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總司、井上源三郎等各級將領,依照身份地位的大小高低依序就座。 從場面來看,無疑是青登一方占據壓倒性的優勢。 除了新選組的3300名將士之外,還有足足二萬藩軍!總兵力將近是對面的長州軍的8倍! 只不過,這二萬藩軍都擺在后方,充當背景板。 反正沒指望這些家伙能幫上什么忙,既然是吉祥物,將他們放哪兒不是放啊? 于是乎,青登干脆將絕大部分藩兵都部署在伏見戰場,把他們擱到自己眼皮底子下,方便看管。 對面的長州軍同樣擺好了軍陣。 就在兩陣的正中央,那個山本策之毫無退卻之意,抬頭挺胸,一臉傲然。 就在方才,發生一件趣事:長州軍陣中有一人飛馬而出,來到山本策之身旁,對他說了些什么。 青登猜測是在勸對方別胡鬧了,趕緊回到陣中。 怎奈何,山本策之的意志很堅決,毫不為其所動,鐵了心的要一騎討。 眼見勸說無果,那人搖著腦袋離開,任由山本策之繼續胡鬧。 眼見遲遲無人上前來接戰,山本策之昂著下巴,語氣囂張地朗聲喝道: “怎么?堂堂新選組,竟無有膽男兒嗎?!” 藤堂平助咂了下嘴,面露不悅之色: “橘先生,在下的傷已不打緊!請讓在下出陣吧!” “池田屋事件”不過是上月的事情,藤堂平助額上的傷尚未痊愈,仍包著厚厚的麻布。 藤堂平助話音剛落,一旁的松原忠司(十番隊副隊長)就忙不迭地接過話頭: “主公,在下愿往!在下能以性命擔保,定當斬下那賊寇的首級!” 身為剛加入新選組沒多久的新人,松原忠司迫切地想要立下戰功以證明自己。 巧合的是,中澤琴(七番隊副隊長)也是這么想的。 “主公,還是讓我去吧!” 中澤琴說著拍了下胸脯,聲音洪亮,氣勢十足。 為了這個出陣名額,新選組諸將爭得不可開交。 反觀藩軍將領……他們一個賽一個的安靜。 雖然他們沒啥本領,但最起碼的尊嚴,他們還是擁有的。 眼見新選組的將領們全都踴躍爭先,連身為一介女子的中澤琴都遠比他們英勇,羞愧之下,他們無不低下腦袋,眼觀鼻鼻觀心。 面對諸將的爭相請戰,青登毫無反應。 他面無表情地沉思片刻后,抬手示意“安靜”。 諸將見狀,紛紛閉上嘴巴。 前一秒還吵吵嚷嚷的本陣,這一秒頓時變得落針可聞。 “行了,你們都別爭了。” 說罷,他緩緩起身。 “你們都不必動,我要親自出馬。” 此言一出,現場眾人統統面露愕然之色。 總司眨了眨眼: “橘君,你要打頭陣?” 青登微微一笑: “仔細一想,這未嘗不是一個好機會。” “雖說‘一騎討’是很過時、滑稽的戰法,但不可否認的是,它并非一無是處。” “若以壓倒性的實力碾壓賊軍的將領,定能大大打擊賊軍的士氣。” “如此一來,倒也利好我們接下來的作戰。” 語畢,青登不待眾人予以回應就昂首喝道: “取槊來!” …… …… “哞~~哞~~哞~~哞~~” 蘿卜高昂牛首,載著青登奔至陣前,一牛當先。 青登手提長槊、腰佩毗盧遮那,牛鞍上掛著寶弓伊瑟咤縛日羅。 以黑牛為坐騎……在瞧見這標志性的特征后,敵我雙方中的不少人都立時認出出戰者的身份。 霎時間,雙方軍陣中傳出此起彼伏的驚呼聲。 特別是長州軍,不少人瞪圓雙目,臉上布滿不敢置信之色。 不過,山本策之似乎并不清楚“黑牛武士”代表著什么。 眼見終于有敵將來了,他頓時打起精神,雙目如矩地緊盯著青登,上下打量。 他在打量青登,青登也同樣在打量他。 離近了后,他得以更加直觀地看清山本策之的著裝打扮。 此人身穿暗紅色的具足鎧甲,鎧甲外還套有一件華麗的陣羽織,頭戴有著鍬形前立的頭盔,臉上蓄著茂密的絡腮胡。 乍一看去,這副扮相倒確實是有模有樣,頗具古代武將之風。 江戶時代是不流行蓄須的。 因為江戶幕府認為男人蓄須乃戰國遺風,會助長暴戾之氣,所以為彰顯新朝雅政、嚴防戰國亂世再臨,于是嚴令禁止男子蓄須。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