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拼盡了全力,一直寫到了凌晨2點,還是沒能寫到1.2w……qaq 雖然沒能完成昨日“爆更1.2w”的豪氣宣言,但好歹也寫了1w字,應該也能給諸位書友交差了(豹頭痛哭.jpg) ******* ******* 雖然來了波敵人的援軍,但現在正氣勢如虹的小室等人絲毫不怵他們。 尤其是小室——受到青登剛才闖陣之壯舉的影響,小室現在只感覺熱血沸騰, 胸膛里像是有團火在燒。 只有戰斗,才能稍稍壓熄他胸膛內的這團正熊熊燃燒的火焰! 狀態亢奮至極的小室,幾乎每出一刀,都必定會有一名討夷組的組員應聲倒斃。 反撲上來的討夷組組員們,被小室等人牢牢壓制著。 小室他們那邊的戰場無需去過多擔心,縱使無人去支援他們, 他們應該也能擊敗眼前之敵。 反倒是青登那邊的情況, 讓安東尼感覺很是擔憂。 他扭過頭,向著正站在他身旁的桐生急聲道: “喂!桐生!別在這傻站著了!那個用長槍的人看上去很強?。¢偾嗟且呀洷荒莻€家伙壓制住了!再這么打下去, 他怕是要輸了??!你快去幫幫忙呀!以你的本事,閉著眼睛都能干掉那個用長槍的家伙吧?(法語)” 因心情焦急,安東尼下意識地說出了他的母語。 他們都是靠著青登,才扭轉了原本極其絕望的局勢。 既然青登對他們有著如此大恩,那安東尼不論如何都沒法對青登現在的險境坐視不理。 安東尼甚至想過要不要親自上陣、用他的左輪手槍來協助青登,偷偷地給末廣打一發冷槍什么的。 然而,他的槍法實在太差,安東尼完全沒有信心在青登和末廣正扭打在一塊的當下,不誤傷到青登,因此只能將“親自上前支援”的這一想法作罷。 而且……在戰斗仍未結束,仍有相當一部分敵人反撲過來的當下,安東尼也不敢隨隨便便地在這混亂的戰場里四處走動。 “桐生先生!”木下舞這時也快步走到桐生的身側,向著桐生投去請求的視線, “昂古萊姆先生說得對,您快去支援橘君吧!” “……”一直面無表情地遠遠觀看著青登與末廣的戰斗的桐生, 在聽到安東尼和木下舞的請求后,沉默不語。 直到片刻之后,才聽見桐生用流利且極其標準的法語對著安東尼輕聲說: “……安東尼,稍安勿躁。(法語)” 跟安東尼這般說道后,桐生換回日語: “少主,您也鎮靜一點。” “橘君那邊的情況,并沒有你們所認為的那么糟糕?!? “安東尼,你剛才有一點說錯了?!? “橘君他現在雖然被那個用長槍的家伙給壓制住了……但他可還遠遠沒到必輸的境地?!? 桐生的眼皮這時微微沉下。 “你們放心吧,倘若真的到了必須要我去出馬救陣之時,我自會立即上前支援。” “但在真的遇到這個時候之前……我想先好好看看?!? “看看這個年輕人在面對如此強敵時,能有什么樣的表現……” …… …… ——小室君他們在忙著應付反撲上來的敵人們,短時間之內肯定是沒法過來支援我的…… 在又躲過了末廣的一記刺擊后,青登用眼角的余光查看著其余人的戰斗。 ——齋藤他快力竭了,光是應付正在攻擊他的那幾個敵人就已讓他相當吃力,他應該也是沒法再來協助我了。 ——也就是說,我得獨自一人打敗這個家伙嗎…… 青登揚起視線,以無比凝重的目光,瞪著前方又向他發起一記直刺的末廣。 末廣現在就像一座炮臺。 他掌中的風切就是他的炮彈。 超廣的攻擊距離,讓他能措置裕如地佇立在原地,用風切去戳青登,時不時地還能使出“橫掃”這種范圍攻擊, 而青登只能被動地挨打。 如此廣闊的攻擊距離所帶給末廣的, 還有充足的閃躲時間。 青登估算過:若要沖進到自己的刀能夠砍中末廣的位置……起碼也要花個1、2秒的時間。 這么長的時間, 完全足以讓末廣游刃有余地后撤個1、2步,重新拉開與青登的間距,然后接著用長槍去攻擊青登。 沒法近身,就無法對末廣展開有效的攻擊。 沒能對末廣展開有效的攻擊……便意味著敗北只不過是時間的問題。 青登現在雖能靠著“孤膽”和“鷹眼”來不斷躲開末廣的攻擊,但他的體力可不是無限的。 他總會有體力耗竭、無力再躲閃末廣的攻擊的時候。 ——好好想想…… 青登對著自己沉聲說道。 ——有沒有什么……能近這家伙身的方法…… 齋藤、小室他們現在雖無力來協助青登對付末廣,但他們的奮戰拖住了那幫反撲過來的討夷組組員們,讓這些人也無力來支援末廣,令青登可以專注地應付眼前的強敵。 青登張大著雙眼、努力瞧看著風切的揮舞軌跡,試圖尋找著有沒有什么可以利用的破綻。 在仔細觀察了一番后,還真讓青登發現了那么一處值得注意的地方。 末廣的主攻方向,一直是青登的胸膛、肚腹等等只要被戳中,即便不會當場暴斃也會只剩半條命的要害部位。 