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再比如說,她的臉蛋。 明明也是一個快要成年的人了,卻依舊長著一張……很有女孩氣息的臉蛋。 身高沒長,臉蛋沒變,可詭譎的是……她身上的其他部位又是在正常地發育。 出于穿著蓬松的劍道服的緣故,青登看不太清楚。 但憑借著自己的豐富經驗,青登敢斷定:艾洛蒂的發育程度怕是快要趕上總司了。 ——不愧是好閨蜜啊,“生長風格”都是一樣的。 ——兩人都是“體不長,臉不變,營養全部集中至特定的地方”。 想到這,青登下意識地將視線從艾洛蒂身上挪開,轉看向坐在相反方向的木下舞。 相比起艾洛蒂,木下舞的感官無疑要敏銳得多。 她于第一時間發現了青登的目光。 “……” 雖然不知道青登為何要突然朝她看來,但其直覺告訴她:青登肯定在想什么很失禮的事情! 于是乎,木下舞沉下眼皮,瞇著眼,以宛如“瞪回去”的氣勢,側目“回敬”青登。 青登默默地收回目光,然后捧起阿町適才遞來的茶杯,輕抿茶水,以“喝茶”來搪塞自己那心虛的表情。 茶水剛一入口,令人回味無窮的清香味道便立時縈繞在青登的齒間,久久未散。 青登眨了眨眼,心想:看樣子,阿町剛剛所說的“我很擅長泡茶”,并不是在自夸啊。 打從剛才開始,現場就無人說話,大廳內外安靜得厲害。 倘若一直這么沉靜下去,倒也怪尷尬的。 于是乎,青登主動開口道: “古牧先生,這兒原來是你們的家啊。” 古牧町笑盈盈地點頭: “是啊,這兒就是我與外子的家。怎么樣?是不是還挺漂亮的?” 就在方才,青登借艾洛蒂之口得知:這棟民宅乃是古牧夫婦的家。 如此,這對夫妻會出現在這兒也就順理成章了。 “啊?町嬸嬸,原來你們住在這兒啊?” 木下舞當場愣住。 不難看出,她和青登一樣,也是直到這時才知道這間略顯陳舊的民宅,原來是古牧夫婦的家。 青登一臉無奈地看向木下舞。 “阿舞,我也就罷了,怎么連你也不知道古牧夫婦的住址?” 你與古牧夫婦的關系不是很親密的嗎——青登就差將這句話給問出來了。 面對青登的質問,木下舞尷尬地干笑了幾聲: “我只知道他們住在京都,并不知道他們的具體住址……” 為了挽尊,她很努力地找補道: “這、這很正常的吧?又不是每一個人都會牢記自己親友的具體住址!” 此處是古牧夫婦的住址。 那么,艾洛蒂為什么會在這兒呢? 其實原因很簡單。 艾洛蒂乖巧地說: “師傅,舞小姐,難道你們還沒有發現嗎?我與父親還有勒羅伊小姐,現在就住在隔壁啊。” 說罷,她伸手指向不遠處的窗外——窗外的那棟外形普通的平房,正是昂古萊姆一家在京都的新宅。 經過艾洛蒂的這波點醒,青登才后知后覺地發現:對啊!昂古萊姆一家的新宅就在離這兒不遠的隔壁啊! 此地位處京都的郊外,房屋比較稀疏,建筑物的稠密程度遠不及町內,所以青登一時間都沒想起來這茬兒。 艾洛蒂的話音仍在繼續: “古牧先生和古牧夫人都是很親切的人!” “他們經常招待我吃和果子,還總是邀請我來他們家玩。” “因為欠缺指導,所以我的劍術生疏了許多。” “古牧夫人在得知此事后,就親自教我劍術。” “古牧先生偶爾也會來點撥一下我。” “最近我幾乎每天都會來他們家練習劍術。” 她一邊說,一邊不著聲色地轉過螓首,揚起視線,幽幽地看向青登。 霎時,青登感受到幽怨、嗔怪的眼神…… 艾洛蒂的劍術為何會生疏? 她為什么會欠缺劍術指導? 她的劍術師傅去了哪里? 幸而就在這個時候,木下舞朝阿町拋出疑問,緩解了縈繞在青登身周的尷尬氣氛。 “町嬸嬸,你竟然還懂得劍術啊?” 木下舞露出沒有半點虛假成分的震驚表情……如此神態,仿佛第一天認識對方。 看樣子,她確實是不知道阿町懂劍術。 截至此刻,青登算是確認了:雖然木下舞和古牧夫婦的關系很要好,但前者似乎并不是特別了解后者…… 阿町爽朗地大笑了幾聲: “老實說,我的劍術不怎么樣,只能算是略懂一二。” “雖說只是三腳貓的水平,可僅僅只是指點一下新人的話,倒也綽綽有余了。” 阿町前腳剛說完,后腳古牧吾郎就附和道: “我也是。” “在劍術的世界里,我遠稱不上是高手。” “不過,教新人怎么握劍、如何揮劍,那還是不成問題的。” 青登聽罷,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 古牧夫婦的劍術水平究竟如何,青登不得而知。 不過,有一點他是確定的——這對夫妻的教育能力挺強的! 艾洛蒂適才在院落里練劍的時候,她的一切動作,青登都看在了眼里。 相較于從前,不論是持劍的姿勢,還是揮劍的氣勢,全都有了長足的進步。 不難看出,這些都是古牧夫婦的功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