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男人想要將許言傾拉開,但她怎么都不肯挪步,她眼里那樣澄凈,那樣決絕,大有他們再敢近一步,她就拼命的架勢。 所有人,好像都把聿執給忘了。 他站在半明半暗的光中,冷眼看著這一幕。 “你們是什么人?” 邊上的男人一眼望去,呦,這兒還有個人呢。 “我說今天怎么氣氛這么好,敢情是男朋友第一次上門啊?這是你男人,還是你那短命妹妹的姘頭?” 許言傾咬著牙齒,“你才短命。” 男人走到聿執跟前,仔細端看兩眼。 這種地痞流氓,是掙扎在社會最底端的,無賴成性,也確實沒見過世面。 比如這會看到聿執,他們……不認識。 “小白臉長得真好啊,身上衣服也不錯,皮膚看著挺嫩的。” 許言傾慢慢將注意力移到聿執臉上,這位爺,往那一坐,是個人都知道他非碌碌之輩。 處于食物鏈頂端的人,光氣質這一塊就無人可模仿。 可誰讓他們看不懂呢。 “跟你說話呢,你跟這家人什么關系?” “沒什么關系,就是來吃飯的。”聿執可不喜歡被人的視線壓著。 他站了起來,高那人一大截,氣勢差點壓垮了男人的肩膀。 “你肯定是那短命女的姘頭,要不你跟我說說……跟一個得重病的女人上,是什么滋味啊?” 男人說著,還模仿著許安喘不過氣的樣子來,“呼,呼……是不是……很很,刺激啊?你也不怕弄兩下,把人弄死嘍。” 聿執盯著這張臉,是真該打。 他聽著這些話,都覺得不舒服,更別說許言傾了。 許言傾讓汪琳珊將安安的耳朵捂起來,她有一身硬骨頭,只要是沖著她來的,她都能扛得住。 可她身后的兩個人,不行。 “我妹妹身體是不好,她要出了什么事,你們是要蹲大牢的。” “嚇唬誰呢?我們又沒動手。” 手電筒的光昏暗,將許言傾的臉打得有些陰鷙。站在餐桌旁的男人,將花瓶里的花抽出來,掐斷了花骨朵丟在地上。 他用腳踩踏著,“你爸肯定偷偷聯系過你們吧?讓他出來,我就不為難你們。” “沒有。”許言傾比任何人都希望,有爸爸的消息。 這幾人認定了聿執就是新女婿上門,他看上許安的概率不大,那就是許言傾的男人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