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貍的夢想-《我,會算命,不好惹[穿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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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見那腳步,陸嶼輕輕碰了白亦陵一下,白亦陵也略點了點頭。兩人同時提高警惕,都認為盛凱在賈向冰重傷不醒的情況下來到這個地方,一定有其特殊目的,如果那樣的話,現在走進房間里的這個人一定就是關鍵。
于是他們凝神分辨,雖然對方的腳步不重,但是聽聲音顯然沒有練過武功,白亦陵側身從床下簾子處隱約露出來的一小條縫隙里看出去,只能看見一雙穿著精致繡鞋的腳。
來的也是個小倌。
他走到盛凱面前,行了個禮,說道:“公子。”
盛凱冷淡地“嗯”了一聲,說道:“知道我為何將上次的人換掉,選擇了你嗎?”
對方說道:“是,公子放心,這次的易容妥帖,絕對不會掃您的興。”
盛凱道:“那就開始吧。”
這兩句簡短的對話,沒頭沒腦,又不顯得關系有多么親密,白亦陵和陸嶼正一頭霧水,就感到床板輕輕一動,兩人已經滾到了床上。
過了片刻之后,幾件衣服扔了下來,小倌發出壓抑不住的痛呼聲。
白亦陵:“……”
陸嶼:“……”
目的竟然當真就是這么的樸實。
兩人都頗為無語,簡直不知道該如何評價。他們兩人,一個皇子,一個侯爺,大晚上謹慎的鉆到床底下等了這么半天,不是為了聽壁腳圍觀別人如何上床的!
這個盛凱怎么回事?家里出了事他還有這等閑心也就罷了,真正導致白亦陵和陸嶼到最后都不肯相信他實實在在就是為了過來快活一下的直接原因,是因為盛凱從頭到尾都顯得凝重而又低落——哪有人找樂子擺一副這張臉?他又不是盛季!
白亦陵和陸嶼一時都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只好繼續躲著。
上面的兩個人動靜不小,床板在頭頂嘎吱吱響的厲害,簡直仿佛下一刻就要塌了一樣。
那個小倌一開始似乎還有所克制,過了不久仿佛也忍不住了,發出的聲音逐漸變大,一下下敲擊著耳膜,叫人厭煩之中,還多了幾分無所適從。
陸嶼深深吸了一口氣,耳邊忽然傳來些溫熱的氣息,是白亦陵湊過來,在他耳邊說道:“你聽。”
這簡單的兩個字,此刻極低極細地響在耳邊,卻是無端多了絲纏綿意韻,近在咫尺又捕捉不到,簡直教人心尖發癢。
氤氳的黑暗與淺香中,互相間只剩下一個模模糊糊的輪廓,將所有的一切襯的曖昧不明。
陸嶼用手輕輕在左胸處按了一下,像是抑制過于激烈的心跳和某種情潮,同樣低聲問道:“聽什么?”
因為怕被床上的人察覺到他們的對話,白亦陵的聲音比往日都要輕慢,簡直有種軟糯無力的感覺:“盛凱,剛才叫了賈向冰的表字。”
這句話從他的舌尖轉出,讓陸嶼怔然,凝神辨認,果然聽見盛凱的口中一直在喃喃叫著一個名字,依稀是“冬雅”兩個字,聽白亦陵的意思,這應該是賈向冰的表字了。
在這種時候,叫著另一個人的名字,這代表什么?陸嶼想起剛才盛凱與小廝的對話,什么“易容妥帖”、“不會掃興”,當下一個有點驚人的猜測呼之欲出。
盛凱和賈向冰之間,竟然還存在著另外的曖昧關系!
這件事實在是個大秘密,一旦傳出去,恐怕他們家的名聲就全完了。盛凱就快要成親了,女方也出身武將世家,賈向冰的出事難道跟這有關?
不過,那又和劉勃那個娘嘰嘰的小子有什么關系,莫非他也跟盛凱有一腿?
紛亂的猜測當中難以看出真相,頭頂的動靜和身側的氣息都讓人無法靜心思考,陸嶼忍不住伸手過去,摸索著握住了白亦陵的手。
白亦陵以為他是不耐煩了,安慰似地同樣握緊他,說道:“頂多再有兩炷香的時辰,怎么也停了。我有經驗,你且別著急。”
陸嶼的思緒頓時就嚇飛了:“……你有經驗?”
他一激動,這話的聲音略有些大,好在上面戰況激烈,誰也沒有注意。
“職責所在,盯人的事免不了。”白亦陵謙虛地回答,這樣的事在他嘴里說出來,竟然有種詭異的光風霽月,“壁角我聽過很多回了,其實跟大牢里人死之前的呻/吟聲也差不到哪去,心靜即可。我要聽聽他結束之后還會不會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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