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血盟也只是我給自己找的借口罷了。”鄧布利多攤開手掌,看著斷裂成兩半的那個菱形掛墜瓶,像是自言自語一般地說道。“其實,即便沒有血盟我也常常不敢去面對他,不敢去面對那過去的往事。” “我早該想到的,即便是血盟這樣的強大契約也不能徹底禁錮住理念不同的兩個人。” “早在四十年前的那個夏天,我和格林德沃便經歷過一場戰(zhàn)斗, 那時我在守護家人與追逐理想之間搖擺不定,而血盟并沒有懲罰我們的對抗。” “今天,事情仿佛回到了那個夏天。我想要守護我的侄子奧里留斯,格林德沃尋求殺戮以便于達成自己的目的。在這種條件下,血盟并不能判定我們在互相對抗,它只知道我們的兩顆心已經徹底分道揚鑣了。” “最終它似乎也無力分辨清楚我們的狀況了,不堪重負地破碎開,最終把我們拉入了一個精神空間,想要讓我們自行解決。”鄧布利多臉上帶著緬懷的感傷,輕聲說著。“或許這就是命運吧……” 希文沉默地傾聽著鄧布利多難得有些絮叨的話語,也不由得流露出幾分感慨之色。 “可是格林德沃為什么不去攻擊新任會長桑托斯,反而選擇了攻擊奧里留斯呢?”他不解地問道。 “因為奧里留斯身為一個能夠自如地控制自身的默然者,還擁有一只鳳凰,是能夠對他產生很大威脅的。”鄧布利多看了希文一眼,認真地說道。“要不是利用從你那里改造的鏡像空間限制了默默然的力量,我大概也不能那么輕易地制服奧里留斯。” “所以,是你在與奧里留斯決斗以后說服了他,讓他幫我們拆穿格林德沃的陰謀嗎?”希文問道。 “不是我,是阿不福思。”鄧布利多說道。“阿不福思和奧里留斯很久以前就在互相聯(lián)系了。他們利用了一種血脈上的溯源聯(lián)系方法,兩人借用這種方法交談了很久了。而我只不過是讓奧里留斯知道了格林德沃的謊言罷了。” 希文沉思著點了點頭。 鄧布利多這時站了起來, 走到鋪滿雪的街道上,留下一串淺淺的腳印。 “我猜你這次來是想要問我關于‘計劃’的事情?”他突然停滯了腳步,回頭問道。 “如果你不介意講解一下的話。”希文靜靜飄到了鄧布利多身邊,回答道。 “計劃已經完美達成了,再隱瞞下去也沒有意義了,不是嗎?”鄧布利多笑著說道。 “尤瑟夫·卡瑪來自一個古老的純血家族,往往這種人最能認同格林德沃征服麻瓜的理念,所以我讓他前往紐蒙迦德臥底。” “而他的任務也完成的很好,一邊用大腦封閉術瞞過了格林德沃的攝神取念,同時把腦海中的計劃透露給天生的攝神取念師奎妮。”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