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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昨晚，沒有夢魘了。”顧瓷開心地和諾斯醫生分享自己的狀態，“師父，我是不是快好了？”

    “小瓷，只要配合，我們小瓷會好的。”

    顧瓷點頭，她在諾斯面前是最乖，最聽話的時候。

    “師父，你給裴秋影的那批黃金，真的沒問題嗎？”顧瓷問。

    “銀行的黃金儲備呢，都是有批次的，這一批黃金只有標記，沒有序號，巧的是……”諾斯醫生眨眨眼，“當年我每一塊金條都檢查過，有三塊金條，是有隱藏記號的。”

    顧瓷好奇，“你沒告訴裴秋影？”

    “我告訴她做什么？”諾斯醫生淡淡說，“她要，我給，黃金又不是我產出的，她不檢查，怪不到我頭上來。”

    顧瓷莫名的愉悅，諾斯醫生倏然說，“小瓷，裴秋影心思縝密，從小在黑道長大，她和顧楚韻不一樣，和你在校園里遇見的那些背后悄悄說你壞話的少女也不一樣，她生得再楚楚動人，手里也是沾了血的，你不要招惹她。”

    “不是我想招惹她。”顧瓷看向前方，“陸知淵是我的領土，我寸土必爭！”

    諾斯醫生順著她的目光看過去，是裴秋影緩緩而來，她已不是病人服，想必痊愈要出院了，過來時帶著溫和的笑，“姐姐，你的手好些了嗎？”

    “挺好的！”

    “若姐姐心里不愉，我可以為你出這口惡氣。”裴秋影輕描淡寫，“陳如實會為這事付出代價。”

    “不必了，我的事情，我自行解決。”諾斯醫生看著她，“黃金的事情，既然處理好了，你是不是該走了？”

    “我們姐妹多年未見，姐姐為何急著趕我走？”裴秋影看向一旁的顧瓷，“是因為她嗎？”

    “我記得裴家和蔣家是故交，你和蔣君臨有婚約吧。”諾斯醫生挑眉，玩笑說，“那你算是小瓷未來嫂子。”

    顧瓷，“……”

    突然覺得季珹，十全十美。

    “那是父親和蔣明華一句玩笑話，做不得真，我和蔣君臨只是生意上有些來往。”裴秋影說，“我有心上人，姐姐，等你傷愈了，我帶他來見你。”

    顧瓷變了臉色，裴秋影提起三爺，語氣熟稔，且篤定，她都不敢說帶三爺去見誰，他就一定會赴約，裴秋影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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