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中的某些人——比如阿桃和阿梅——俏臉上甚至掛著若有若現的敵意。 這反倒讓青登感到有些疑惑、好奇了。 近年來,他已習慣旁人的崇拜、尊敬、愛戴的目光。 取締匪徒,平息戰亂,保境安民,恢復生產,潔身自好,一介不取。 即使不論佐幕派的想法,光從普通人的視角來看,青登也是一位百年難得一遇的人杰、好官。 哪怕是不喜歡他的人,也不得不認同青登的本領和成就,在談及他時,也會不由得面露敬佩神情。 除了尊攘派與那些看不得人好的酸精之外,青登實在是想不懂一伙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的女忍者,為何要如此排斥他。 換做是在尋常時候,青登或許會饒有興致地探究其中緣由。 但很顯然,現在不是干這種事情的時候。 他扭頭看向堇小姐,問道: “你、我、海老名先生、以及這7位女忍者——這就是我們的總戰力嗎?” 堇小姐搖了搖頭: “不,還有一人。橘安藝,你還記得我剛才所說的嗎?我現在能夠立即調用的專精于作戰的武道高手,除了海老名先生之外,還有一人。” 青登聞言,點了點頭——海老名葉宗也說過這話。 “人手越多越好,所以我將那人也調來增援了。” 說到這,堇小姐頓了一頓,隨后換上自信的微笑: “那人和我們這些只懂得使暗器的半吊子不同,他是真正的戰斗專家!” “招法精湛,經驗豐富,只有性格……因某些復雜原因而稍微有些缺陷。” “他的參戰定會讓我們如虎添翼!” 堇小姐前腳剛說完,后腳青登就問道: “那么……他人呢?” 青登一邊問,一邊看了看左右。 “堇小姐,你可別告訴我要在這兒傻等,一直等到那人到來為止。” 堇小姐立即回答道: “那怎么可能!” “他出于某些緣故,沒法立即前來此地。” “不過,我已經叫他趕去倉庫。” “他與我們在倉庫匯合,之后一起殺入倉庫!” 青登聽罷,輕輕頷首: “這樣啊,那就好。我現在只想立即趕去倉庫。除此之外的一切事情,不在我的應允范圍之內。” 堇小姐附和般地點了點頭: “嗯,彼此彼此!現在,就讓我們動身吧!” 話音未落,便見她旱地拔蔥般輕巧往上一躍,伸手抓住屋檐下面的椽子,然后像折紙一樣往上一翻,穩穩站在了房頂上。 “橘安藝,跟上我!” 語畢的下個瞬間,她抬足狂奔,房頂的木板、瓦片被踩得“嘎吱”作響。 僅僅2個呼吸,其身影就消失在了無邊的夜色里。 …… …… 從某種角度來說,青登也算是一位忍者。 當初加入新御庭番后,他就接受了極嚴格的忍者訓練。 從躥房越脊到溜門撬鎖,再到室內格斗,除了暗器拋擲、色誘術等零星幾個招數之外,忍者應該會的技能,青登悉數掌握。 因此,他毫不費吹灰之力就輕松追上堇小姐。 海老名葉宗、阿桃、阿梅等那幾位女忍亦紛紛緊跟上來。 青登和海老名葉宗在地上跑。 以堇小姐為首的女忍者們則統統在房頂上移動。 坦白講,青登實在不明白女忍們為何都格外鐘情于“飛檐走壁”。 倘若是為了追擊某人,或是為了斜穿街區,這么做倒還情有可愿。 可眼下這段道路完全可以在平坦的大街上移動,可堇小姐等人卻硬是要呆在房頂上。 木下舞也是這般,一言不合就躥上房頂,縱然有大路可走,也不改這份喜好。 正當一行人埋頭趕路的這檔兒,冷不丁的,青登忽然聽見堇小姐的喊叫: “阿桃!有吃的嗎?我今晚還沒吃飯,我快餓壞了!” “啊!有、有的!我剛好帶著一塊飯團。” 阿桃說著從懷中摸出一個紙包,拋給堇小姐。 堇小姐一揮手,穩穩地接住紙包,以牙齒撕開,露出里頭的以紫菜包著的拳頭般大的飯團。 她就這么一邊繼續跑著,一邊狼吞虎咽,大口大口地啃咬飯團,兩頰高高鼓起,像極了正在收集過冬物資的松鼠。 這副吃相……說好聽點是豪邁,說難聽點是毫無淑女風范。 吃著吃著,她忽然輕蹙眉頭: “飯團里面怎么是梅子啊……可惡,好想吃包有鮭魚的飯團啊……!” 阿桃聽罷,趕忙道歉: “非、非常抱歉!” “啊,不必道歉。我只不過是發發牢騷而已。” 即使在與人說話,她吃飯團的速度也絲毫沒有減慢。 只見她三下五除二地將僅剩的飯團塞入口中,然后意猶未盡地舔了舔手指。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