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二人在道場練劍時總是忽然消失,然后又陸續出現——是時,二人總是面帶滿足的表情。 凡此種種,不勝枚舉。 永倉新八雖是作風粗野的漢子,但他也是個粗中有細的人。 據他的觀察,青登和總司若沒一腿……那是絕無可能的! 他雖很敬重青登,在潛意識里很想維護青登的個人形象,但再怎么自欺欺人,他也不得不承認:論好色程度,青登似乎并不輸給土方歲三啊…… 除了永倉新八之外,齋藤一、山南敬助、藤堂平助……所有人——包括腦袋不靈光的原田左之助在內——都看出了青登與總司之間的不尋常。 出于不想讓試衛館的氛圍從此變得奇怪起來的緣故,大家都極富默契地對此事閉口不談,目睹二人的親昵舉動時,都裝作沒有看見。 永倉新八的驟然沉默,自是使得全場的氛圍變得古怪起來。 眾人紛紛交換眼神,目目相看。 他們的眸中閃爍出“聽見重量級的八卦了!”的興奮神采。 他們的眼神傳遞出這樣的訊息: 哦哦!果然如此! 就連永倉隊長都默認仁王大人和總司的關系了。 仁王大人果然是眾道人士! 仁王大人有兩下子啊!傾國傾城的江戶第一美人與美如冠玉的美少年,兩頭通吃! 永倉新八后知后覺地意識到自己的沉默引起大伙兒的“狂歡”了,于是趕忙補救: “行了行了!別聊這種話題了!” “總而言之,你們都給我記住了!橘先生絕非眾道人士!他與總司的感情也并沒有不清不楚!他們只是關系很要好而已!” “以后不許再談這個話題了!” 永倉新八一邊說,一邊將身子后仰,換了個更加輕松的坐姿。 “咱們還是來聊點正經的事兒吧。” “你們這一個個的都是怎么了?為何都哭喪著臉?今日的訓練有這么辛苦嗎?” 說著,他轉頭看向身旁的島田魁: “阿魁,其他人也就罷了,怎么連你都是一副斗志盡失的模樣?” 島田魁聞言,苦笑一聲。 “新八,我和你這種天才不一樣……說根道底,我也只是一個普通人罷了。” 島田魁雖雄心勃勃,但他對自己的本領還是有自知之明的。 永倉新八18歲就拿到神道無念流的免許皆傳。 而他……所獲得的段位,至今不過是心形刀流的目錄階級…… 一直與天才為伴,所以他很清楚自己的那點斤兩根本就不值一提。 永倉新八的提問,撬開了眾人的話匣。 霎時間,訴苦聲響成一片: “永倉隊長,不是我沒志氣!可這訓練實在太苦了!” “除了站立就是站立,從早站到晚,古往今來從未有人這樣練兵啊!” “從今往后都要過上這樣的日子……說實話,若不是因為飯菜實在太香了,我都想直接申請退出新選組了……” 永倉新八不作聲,靜靜地觀望著發牢騷的隊士們。 須臾,他的嘴角微翹: “……喂,你們想不想聽一下我與橘先生的過往?有沒有興趣知道我們當年是如何并肩殺敵的?” 雖然不太明白永倉新八為何突然這么生硬地改換話題,但眾人紛紛眼睛一亮。 仁王大人與永倉隊長的往事……這可太值得一聽了啊! 眾人紛紛安靜下來,站直的站直,坐定的坐定,一臉期待地注視著永倉新八。 永倉新八思索了片刻,構思措辭, “我與橘先生的相識……得從一座名為‘千事屋’的職業介紹所開始講起。” 永倉新八侃侃而談。 他從他與青登的初識,一路講到他是怎么成為青登的岡引,進而再講到他、青登、齋藤一、藤堂平助和原田左之助,是如何合力對抗偷襲蕃書調所的討夷組,以及后續的一系列戰斗、治安行動。 永倉新八的口才絕不算好,但勝在用語簡練、事件真實、情感真摯。 島田魁等人都聽得入了迷。 待講完自己與青登的過往后,永倉新八頓了一頓,數秒后才把話接了下去: “橘先生……他是一個神奇的男人。” “明明年紀比我小,今年不過21歲,卻比任何人都要沉穩、睿智。” “當他拔刀出鞘時,卻又比任何人都要英勇。” “他的身上有一種我不知應如何形容的不可思議的‘魔力’。這股‘魔力’使無數好漢聚集在其身周。” “早在許久以前,我就下定了決心:我這輩子就跟著他混了!” “所以我成了試衛館的食客,現在又成了他麾下的一員將領。”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