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光是這份令行禁止的紀律性,就足以讓他們在戰(zhàn)場上無往不利。 不論是馬穆魯克的騎兵隊,還是“弓馬無敵”的八旗勁旅,面對西方列強的“線列戰(zhàn)術(shù)”,統(tǒng)統(tǒng)敗下陣來,真可謂是打遍天下無敵手。 若想練成“線列戰(zhàn)術(shù)”,并不需要多么強健的體魄,卻需要“叫你上刀山,你就要上刀山;叫你下火海,你就要下火?!钡蔫F一般的紀律! 青登剛剛就是在檢驗六、八番隊的紀律性。 測試內(nèi)容包括且不限于:列陣、齊步走…… 總的來說,六、八番隊的隊士們的表現(xiàn)算是差強人意。 多虧了長期堅持的軍姿訓練,隊士們一個個的全都是站立、列陣的好手。 ——接下來……該去尋找購置槍炮的渠道了…… 青登目前所能想到的購槍渠道,只有兩處。 其一,就是直接找幕府,讓幕府幫忙聯(lián)系法蘭西國。 為了擴大自己在遠東的影響力,法蘭西國向幕府拋出了橄欖枝。 剛好幕府也亟欲引進西方的先進武器與軍事制度。 就這樣,雙方“情同意合”,愈走愈近。 然而……除非到了萬不得已的時候,否則青登并不想去聯(lián)系法蘭西國。 究其緣故,便是因為法蘭西國基本就是把他們當冤大頭來宰! 他們吃準了“日本缺乏軍工”的死穴,故而將槍炮的價格抬得極高,溢價非常嚴重。 一挺普通的燧發(fā)槍可以賣出好幾兩金的高價,簡直離譜。 至于其二,就是去找葫蘆屋。 不管怎么說,葫蘆屋都是一個底蘊深厚的商業(yè)集團。 若說他們與海外沒有聯(lián)系,那青登是絕對不相信的。 19世紀的西方軍火商,那可不是一般的神通廣大??! 莫說是普通的槍炮了,只要你出得起那個錢,他們連風帆戰(zhàn)艦都能賣給你! 總而言之,這條路子值得一試! ——等之后見到阿舞的奶奶了,在共商投資大計之余,也跟她詳細談談購置槍炮的事宜吧…… 正當青登暗自思忖的這個時候—— “咦?千葉小姐?” 他身側(cè)的井上源三郎忽地發(fā)出驚呼。 青登聞言,下意識地轉(zhuǎn)頭望去——下一刻,他的表情被強烈的驚詫所支配。 “佐那子,阿舞,總司,你、你們……你們這是在做什么呢?” 佐那子三步并作兩步地登上點將臺。 臺上臺下的所有人都看見了她那曼妙的倩影,以及她這“強女所難”的詭異姿態(tài)。 她的這副“左手拖著木下舞,右手拽著總司”的別致造型剛一登場,便使全場俱驚。 此時此刻,木下舞和總司都是一臉麻木、不知所措的表情。 “佐那子,你們這是在做什么?” 青登又問了一遍。 只要是有長眼睛的人,都能看出眼下的佐那子不同往常。 雖然只是個人的直覺,但青登總覺得接下來……似乎會有很不得了的事情將要發(fā)生…… 佐那子并沒有理會青登的質(zhì)問。 她放下兩手中的木下舞和總司,任由她們一屁股坐倒在地上,隨后徑直地走向青登,站至其跟前。 雙方的距離之近,青登除了能夠一一數(shù)清對方的眼睫毛之外,甚至還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對方的溫潤鼻息。 四目相對,眸中跳動著截然不同的情緒……青登這邊是“茫然不解的困惑”,佐那子那邊是“難以言說的復雜”。 緊接著,他聽到她自言自語,語氣半是羞臊半是果敢: “唉……事到如今,已經(jīng)沒有退路了……!” 語畢,她狠咬貝齒,緩緩地轉(zhuǎn)過身來,面朝點將臺的下方,面朝六、八番隊的近千將士。 “我,新選組拔刀隊七番隊隊長,千葉佐那子。” “以及新選組拔刀隊九番隊隊長木下舞、新選組拔刀隊一番隊隊長沖田總司?!? 說到這,佐那子停了一停。 她深吸一口氣,仿佛是在蘊積情感與力量。 這個時候,木下舞和總司仍癱坐在地上,尚未起身。 前者仍舊是一臉懵逼。 不過后者似乎是意識到了對方打算做些什么,面色一白,頰間染滿了震驚的神色。 “千葉小姐,你該不會是要……” 未等總司說完,佐那子就將蓄積好的情感、力量,一口氣地釋放出來—— “我們?nèi)齻€要嫁給橘青登為妻!” “我們沒有妻妾之分,全都是橘青登的正室!” “你們都聽清楚了吧?” “若是聽清楚了,就快去散布吧!” “將這則消息告訴給這世上的所有人!” 佐那子說完了。 就在她語畢的這一霎間,原本還有些碎語傳出的點將臺下,頓時變得鴉雀無聲。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