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組建于寬政年間(1789-1800),距今已有70多年的時間。” “就某種程度而言,你們也算是歷史悠久的組織了。” “你就是與大岳丸和玉藻前齊名的酒吞童子嗎?” “你比我想象中的……還要年輕呢?!? “我還以為像你們這樣的‘老組織’,高級干部的年紀(jì)會更大一些呢。” 酒吞童子挑了下他那秀長的眉毛,而后微微一笑: “桂小五郎,此言差矣啊?!? “我們法誅黨雖有著不短的歷史,但我們這一路走來,實在是艱辛異常啊?!? “我們經(jīng)歷了無數(shù)場變故?!? “甚至有好幾次,我們差點就原地解散了?!? “在與幕府的抗?fàn)幹?,我們一敗再敗?!? “干部層換血了不知多少次?!? “出于此故,我們這些干部的年紀(jì)普遍都不高。” “我甚至還可以告訴你——咱們的最高戰(zhàn)力大岳丸,甚至比我還年輕?!? 說到這,酒吞童子頓了一頓,面露愧色: “哎呀,不好。一不留神就聊上天了?!? “桂小五郎,我們之后再慢慢詳聊吧?!? “現(xiàn)在……先讓我們一起逃出這里?!?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臉人”。 打從剛才開始,酒吞童子就露出一臉親切的微笑,同時又一直是輕聲細語的口吻。 然而……桂小五郎并不買賬。 他并未因酒吞童子的示好而放松警惕。 他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戒備與猜疑。 “……你們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就坦白說了——我并不想跟你們這幫只曉得搞破壞的暴亂份子搭上關(guān)系?!? 酒吞童子就像是早就料到桂小五郎會這么說。 他表情不變,仍然是一副好好先生的模樣。 “桂小五郎,我理解你對我們的忌憚。” “但是,至少在此時此刻,我們并非你們的敵人。” “我是真心實意地想幫你們甩開會薩聯(lián)軍的追擊?!? “我們適才的浴血奮戰(zhàn),應(yīng)該已經(jīng)足以表明我們的立場了吧?” 桂小五郎:“……” 縱使百般猜疑,但桂小五郎也不得不承認——酒吞童子等人的身上并未散發(fā)著殺氣。 而且,他們適才的及時現(xiàn)身與助陣,確實是幫了大忙。 在沉默了片刻后,桂小五郎反問道: “……你們打算怎么做?” “雖然你們實力高超,身手了得,但在擁有槍炮與騎兵的三千大軍的面前,僅僅只有三個人的你們,不過是蚍蜉撼樹?!? “還是說,你們有后續(xù)的援軍?” 他前腳剛說完,后腳海坊主就插話進來: “酒吞童子,他問到點子上了?!? 海坊主一邊說,一邊快步走向酒吞童子: “咱們接下來要怎么辦?” “雖然我們在你的命令下,一股腦兒地突了進來,但是……老實說,我現(xiàn)在完全是一頭霧水啊。” “僅憑我們3人之力,要想阻截三千大軍,根本就是無稽之談?!? “我知道你肯定憋著什么奇策。” “別再藏著掖著了,快點亮出來吧?!? 面對桂小五郎和海坊主的質(zhì)疑,酒吞童子“呵呵呵”地輕笑了幾聲。 “桂小五郎,海坊主,在思考問題的時候,要學(xué)會打開思路啊。” “不到迫不得已的時候,切忌正面蠻干?!? “我們的目標(biāo)是阻截會薩聯(lián)軍,為長州軍的撤離爭取時間?!? “既如此,我們的可選手段并不局限于‘正面迎敵’。” “《孫子兵法》有云:凡先處戰(zhàn)地而待敵者佚,后處戰(zhàn)地而趨戰(zhàn)者勞。故善戰(zhàn)者,致人而不致于人?!? “因此,我們要致敵,而非致于敵?!? “‘圍魏救趙’的故事,你們可曾聽說?” “若要調(diào)動敵人,迫使敵人疲于奔命,就要攻敵所必救?!? “很明顯。剛好就在離這兒不遠的京都町內(nèi),便有一處會薩聯(lián)軍絕不可能舍棄的地方……” 聽到這,桂小五郎就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似的,瞳孔猛地一縮: “酒吞童子,你該不會是要……” 至于宿儺和海坊主也先后露出“哦哦!原來如此”的恍然大悟的神情。 酒吞童子的眼中流露出意味深長的眸光,隨后扭頭對宿儺和海坊主說: “我親自走一趟。宿儺,海坊主,這兒就交給你們了。” “這片森林很不錯?!? “若能有效地利用這片森林,以及今晚的漆黑夜色的話,支撐個一、倆時辰應(yīng)該是不成問題的。” “宿儺,你是‘森林的孩子’,森林戰(zhàn)可是你的拿手好戲,你可要好好干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