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顧行長笑了笑,沒說什么。 “平時應酬蔣總若是在,他倒是挺能裝的,蔣總不在,那簡直是海量。” 王行長不理解,“為什么蔣君臨,他就不喝?” 酒桌上一陣沉默,有人臉色微妙起來,曖昧地笑了笑,顧行長也不知道該怎么解釋,王行長平時不太關注這些八卦消息,也日理萬機,想必也沒聽聞過。 一名稍年輕的副行長說,“裝乖唄,他是蔣總的心肝寶貝,若不然,陸知淵怎么能把他推上去,很多一手消息,他在蔣總面前裝個乖,撒個嬌都能得到。” 王行長把這話在腦海里過好幾遍,才聽明白是什么意思。 這事在金融圈,還是比較少見,且王行長應酬的都是顧行長這一批人,更是聞所未聞,還是非常傳統的,“這……蔣家能同意?” “那我們就不知道了。” 幾人又發生曖昧的笑聲,顧行長皺了皺眉,你們敢嘲笑季珹,卻不敢對蔣君臨說一句閑話,還不是欺季珹年輕,又有這一層不清不楚的關系。 顧行長知道許多人都看不上季珹,覺得他是靠爬蔣君臨的床在黑鷹站穩,可蔣君臨在時,他們可不敢這么灌季珹,也不敢說半句閑話。 “少說兩句吧!”顧行長淡淡說,“傳到蔣總耳朵里就不好聽了。” /103/103333/31929180.html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