 嚴(yán)重懷疑是王氏父子他們,勾結(jié)歐洲當(dāng)?shù)貏萘Γ瑢⑽镔Y侵吞還扣押船只。 也正因如此。 父子倆才來西蓉,本想趁著王健壽宴,討要說法、索取賠償。 結(jié)果呢? 龍游淺水遭蝦戲,虎落平陽被犬欺。 京城許家早已不復(fù)昔日榮光和霸氣,沒有了靠山后盾,又遭此劫難,損失慘重。 誰還會給好臉看? 又沒有真憑實據(jù),王氏父子怎么可能承認? 讓他們賠償,簡直是癡人說夢,反而被勒令盡早償還那五千萬,否則絕不撤訴。 許峰父子倆這一次,不止是吃了閉門羹,連壽宴都沒資格參加,當(dāng)真是被狠狠羞辱了。 郁郁不得志的許峰,也就化身成為了‘祥林嫂’,一直在吳杰旁邊抱怨。 說那些人忘恩負義,無情無義,不搭救相助,反而落井下石…… 吳杰無心聆聽,將座椅調(diào)整得猶如半躺一般,蓋上空姐準(zhǔn)備好的毛毯,便閉眼睡覺了。 在發(fā)動機的嗡鳴聲,與許峰的唉聲嘆氣聲中,飛機提速起飛了。 見吳杰都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許峰又是一聲嘆息,不再喋喋不休了。 人貴有自知之明。 吳杰本來和他就不熟,自己家族的凄慘遭遇,跟吳杰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守著他抱怨嘀咕,又有什么意義呢? 許峰扭過頭,看了一眼過道另一邊,單手托腮垂頭喪氣的許奎山。 “爸!!” 許峰抬手戳了戳,然后朝自己右側(cè)努努嘴。 “你猜我旁邊是誰?” 許奎山有氣無力的扭頭瞥了一眼,輕哼道: “我耳朵還沒聾,聽到你倆說話了,你也別守著他瞎比比了,有意義嗎?” “他又不可能幫咱們渡過危機,更不可能借錢給咱們,你說那么多有意思嗎?” 許奎山數(shù)落一聲之后,嘆息不已的搖了搖頭。 半躺在座椅上,許奎山越發(fā)顯得蒼老了。 許峰心如刀絞。 常言道,由儉入奢易,由奢入儉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