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段每天都得像腳踏車運動員一樣猛踩腳踏車的時光,青登每回憶一次,都會感覺心底涌出一陣惡寒…… “我記得近藤君有跟我說過,他父親還有他母親今日恰好都不在家。”青登這時換上半開玩笑的語氣,“而近藤君現在也因有事而暫時不在。” “那這樣一來,今日不就只剩你一個人住那么大的地方?” “是啊……”沖田無奈地笑了笑,“今夜不論是做飯還是燒洗澡水,都得自己動手了……” “今晚我也懶得做飯了,就隨便吃點東西好了。” “啊,說起近藤君……”青登這時像想起了啥事一樣,怔了怔,“沖田君,我可以問一個和近藤君有關的問題嗎?” “嗯?你要問啥?” “我今日聽鈴木君他說:咱們師傅今年已經68歲了。”青登緩緩道,“我稍微有點在意呢……師傅和近藤君的年紀差得似乎有點多啊,近藤君是師傅他的養子嗎?” 今日,在聽鈴木君介紹試衛館的“五大金剛”時,青登便對近藤父子倆的年齡差相當在意。 據鈴木君所言——他們的師傅近藤周助今年都68歲了。 而身為近藤周助兒子的近藤勇的年紀,怎么看也都只有25歲上下。 四十余歲的年紀差……怎么看都覺得不像是正常的父子會有的年齡差。 “哦,這個呀……”神色變得微微有些怪異的沖田,抬起手來把玩他后腦勺的那根纖細的高馬尾,“你猜得沒錯哦。” “近藤兄他是師傅的養子。” “近藤兄原本是多摩的一戶富農的兒子,原名‘勝五郎’。” “師傅他一直沒有自己的子嗣,在一次極偶然的機會下,他遇到了近藤兄。” “師傅非常喜歡近藤兄的性格,而近藤兄所展現出來的劍術天賦,也讓師傅相當欣喜。” “于是,在近藤兄16歲的那一年,他被師傅正式收為了近藤家的養子。” 話說到這,沖田長嘆口氣。 眉宇間涌出了幾分憂傷。 “‘原農民’及養子的身份,讓近藤兄的壓力一直都很大。” “為了不辱沒‘近藤’與‘天然理心流’之名,一直都比任何人要努力。” “但即使已經是那么努力了,還是有好多討人厭的家伙緊抓著近藤兄‘原農民’的身份不放……” “就連近藤兄的母親也……” 話說到這,沖田猛地止住話音、閉緊嘴巴,然后用力地搖晃腦袋,其后腦勺的那根纖細馬尾也隨之飛揚。 “算了算了!不說這些晦氣的事情了!” 見沖田似乎不愿再在這個話題上多做討論了,青登也十分識時務地閉口不言,不對剛才的話題再做深究。 “好啦,就先聊到這吧,你也快抓緊時間回家吧。” 沖田向青登擺了擺手。 “天已經快完全黑下來了,最近這世道,還是少走夜路為妙。” “之后記得常來這里練劍。劍術無其他旁門左道可走,能走的道只有一條——勤練。” “若是可以的話,我現在倒希望能夠天天上這兒來練劍……”這次換青登露出無奈的笑,“然而我現在的條件并不允許我這么做,從明天開始,我又要去上班……啊,不,去奉公了。只能等再次放假之時,才有那個時間來接著練劍了。” …… …… 又與沖田閑談了幾句后,青登才扶著左腰間的佩刀,快步踏上了回家的道。 沖田佇立在原地,默默地目送著青登的離去。 直到青登的身影徹底從視野范圍內消失后,沖田才轉身回館。 只見沖田一邊自內部合上劍館的大門,一邊用帶著幾分得意的口吻喃喃道: “下次和玄武館、小千葉劍館的那些人較量時……我們總算是有希望反將那些臭東西一軍了……!” …… …… 迎著拂面而來的微風,正走在歸家路上的青登,忍不住露出淡淡的笑意。 今日的收獲之多、之大,讓青登想壓住翹起的嘴角都無能為力。 “劍之逸才”——此天賦之強力,猶如一顆強力的定心丸,讓青登因攘夷派的死亡威脅,以及雅庫扎的財產威脅而紛亂的心安定了不少。 今日,在練劍之余,青登一直有時不時地跟沖田等人閑聊。 在閑聊之中,青登對他目前所入門的這座劍館,又多了不少的了解。 據沖田所述:試衛館目前共有學徒43人。 這個學徒數……只能用凄涼來形容。 僅從學徒數來看,試衛館是極典型的中小型劍館,學徒數還不及玄武館、小千葉劍館、練兵館這些大劍館的零頭。 學徒數稀少,每日能來練劍的人,自然也沒有多少。 今日截止到現在試衛館都閉館了為止,除沖田之外,前來劍館練劍的學徒,統共也只來了14個人而已。 青登今天唯一的遺憾,便是除了沖田之外,再沒有從誰的身上復制到天賦。 他抱著“說不定又能復制到啥厲害天賦”的心態,變著法子、換著各種各樣的理由,向今天碰到的每一位師兄發出切磋的邀請。 青登毋庸置疑地是今日的試衛館的焦點。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