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于是乎,繼三番隊獲得“最寂靜的番隊”的外號之后,二番隊也獲得了專屬于他們的外號:“最鼓噪的番隊”。 中島登一邊將空了的水壺掛回腰間,一邊隨口問道: “永倉先生,我若沒記錯的話,你的家鄉位于蝦夷地的松前藩,對吧?” 永倉新八點了點頭。 “嗯,是啊。我是松前藩出身。” 中島登面露好奇之色。 “松前藩位于極北之地,那應該很涼快吧?” 永倉新八咧了咧嘴。 “是啊。雖然到了夏季時也很熱,但不會像京都這樣悶,入夜后還蠻涼快的。” “若是到了冬天,那場面可不得了啊。” “無數雪花鋪天蓋地而來,往往一覺醒來,戶外的光景就大變樣了。” “舉目望去,整個世界白得刺眼,那雪積得跟膝蓋一般高。” 中島登認真聽完后,面露憧憬之色: “哦哦!齊膝高的積雪?我倒還真想見識一下!” “以后若有機會的話,我一定要去一趟松前藩,好好地長長見識!” 永倉新八莞爾: “等你準備去松前藩的時候,可以來找我,我來給你做向導。” 中島登哈哈一笑: “好啊!隊長,那就這么說定了!” 這個時候,一員年輕隊士氣喘吁吁、三步并作兩步地奔向永倉新八和中島登。 “隊長,副隊長,目標俞屋喜右衛門已出現!目標俞屋喜右衛門已出現!” 永倉新八聽罷,沉下眼皮,凝起目光。 “嗯,我知道了。辛苦你了,你先下去休息吧。喂,拿杯涼水給他!” 說罷,他扶著腰間的佩刀——播州住手柄山氏繁——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 “好了,閑聊到此為止吧。該干活了。” 中島登斂起臉上的玩鬧之色,神情莊重地點了點頭: “隊長,我們走吧。” 永倉新八擺了擺手。 “二番隊,跟我來!” 話音未落,他就身先士卒,一個箭步跨出藏身的巷弄。 緊接著,中島登、一員員身披淺蔥色羽織的隊士,緊隨其身后。 他們面容肅穆,行色匆匆。 若從上空俯瞰下來,活如一條淺蔥色的游龍! 路人見狀,馬上知曉是新選組在出任務,紛紛退至路邊,讓出路來。 僅眨眼的工夫,這條氣勢洶洶的“游龍”撲入四條小橋的某片很不起眼的街區,直撲向一座外形簡陋的、掛有“俞屋”門匾的古道具店。 永倉新八沒有絲毫猶豫,他一邊抬起右手,牢牢地握緊刀柄,做好隨時可戰的準備,一邊大搖大擺地沖向大門。 中島登稍稍加快腳步,趕在永倉新八的前邊,一把扯開門簾。 永倉新八緊接其后——嘭——的一聲,他動作粗暴地推開門扉,大吼一聲: “吾等乃京畿鎮撫使麾下,新選組是也!例行搜查!” 語音未落,永倉新八已硬闖進店內。 中島登與其余隊士魚貫而入。 霎時間,雞飛狗跳。 就跟其簡陋的外表一樣,這間店鋪的內部也突出一種破舊、磕磣的窮酸感。 永倉新八轉動眼珠,掃視了一圈,入目處只有2個年紀不大的員工在忙活著。 望著突然殺到的新選組,這倆人立時嚇了一跳,面露驚恐之色,臉色泛白。 永倉新八威風凜凜地屹立著,直如鐵塔一般,其右手依然緊握刀柄,繼續保持“隨時可拔刀”的備戰姿態。 “哪一個是俞屋喜右衛門?” “我是。” 一道低沉的男性嗓音自里屋方向傳來。 不一會兒,一位歲數不算大的年輕人出現在永倉新八的眼前。 他邁著不緊不慢的步伐,移步至永倉新八的跟前,問道: “敢問足下是?” “新選組二番隊隊長,永倉新八。你就是俞屋喜右衛門?” 永倉新八報上家門后,俞屋喜右衛門頓時變了臉色——世人皆知新選組的“一橘,二沖田,三永倉,四齋藤”的實力排名。 眼前之人乃新選組的第三號高手……一想到這,其面色又白了幾分。 不過,他很快就壓住慌亂,強裝鎮定: “是的,我就是俞屋喜右衛門。” “拿下!” 隨著永倉新八的一聲令下,其身后的兩位隊士立即上前,一左一右地按住俞屋喜右衛門的雙肩,使他動彈不得。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拘捕,俞屋喜右衛門終于是慌了手腳。 他一邊掙扎,一邊尖聲問道: “你、你們這是在做什么?為什么要抓我?我犯什么罪了?” 中島登幽幽地回應道: “俞屋喜右衛門,我們現在懷疑你與長寇有所勾結,乖乖地跟我們走一趟。” “丑話說在前頭,你沒有回絕的權利,更沒有抵抗的機會。” “你若是乖乖的,不僅你可以少受點罪,我們也樂得輕松。”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