但是——末廣時不時的,也會將槍勢放低一些,攻擊青登的下盤,試圖擊傷青登的腿。 ——下盤…… 注意到末廣的這種攻擊風格的青登,于心中輕輕咀嚼著“下盤”這個詞匯。 一個大膽的計策……此刻從青登的腦海里冒出。 …… …… 和青登的戰斗,原以為能迅速分出勝負,沒成想卻與青登僵持了起來——這讓末廣不禁感到些許急躁與不悅。 末廣和青登一樣,也一直有在用眼角的余光來觀察他的同伴們的戰況。 他的同伴們雖有人數上的優勢,但氣勢上卻遠遠不如小室等人。 氣勢如虹的小室一行人,個個以一當十、以十當百,已經將他的同伴給漸漸壓制住。 再這樣下去,他的同伴們只怕是要輸。 不能再這樣下去!得立即解決掉這個橘青登,然后去支援其他人! 不愿再在青登的身上耗費寶貴的時間的末廣,他的風切也跟著他的心情一塊兒變“急”了起來。 ——冷靜…… 青登深吸了一口冰涼的空氣。 他的視線牢牢鎖定著風切的槍尖,精神的高度集中,讓青登連眼睛也未眨一下。 ——冷靜……要等待……要等待…… 青登不再像此前那樣,每逢末廣的攻擊間隙,就想沖上去近末廣的神。 而是將全副的身心,都放在了閃躲上。 末廣沒有留意到青登的打法已經發生了改變。 一心想著要快點殺掉青登的他,不斷地像甩動鞭子一樣,瘋狂甩動著掌中的風切。 不斷收縮、刺出的鋒利槍頭,就像一條出洞的毒蛇,向青登展露著猙獰的爪牙。 槍頭掠過青登的身側,刮爛了青登側腹處的羽織布料。 ——冷靜……再等等…… 橫掃過來的槍桿,僅差一點便又在青登的胸膛處割出條口子。 ——還未到時候……再等一等……! 再這么干耗下去,自己必敗無疑。 因此,下定決心賭一把的青登在等待著。 等待著能夠實踐剛才從他腦海里冒出的那條計策的最好時機。 倘若他的這條計策能夠成功,那他將能一口氣近了末廣的身! 說時遲,那時快。 青登一直等待著的時機……來了! 剛才一直對著青登的要害處發動猛攻的末廣,突然后撤一步,稍稍拉開與青登之間的間距。 緊接著,他將身子一矮,稍稍放低身體的重心,同時將手中的風切槍頭也一并壓低,槍尖斜指地面。 行云流水地完成了槍勢的改變后,末廣對著青登的右腳發起突刺! 看著直奔他的腳踝而來的槍尖,青登的雙目立即綻出刺眼的精芒。 和他所觀察到的一樣。 末廣時不時的,就會攻擊他的下盤! ——來了! 青登將雙眼微瞇。 死死地盯著正飛速刺來的槍頭! 在風切的槍頭即將扎中他右腳踝的那一剎那,青登猛地咬緊牙關,腳步一錯,將身子一側。 在閃到左面、躲開了末廣的這記刺擊的下一瞬,青登瞅準了風切的槍頭所在的方位,然后將右腳高高抬起—— 嘭! 一道小小的悶響炸起。 青登的右腳踩住了未來得及收回的風切的槍頭,將風切的槍頭死死踩在了地上! 在成功踩住風切槍頭的這電光火石之際,青登又抬起了左腳,用左腳踏住槍桿。 青登現在的狀態,就是整個人都站在了末廣的這桿風切上! 緊接著,在下一個瞬間,“站立”變為了“跑動”與“躍動”。 踏在風切上的青登,沿著這細長的槍桿,向著持槍的末廣連奔二步! 在一口氣沖到槍桿大致中間的部位時,青登將貓一腰,飛快地在背腹處積蓄滿力量后,將腰腹處蓄積的力量迅即一放,整個身子如彈簧一般往上彈起! 自槍桿上躍起的青登,向著末廣直直地墜去! 在躍至空中、墜向末廣之時,青登將手中的刀高高舉起。 什么?!末廣的兩只眼睛,因極度的震驚,睜得眼眶都似要裂開了。 青登的反擊,來得既快又突然。 他怎么也想不到青登還能以這樣的方式來近他的身! 糟了! 末廣下意識地想要將風切給收回,用風切來阻截躍來的青登。 然而——已經來不及回防了。 青登的身子和刀……已經墜下! 以右上段的架勢高舉著刀的青登,以無悲無喜的目光俯瞰著下方的末廣。 手起刀落,青登借著身體下墜時所帶來的重力,對準末廣的首級,揮出了記勢大力沉的斜斬! “哼……!”末廣見狀,牙關一咬,冷哼一聲后,拼盡全力地向著側后方跳去。 血花飛散。 末廣及時的后跳,躲過了青登的這記致命一擊。 青登的刀鋒沒能劈碎末廣的首級,而是深深地沒入了末廣的左肩。 左肩處傳來的劇烈疼痛,刺激著末廣的腦袋。 他像頭野獸般發出咆哮,然后飛起一腳,踢向青登柔軟的肚腹。 青登此時已經落回到了地面,瞅見末廣向他甩來的這記鞭腿后,連忙棄掉沒入末廣左肩、現在極難拔出來的打刀,將雙臂交疊成“x”形,往末廣甩來的腿一攔。 末廣的腿重重擊中青登的雙臂,巨大的力道讓青登感覺自己的雙臂都快失去知覺了。 難以抵御這股巨力的青登,向后踉蹌了數步,然后以臉朝上的姿勢,重重倒在了地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末廣發出像是要將自己的內臟都給嘔出來的慘叫。 第(1/3)頁