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第二天。 許言傾和宗觴下樓,去了酒店的自助餐廳準(zhǔn)備吃早飯。 聿執(zhí)抱著女兒坐在窗邊,飽飽昨晚做噩夢了,鬧了好幾次,這會神色懨懨的。 她坐在聿執(zhí)的腿上,有一口沒一口地抿著牛奶。 一看到許言傾,她頓時來了精神,手抬起來要打招呼。 但她的手停在了半空中,表情變得有些失落。 “怎么了?”聿執(zhí)在她臉上親了口。 “漂亮阿姨好像不喜歡我。” 聿執(zhí)的臉色稍有黯淡,“不是的。” 飽飽兩腳交扣著,“我怕她看到我又要不高興。” “沒有,她不是說了嗎?她就是不喜歡我而已。” 飽飽一臉的好奇,抬頭盯著聿執(zhí)的臉蛋,“我爸爸全世界最帥,她怎么就不喜歡呢?” 父女倆說著話,不遠處的許言傾將一個煎蛋放到餐盤里。 身旁的宗觴拿了餐具,剛要轉(zhuǎn)身,肩膀上突然被人推了把。 緊接著,一個火辣辣的巴掌甩到他臉上。 巴掌聲過于響亮,許言傾看了眼突然闖過來的女人,這不是跟宗觴在小樹林里探討人體奧秘的那一位嗎? “啊?”女人作勢用雙手捂住嘴,“我認錯人了,天哪,宗公子對不起。” 宗觴偏著頭,被許言傾抽過后碎裂的嘴角,這會又裂開了。 他手掌在唇邊按了按,女人見狀忙挨到他身邊,用最輕的聲音說道:“夏董在看著,他懷疑我們的關(guān)系,他逼著我這么做。” 她說完就退開了身。 許言傾心里樂開了花似的,嘴上裝著關(guān)心,“沒事吧?” 打成這樣了,整個餐廳的人都在看著宗觴。 他用手在臉上摸了下,許言傾有時候真覺得,宗觴天生就是做魔鬼的料。 他像一只在刀口上舔血的豹子,拇指拂開了嘴角處的一點血漬。 他笑得很滲人,“認錯人了是吧?” 女人被他盯著,笑著,只覺毛骨悚人。 “是啊,不……不好意思。” “沒關(guān)系,誰都有眼神不好的時候。”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