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祖大壽的話一出,這些關(guān)寧諸將便全都不言語。 本來吳襄因為大凌河逃跑就被關(guān)進詔獄,結(jié)果支援大同府的時候,不僅縱兵掠奪,遇上清軍依舊逃跑,二進宮了。 吳三桂有心想要與清軍力戰(zhàn),也是存著立下功勛的意思,把他爹從詔獄里撈出來。 現(xiàn)在祖大壽都這樣挑明你們不是錘匪和清軍的個,那吳國俊興許與錘匪之間有勾結(jié)。 這個局面,當真是誰摻和進去,誰就容易死。 無論是被錘匪、清軍打死,還是被明軍給坑死,都沒有個好結(jié)果。 他們就更沒有什么戰(zhàn)心。 插漢河套,打雞。 娜木鐘手里捏著單筒望遠鏡瞧著下面趕路的清軍。 這一輛輛牛車馬車,后面跟著長長的隊伍。 清軍耀武揚威的騎著戰(zhàn)馬。 甚至有清軍士卒一遍騎馬,懷里還摟著個姑娘運動。 幾個清軍士卒哈哈大笑。 唯有被鞭打的百姓麻木,害怕,沉默的往前走。 他們這一路上就沒有被當做人。 其中不少皆是皇親國戚的親戚甚至是庶子,他們哪里受過這種委屈啊? 可在清軍的武力威脅下,任誰膽敢反抗,就是一刀。 清軍士卒根本就沒有把他們當人看,更不用說你在大明耀武揚威的,關(guān)我大清什么事? 娜木鐘,看著清軍慢慢進入埋伏圈,隨即命人射出鳴笛。 阿濟格在懷榮一直都在打探錘匪的動靜,發(fā)現(xiàn)他只不過是派出騎兵,四處探查。 只要自己不給賀今朝機會,他就沒法子。 有本事就來攻城,到時候叫你好看! 可沒讓阿濟格高興幾天,他就接到了草原上的消息。 一伙子蒙古騎兵直接突破薊鎮(zhèn),從大安口進入大明內(nèi)地,暢通無阻也就罷了。 偏偏他派人分批護送人口牲畜財物通過草原回沉陽的路上,被幾波蒙古人襲擾。 這就不能忍了! 針對蒙古左翼的斗爭從來沒有停止,本以為這伙人被驅(qū)趕走了,結(jié)果又回來了。 還敢襲擾。 愿不得賀今朝近幾天沒有動靜,原來是在這里前狼假寐,蓋以誘敵呢! 阿濟格把手中的精細茶碗給摔在地上。 “來人,備戰(zhàn)!” 阿濟格平日里本來就性子暴躁易怒,非常記仇。 據(jù)傳言被皇太極囚禁的阿敏死了的當天,阿濟格就帶著阿敏的畫像去野外當靶子射。 “今日我非得要把賀今朝的腦袋擰下來當球踢,皇帝怕他,我可不怕!” 阿濟格接連踹翻幾個椅子。 趕來的諸多大臣連連勸諫。 咱們按照計劃還有二十來天就可以撤軍了。 實在不行,咱們現(xiàn)在就撤軍,留著錘匪與明軍相互對戰(zhàn)。 莫要忘了皇上的命令,此番是來擄掠人口牲畜以及財富,并不是來跟錘匪打仗的。 只要咱們大軍回援趕路,那些蒙古人必然不敢再次露面。 阿巴泰雖然比阿濟格年長,盡管子侄全都成了親王郡王,可他還是個貝勒。 此時也是勸諫阿濟格莫要多生事端。 “你怕了嗎?”阿濟格盯著阿巴亥道:“你若是不立下戰(zhàn)功,如何能從貝勒升到郡王?” “你!” 阿巴亥一下子就被說到心坎里去了。 他同樣是努爾哈赤的兒子,比皇太極都要大,憑什么自己不是王爺?shù)木粑唬? 他如何能甘心! 可想要當王爺,就得立下功勛。 此番攻破大明,擄掠甚多,功勞可都掛在阿濟格這個統(tǒng)帥的頭上,關(guān)自己何事? 阿濟格見阿巴亥不言語了,當即指著眾人道:“塔瞻,你就不想給你爹報仇嗎?” 兩藍旗的旗主算是都死于賀今朝之手,奈何他們二人又有謀反的帽子,故而子嗣全都被罷黜以及斬殺。 如今阿濟格也只能拿出被賀今朝所殺超品公揚古利的次子詢問。 “想!”塔瞻大聲怒吼,隨即又說道:“可皇上要我們在大明盡情擄掠,未曾說要與錘匪交戰(zhàn)。” 啪。 阿濟格直接甩過去一個巴掌: “恥辱,懦夫,你爹的腦袋被人砍下來掛在旗桿上,尸首都找不回來,你這個當兒子竟然不想著給他報仇!” 塔瞻被打的一個踉蹌,嘴角流血,臉頰直接腫起來了。 眾人看著被錘匪激怒的阿濟格,皆是不在言語。 “調(diào)集重兵,隨我圍攻錘匪,我定要砍下賀今朝的腦袋!”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