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降者不殺!降者不殺!降者不殺!” “把武器丟掉!舉高雙手!跪在地上!” “負隅頑抗者,殺無赦!” 是緊隨在七、十番隊的后方,負責剿滅殘敵、打掃戰場的一番隊! 從某種角度而言,一番隊算是新選組的“御林軍”。 這不僅是因為它乃常駐大津的部隊,更是因為每一位隊士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良家子中的良家子。 不論是身手還是家世,全都無可挑剔。 因為戰場很開闊,大伙兒扎一塊的話,搜索效率實在太低,所以總司下令打散部隊,以五人為一組,各自追剿殘敵,降者不殺。 反正敵軍已經徹底崩潰了,只剩下零星一點殘兵敗將,即使將部隊打散了也無害處。 那些僥幸逃過七、十番隊的正面沖擊的幸運兒,眼見新選組的攻勢未歇,繼騎兵之后又有步兵,徹底絕望了。 有的人在絕望之下直接跪地討饒,不敢有任何反抗。 當然,也有些人在絕境之中迸發出新的力量,打算做困獸之斗。 此時此刻,就有一人紅著雙眼,嚎叫著撲向前來追剿他的一番隊將士。 這人的運氣似乎都在方才躲避騎兵隊的沖擊時,徹底用光了。 因為他所找上的對手,是島田魁(一番隊副隊長) 身為新選組最早的一批隊士、憑著硬實力從底層一路殺上來的硬漢,島田魁自然不是一般的猛人。 他拔刀在手,冷冷地看著朝他撲來的敵人,瞅準間距,將刀從下往上一揮,彈開對方的攻勢。 下一息,他猛踏后足,撲將向前,直往對方右腋下扎去。 刀光一閃——二人錯肩相過。 鐺啷——的一聲,對方的刀掉到地上,隨后雙膝跪地,腦袋一歪,無聊地垂在胸前,再無半點生息。 …… …… 青登現在處于“瘋狂割草”的狀態。 只見他驅牛向前,逢敵就殺,車輪般揮舞著手中的長槊。 槊鋒在陽光下反復閃耀,卷騰出團團血霧。 這時,他忽然瞧見前方有一人持刀在手,岔開雙足,力沉腰間,一臉決然地死瞪著他。 青登不清楚這人是怎么回事,但想必是自知逃命無望,故決定放手一搏吧。 這場對決……實在是沒有懸念。 對方是步戰,武器只有一把打刀 反觀青登則是騎著高頭大牛,手持一桿三米多長的槊。 彼此的攻擊范圍差距,足足有好幾倍。 青登都不用使啥技巧,僅僅只是將槊桿夾在右腋下,將槊尖對準對方的胸膛——如此即可。 蘿卜向前沖鋒,槊尖順勢扎中對方的胸膛。 霎時,青登感到有股巨大的力量反震回來。 碰撞產生的沖擊力使槊桿驟然彎曲,變為輕微的弧形——變形只是暫時的。 下一剎,槊桿猛然彈直,蘿卜沖鋒的慣性、青登自身的力量,外加槊桿上緩存的勢能,三者同時釋放! 那人就跟被撞飛似的,直接雙腳離地,像炮彈一樣飛了出去,一口氣飛出老遠,從其身上噴出的鮮血都已落地了,他本人還在空中“飛翔”。 對青登而言,這只不過是沖鋒路上很不起眼的一場戰斗,轉眼就忘了。 相比起“刺”,還是“掃”的攻擊效率更高一些! 只見其掌中長槊在半空中劃過一圈,從右劃到左,架在左肩頭上,眼見有敵人進入自己的攻擊范圍,登時將長槊往前一掃,摧枯拉朽般割碎三人的身軀! 緊接著,他沿反方向又掃出一道圓弧,又有兩具身軀變得支離破碎。 青登并非橫沖直撞、瞎打一氣。 他打從一開始,就瞄上了來島又兵衛。 射人先射馬,擒賊先擒王——不變的道理。 他雖不知道來島又兵衛的具體長相,但僅一眼,他就認定那個身穿漂亮鎧甲的中年人就是來島又兵衛——不僅年齡符合,而且穿扮得還如此騷包!肯定沒錯! 青登一邊蹂躪沿路碰見的敵人,一邊死死咬著來島又兵衛不放。 不得不說,來島又兵衛的騎術確實是有兩下子。 青登雖已奮力去追,但始終無法進一步拉近間距。 不過,對青登而言,這并非啥難事兒。 近有打刀,中有長槊,遠有弓箭,舍棄繁文縟節后有手槍——這就是青登的戰斗風格。 只見他瞅準時機,將掌中長槊掛回馬鞍上,然后飛快解下鞍上的寶弓——。 搭箭上弦、瞄準、放箭……行云流水,青登的這幾個動作幾乎是同時進行的。 說時遲那時快,積蓄在其臂間的力量猛地彈開!箭矢飛射而出! 這箭割破大氣,從幾位殘兵身間穿過,最后精準命中來島又兵衛的胯下馬匹的屁股。 青登射出的箭,而且還是用這等級別的寶弓射出的箭,那威力可不一般。 在正中馬匹的屁股后,猶如插進豆腐一般,一口氣沒入到箭羽部分才停了下來。 其中疼痛,可想而知。 “吁吁吁吁吁吁——!” 馬匹立時揚起前蹄,發出凄厲的叫喊。 在掙扎了兩下后,它就如爛泥一般癱倒在地,連帶著馬背上的來島又兵衛也被甩了下來。 對這異變始料未及的來島又兵衛,瞧見碧綠色的大地朝他直沖而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